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宣的手死死地抱着苏风溪的肩膀,低喃了一声:“不要……”
苏风溪一直是漠然的,像一件冷酷无情的兵器,他抽出了手指,湿淋淋的手指扶住了我的ròu_bàng,单手托举着司徒宣,像每次杀完人,归剑入鞘一般,引导着我的ròu_bàng,插了他曾经的爱人的身体。
我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心底涌现出巨大的满足和喜悦,我明明知道苏风溪已经失去了记忆,但这一瞬间竟像是被安抚了一样。那些阴暗的猜忌、莫名的恐惧,消减了大半。
苏风溪用掌风吸了一个座椅,他从容地坐下,双手捏着司徒宣的臀肉,有节奏似的上下套弄起来。司徒宣的手一开始死死攥着苏风溪的肩膀,在我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泄了力。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叫得婉转而动听,但男人被插穴会本能地感受到快感,初始的故作放荡,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真实的沉迷其中。
他瞧着苏风溪的脸,被我chōu_chā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竟有些疯癫的模样。
——倘若他真的能疯癫掉,那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我同苏风溪对视一眼,暂停了动作,司徒宣抽噎了一会儿,倒也缓了过去。
我射在了司徒宣的体内,司徒宣也被插射了,射在了苏风溪的身体上,苏风溪神色淡淡,似是并不在意。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动与狂躁,伸手摁住了苏风溪的肩膀,欺身上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第11章
苏风溪有很长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微微颤抖着,我去吻他他也不推拒,顺从地张开了口,不,更准确地说,像是一种纵容。
他唇齿间带着竹盐的清香,或许来见我前略略洗漱过,我的心绪跌宕起伏,不只源于这个吻,更源于骤然滋生的狂想。
他若是喜欢男子,合该喜欢我才是。
我悚然一惊,脑中闪过一丝清明,才察觉出几分不对。
我微微后仰,唇齿分离,暧昧的痕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苏风溪的呼吸有些急促,倒显得我过于冷漠,司徒宣还维持着惊愕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不要那么死死地攥着苏风溪的衣裳。
一时无话。
所有的关系,沾染上情欲后,都不再干净透亮,我爹便是最贴切的例子。这种反常,似乎在两次闭关后才出现的,莫非魔功升级,人的yù_wàng就会被放大?倘若真是这样,我爹后来的放浪不羁,倒是能找到缘由了。
正道克己守礼,魔道重欲妄为,这yù_wàng恐怕应当释放,而非抑制。
心中已下了决定,我却挥了挥手,叫苏风溪退下。他定定地瞧了我几秒,毫不留念地转身而去。房门被重新关上,司徒宣像是终于撑不住似的,号啕大哭。
他哭得伤心而绝望,我却觉得有趣,将他压在了地毯上,又玩弄了一回。他崩溃似的捶打着我的胸口,那些许挣扎却对我没什么妨碍。他像濒死的鱼,被我钉在案板上,肆意玩弄。
在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我抽出了孽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他蜷缩在地毯上,满目血丝,沙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司徒公子?”
他闭上了眼,像是被逼迫到了绝境,只道:“右护法那时只是受了我的蛊惑,他对你忠心耿耿,你不能……”
“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拒绝我的索求,”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想被他提醒右护法当时是如何背叛我的,“你若真心想死,纵使有人阻拦也无妨碍,若不想死,就不要多管闲事,白白叫我不高兴,到头来,受罪的亦是你。”
“多、管、闲、事……”他惨然一笑,呕出了一口血来,“我与风溪相识多年,情意相通……”
我敏感地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反问道:“你们相识几年?我爹尚在之时,你们就有苟且之事?”
他死死咬住嘴唇,或许也察觉出不对,做出一副决计不谈的模样。
“纵然你们早就相识,那也无妨,”我抹平了衣衫上最后一丝褶皱,心情甚好地拿起果盘中最后一粒果肉,塞进了嘴里,“他全都忘记了,而你,能抓住的,也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过去了。”
说完了这句话,我推开了房门,让夕阳放肆地洒进室内,身后的司徒宣像是死了一般,不再发出丝毫的声响,但我清楚地知道,司徒宣没那么容易死。经过这番折腾,他必然恨我入骨,我若不死,他怎甘愿。
我向前走了一段路,喊道:“苍牧。”
无人出现。
我停下了脚步,又唤道:“影卫。”
影卫现出了身影,他没有下跪,反倒是站着的,他神色间带着淡淡的嘲讽,仔细看去,却又几不可察。
“你也觉得我做得过分么?”
“教主是一教之主,无论做了什么,都担不上‘过分’这两个字。”他漠然地回答道,和多年前得知真相后的表情,竟有几分相似。
当年他暗杀我爹失败,闯进我的卧室,我执意救下他,我亦不知当年的自己,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他颤抖着手比在我的脖颈,剑刃却刻意向外避让了几分,他怕会误伤到我,却不知道这样做浑身都是破绽,让我随时都可以杀他。
魔教没有孩子,纵使对个八九岁的孩子,也不该如此松懈。
黑暗中我颤抖着声音,叫教众退下,嘴角却微微扬起,感觉遇到了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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