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全点头,鸣鸣欢乐的手舞足蹈。
“欧耶,小爸爸要和我们一起回家喽!”
陈全回屋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在全家人和蔼的目光中,上了陆东棠的车。
原本他打算自己开车,陈灏看了眼家里那辆载货的面包车,直翻白眼,压低嗓子和他哥说,哥,你这是啥命?穷苦命!人家陆大哥那车看见没,我都悄悄查过了,全世界就没几辆,好像是私人订制!这辈子能坐一坐也满足了啊。
陈全对他这个弟弟无语,也懒得和他多说。他也知道好,问题是他们没那个命去享受,还不如老老实实自在。
布莱斯开着车,后座坐着三个人——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五岁小男孩,不拥挤,足以让鸣鸣一会儿挨挨这边,一会儿碰碰那边,笑的像个傻小子。
回程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
鸣鸣一开始还有精力逗乐,后来玩累了,趴在陈全怀中就睡得不着四六。
陆东棠让布莱斯把空调略微调高。
陈全有些惊讶陆东棠的细致,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细心。不仅如此,短短一天一夜相处,他发现陆东棠在照顾鸣鸣方面确实异常细致有耐心,看来他果然喜欢这个孩子。
鸣鸣睡着后,车内显得十分安静,加上一旁有个气场冷冰冰的人,不习惯的人更加不自在。
陈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又实在张不开嘴,他怎么也没想到怎么突然有一天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儿子在身旁睡觉,以前的金主在一旁看文件,好像这五年都白过了一样,本应该就是如此。他陆东棠凭什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自如?
陆东棠这人的气场很奇怪,好像无论发生了何事,或者他做了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本应如此,是你不应该胡乱揣测,胡思乱想。
为了不让自己再一次陷入这种诡异的习惯之中,陈全虎着脸,竭力保持漠不关心,他抱着怀中的鸣鸣坐的一本正经,好像即将奔赴刑场一样视死如归。
陆东棠的视线滑过一旁的男人,不明白这男人又在瞎捉摸什么。
很快,车子平滑地驶入陆家。
“小爸爸,小爸爸,快点醒醒,我们到家啦!”
迷迷糊糊中,陈全听见有人似乎在叫自己,他一惊,睁开眼,豁然看见鸣鸣的小脸距离自己只有一尺距离,他不由咕隆道:“鸣鸣……”
“小爸爸,快点起来了,到家啦。”
嗯?到家了?陈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扭头,外面的光景果然是他曾经熟悉的地方。刚才他一直抱着鸣鸣,不知何时竟跟着睡着了,他动了动被鸣鸣压麻的臂膀,以此来缓解身体本能的不适感。
陈全压下心底不知何时泛起的不舒服,和鸣鸣一起下车。
陆家别墅一如既往清冷,人迹稀少。在陈全他们回来之前,整座别墅异常沉寂,此刻因一个叫鸣鸣的小男孩的欢声笑语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生气。
“小爸爸,快点过来,你看你看,”鸣鸣一下车,就迈着短胳膊短腿儿拉着陈全四处参观,他此刻把陈全带到别墅后花园一处,指着枝繁叶茂的葡萄藤对陈全说,“小爸爸,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家里真的也有葡萄呢。”
陈全看着眼前挂满葡萄藤的紫红葡萄,心情有些复杂,当年陆东棠给他移栽回来,任他如何照顾,就是连一个花骨朵都没有,几年不见,如今已是枝繁叶茂,果实累累。
被打理的整整齐齐的葡萄架子,并没有经过岁月风霜的摧残而枯萎,反倒像是被精心照料,正茁壮生长。
难怪鸣鸣曾有一次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无意说,我家里也有葡萄呢,可惜没有小爸爸这里的大。
陈全顺手给鸣鸣摘了一提葡萄。
鸣鸣带陈全上楼。
别墅里真的很安静,偌大一处别墅,如果不是因为鸣鸣叽叽喳喳的声音,仿佛空置许久,没有任何生气。
陆东棠几年前不是带鸣鸣出国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其他人呢……
“小爸爸,小爸爸,你在发呆吗?”
陈全回过神,鸣鸣正睁着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闪闪地看着自己,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相册样的东西献宝一样递给他:“小爸爸,你看你看,这是鸣鸣小时候所有的照片,所有的哦。”
一尺来厚的精装相册,里面装满了一个孩子从婴儿到现在的所有照片。
照片中,一个光屁股光脑袋瘦瘦小小的小男孩正面对镜头哭,似十分不喜欢照相。照片下面写着:祝我们的鸣鸣小宝贝儿周岁快乐,长命百岁!by dear gandie。
干爹?阿莱·特洛?
鸣鸣不知何时已爬上陈全的大腿,他正伸着脖子特得意地和他小爸爸一起翻相册。相册很厚,记录了鸣鸣长大的点点滴滴。
“怎么没有一岁以前的?”越往后翻,渐渐是鸣鸣后来长大的照片,有可爱的,有大笑的,有摆酷的,还有生气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只是与他记忆中的婴孩模样已有差别。
“不知道耶,”鸣鸣也有些苦恼,“爸爸说以前的照片太丑,就没给我留着。”
见鸣鸣情绪低落,陈全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一下,鸣鸣已自己说道:“可明明我这么可爱,肯定是爸爸撒谎偷懒了。”
陈全莞尔,这小家伙倒有趣的紧。
父子俩正有滋有味地看鸣鸣小时候的照片,不知何时,陆东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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