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利铭这才放下手中的枪,慢慢朝左夜走来。他扯开左夜的衣服,说道:「就算同情,我也不会放过你。」
左夜仅是任那人摆布,也不挣扎,也不回话。
江利铭粗鲁的扯开左夜的衣领,随着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男人的眼神渐渐暗了起来。他将左夜推倒在沙发上,吻上他的锁骨,下x身早已迫不及待的摩x擦着他的身体。那名少年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深锁着眉头,却依然没有清醒的动静。
「你的身体很漂亮,真让我意外。」他咬着左夜的耳朵说,声音里满是兴奋的情x欲。还等不到左夜情动,那人已先动手撕破衣衫,不安分的手渐渐探进下x身。
左夜此刻突然抓住那只手,像是才开始要挣扎。
江利铭忽感兴致的抬起头来,却见左夜目不转睛的盯着上方,表情是难掩的讶异。他虽感到疑惑,却看见更惊人的事,他从左夜的眼中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江利铭几乎是当场僵立着,不可置信。而後,由上头缓缓传来这样的一句话。
「抱歉打扰你的好事了,只可惜……你无福消受了。」
不知何时就已蛰伏在上头的白若暘,双脚勾住壁上吊饰,眼神透出冷冷杀意,由挑高一层楼半的天花板一跃而下,手中的短匕准确无误的刺入江利铭的心脏,连柄没入。那人几乎是当场气绝,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直至感觉到血花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左夜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白若暘迅速的把尸体推开,用自己的白色衣袖擦去左夜脸上身上的血水,眼神闪动一种晦暗难明的光说道:「抱歉,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左夜直直盯着白若暘的眼神,那人此刻却早已退去全身的杀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平静。这一瞬间,有某种东西,他看不透。
「不,你做的很好。」左夜若无其事的垂下眼,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第一次出自心底的称赞。
刚才的情况,就算白若暘没有出现,江利铭仍然必死无疑。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即使徒手也能轻易杀人。更何况,他并没有真正的受到药物控制。
「你的身体……」白若暘有些欲言又止。
「我做过抗药性的训练。」左夜彷佛没事一般的说道。
倒是白若暘站着愣了好一会,不知在想些什麽,许久才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惜。」
左夜横了他一眼。
第6章 第五章
这夜,会议中心的屋顶突然窜出浓烟,火势来得猛烈且突然,转眼间,二楼已陷入一片火海。众人先是听闻一阵巨响,像是有什麽东西在屋顶上爆开,屋内四周瞬间弥漫黑色的浓烟。宾客们争先恐後的逃到花园中,脸上与身上已不像初来时那样华丽整齐,现场一片混乱,保镳们忙着照应,又急着拉人救火,已乱了秩序。
谁也不知道这场火灾是怎麽发生的。
白若暘与左夜两人此时已由二楼窗口攀出窗外,来到花园,顺利混入人群中。他们换下沾血的衣物,身上乾净整齐,神情冷静,与其他宾客不同。
火势越发燃烧的凶猛,几乎要将整座房子吞噬。在场所有人皆是被眼前这幕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只有一人坐倒在外头,声嘶力竭的向屋内叫喊着,身旁还有几个人拉住他,以免那人冲动闯入火场。左夜注意到了,那是沙信。他唯一的儿子现下不见踪影,生死未卜。
左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那个方向走去,却被白若暘一把拉住。
「你现在过去的话,刚才就不该救他。」
白若暘的声音从後头传来。握住手臂的力道不重,却让左夜停下脚步。他回头,用目光询问着白若暘口中的意思。
「你应该知道,沙信虽是公国首富,但近年来黑国的势力扩张快速,已陆续并吞公国附近的几个小国家,甚至有侵略公国土地的意思。但公国总统懦弱无能,只想以钱财求合,将公国许多的资源拱手让出,逼得国内许多商业家一夕破产。沙信若不另谋出路,将会步上那些人的後尘。」白若暘说话时,眼瞳中映着火光,虽是陈述一件事实,却是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
左夜静静看着他,片刻没有说话,不知是因为正思考着他口中的话,还是由於他的语气。
而他继续道:「沙信事先调查过,知道江利铭的癖好,也知道他是黑帝身边的红人。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他会如何选择?」
这时,左夜的眸中才闪动了一下。他偏过头,目光瞥向花园一角,草丛中似乎有个人影,看不清面目,却可以认得身材瘦弱纤细,隐约还是个少年。
「对一个濒临破产的人而言,眼前的出路确实比任何事物来得重要的多。那名少年只怕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只不过是父亲用来引黑帝注意的诱饵。」白若暘的目光同样落在草丛中,声音却和缓了些:「所以他才不愿与自己的父亲见面。」
左夜看着白若暘,始终没有说话。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这层关系,最初只是觉得自己多心,如今藉由白若暘的口中说出,反而印证这样的猜测是正确的。
人就是这样,yù_wàng与理性相互矛盾着,永远都不会停止。
「如果他当时丧失求生意志,我就不会救他。」片刻後,左夜才缓道:「无论如何,他是该有个活下去的机会。」
这次换白若暘沉默不语了。
在他们交谈的这段时间,远处响起的警鸣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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