于是解了腰带,犹豫了一下,才掏出自己的性器。蓝吹寒眼疾手快,几乎是同时,轻握住了那里。
方棠溪此时没有半分情欲的想法,却是被他调戏,心下很是难堪,明知自己是想差了,可是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即便他努力把自己当成正常人,不要动不动地就自怜自伤,但身体的缺陷依然在,不经意地就会触摸到痛处,就连自己也猝不及防。
他抖动的幅度大得没办法掩饰,惶急地看向吹寒,吹寒却将他拥抱在怀里,涩声道:“不要害怕,我只是……看着你这里很漂亮,所以忍不住出手了。”
他平静下来,随即面颊发热,有些不安:“有什么漂亮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吹寒亲了亲他的面颊:“是很漂亮,我摸着它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片月光。”
方棠溪不由哑然失笑。他觉得和月光八竿子打不着,但吹寒的语气很是虔诚,让他心生感动。他总觉得自己早就从三年前的那场劫难中安然而退,不再介怀伤病的事,但有时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自己,也骗不过枕边人。
“吹寒,对不起,是我反应过度了。”
“我们既然是夫妻,还用得着每天道歉么?”蓝吹寒轻轻揉弄他的前端,让他解手过后,取了丝帕给他擦拭,低着头为他整理衣裳,“只是没想到,我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才能去到你心里。”
“你已经在我心里啦。”
“但你有许多话不对我说。”
“……你太忙了,我也不想影响到你。”方棠溪发现话题会越来越甜腻,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
蓝吹寒顿了一顿:“我以为有些话我不必说,你都会明白。”
“什么话?”方棠溪有些诧异。
“譬如……我一看到你,就想拖着你上床,是因为你太吸引人了,我有点克制不住自己。”蓝吹寒吻了吻他的唇。
“是、是吗?”
“就像现在。”蓝吹寒摸索了一阵,叹了一口气,“但你身体不适,我就这样抱着你好了。”
“现在没事了,我的腿不疼了。”
“不要勉强自己。”蓝吹寒低声道,“这让我感觉到,以前的你一直在勉强。”
“没有勉强,开始是有些痛了,可是习惯了以后,其实还是很舒服的。”方棠溪忙说。
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即面颊又有些发烫。
蓝吹寒凝视他许久,眼角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存,本就俊美非凡的容颜,更有种慑人的魅力,看得方棠溪都有些发怔。
蓝吹寒微笑道:“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太辛苦,我就摸一摸抱一抱就好了。”
方棠溪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点了点头,看到他注视着自己,便解了自己的衣裳,方便他爱抚。
蓝吹寒忽地按住他的手,沉声道:“不要太主动了。”
方棠溪不由尴尬:“你说得对,过于主动的话,会让人感觉没趣……”
“不是。”蓝吹寒吻了吻他的嘴唇,“我的小棠独一无二,主动起来会让我忍不住放弃初衷,一口气把他吃掉。”
“你今天晚上……好奇怪。”
“是不是不那么吸引你了?”
“是让我感觉好不真实,像作梦一样。吹寒笑起来的样子,我都……我都不敢多看,只怕看了会色令智昏,做出不轨的举动来。”
蓝吹寒轻笑一声:“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多看看我也无妨。”
“唔。”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只因吹寒的手掌抚摸在他的腰侧,令他感觉暖洋洋的。吹寒的抚摸并没有yù_wàng的气息,只是揉捏推拿,让他软绵绵地,更有些困意。
他知道吹寒能在身边的时间不多,打起精神想要多和他说些话,眼皮却是越来越重,嘟哝道:“好困……”
蓝吹寒所用的手法自然是想要他安眠的,看他快要睡着,便给他拉上被子盖上。此时虽是初夏,但仍旧有些凉意。
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方棠溪抓住了他的袍角,带着困意唤了一声:“吹寒……”
“嗯?”
“多去看看我们的孩儿。”
“我知道。”
听得蓝吹寒的应承,方棠溪放下心来。
母亲常常把承影带来给他看,那孩子渐渐长大,此时已会跌跌撞撞地走路了,母亲教导得很好,他抱着承影的时候,承影都会咯咯直笑。料想承冰也大了许多,提出想看承冰时,母亲却总说那孩子是吹寒的,让他不要惦记了,闲着没事就打牌玩丫鬟。
他不太喜欢和小厮们打牌,玩丫鬟也没什么兴趣。小时候是喜欢女孩子花一样的面容,可是迷恋上吹寒之后,便再也没有心思再看别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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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同逝水,转瞬而去。
方棠溪试探地问蓝吹寒,母亲为何肯答应蓝吹寒继续假扮李蝶儿,到底答应了母亲什么要求,母亲才让他留下来,蓝吹寒也只是笑而不语,他没奈何,便去问母亲,可是母亲一听到他提起蓝吹寒,脸色登时很不好看,让他很是惭愧,自己竟然骗了母亲这么久。
两个男子在一起的确有违伦常,母亲不接受也是理所应当,方棠溪便想着从父亲那边说情,谁知母亲却告诉他,李蝶儿是男人的真相还没有对父亲说,只盼他悬崖勒马,早点把蓝吹寒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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