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颤抖的腿根抽搐不止,勃起的下身被迫抵着冰冷的墙面,在身后的撞击下反复磨蹭,guī_tóu发热,马眼大张,透明的腺液沥沥渗出,涂在墙上一片水光。
他无意识的抽噎着,泪水漫过殷红的眼角,瞳孔都散了,大脑空白一片,唯有ròu_tǐ撞击时的声响混搅着水声回荡,唾液止不住的从口角淌下,打湿了整个下巴。
易然亲吻着对方后颈的牙印,啃咬着煽动的蝴蝶骨,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凹陷的脊椎,看着晶莹的汗水从中淌下,没入湿透的衬衫里。
他看着林渡在他身下shè_jīng、崩溃、再被生生操硬——他听着对方口中断断续续的呼喊,沙哑的、软绵的、满载着浓烈到化不开的yù_wàng,任他揉捏把控。
……可之后呢?
那个无论何时都显得游刃有余的林渡,却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如此一想,易然真恨不得把人生生操死在怀里。
“林叔叔……”他咬着林渡通红的耳尖,撒娇似的说道,“让我射在你里面……”
同时下身缓缓挺动着,每一次深入,对方的身体都会跟过电似的,反射性的抖个不停,十分可爱。易然忍不住又捣了两下,插得那人浑身发软,几乎瘫在他身上。
林渡眼睛都花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嘶哑,“不、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呢……”易然在他耳边吐气,“让我射进去吧,好不好?”
林渡已经说不出话了,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绞紧,吸的易然倒抽一口气,在他臀尖狠狠拍了下。
林渡呜咽一声,再硬不起来的性器颤抖几下,渗出稀薄的j,in,g液。
他再受不住,整个人趴在墙壁间,断断续续道:“进、进来……”
易然的手伸到前方,圈住他那垂软的器官,轻轻揉捏着,“什么?”
“射……进来……混蛋……”林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有,不要碰……啊啊……”
话音未落,滚烫的j,in,g液灌入体内,林渡打了个哆嗦,再控制不住,在对方手里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
第24章
本以为准备的足够充分,没想到还是玩过了头。
林渡有些懊悔的躺在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加上酸痛的身体连翻个身都困难,无处不告诉他,事情又一次失控。
年轻人精力旺盛,他这把老骨头真不够折腾的。
先是捆绑,接着挑逗,在过程中说出刺激的话……其实那根领带事先被林渡剪开过,所以易然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若是真将人捆死,又怎么激起对方身上的shòu_yù?
只有真正尝到甜头,才会对此欲罢不能。
乱七八糟的想着,林渡艰难的爬起床,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柔软的睡袍裹在身上,多少掩盖了暧昧的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踩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扶着墙壁艰难挪到门口,刚想去够把手,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易然站在门口,手里头端着刚煮好的粥,与他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倒是易然飞快反应过来,将手里的餐盘摆在一旁,弯腰将林渡打横抱起。
“你……”后者猝不及防间身体腾空,本能抓住了易然的领子,扯得对方一个踉跄,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发出一声巨响。
“……操。”林渡难得骂了句脏话,伸手去推搁在肚子上的脑袋,“起来,沉死了。”
“林叔叔还真是不温柔啊……”易然撇撇嘴,变本加厉的搂着对方的腰,将脸埋在里头蹭了蹭,“亏我昨天那么伺候你。”
林渡又气又笑,“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乖起来……我有点饿了。”
易然闻言立马起身,颠儿的把粥端来,“今天发挥不错,咸淡正好,你尝尝看。”
他说这话时眼神很亮,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林渡心头一暖,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
米炖的很烂,里头撒了些肉末和青菜,味道非常清爽,林渡不紧不慢的喝完一碗,易然凑上前来,抹了抹他嘴角的残余,问:“还要吗?”
“不用了,刚睡醒没什么胃口。”林渡顿了顿,“味道不错。”
易然得意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他似乎心情极好,洗碗的时候都在哼歌,林渡坐在客厅里,低头用玩具逗着软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不过只有他是这么想的肯定不够,但若是直接去问,又难免落了下风……就易然那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想要稳定,哪有那么容易。
randy的存在给他提了个醒——易然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好有多少是对别人做过的,心中有几分真情几分yù_wàng,林渡必须掂量清楚,而且在这之前,不能陷得太深。
如果得不到,至少不要……把自己赔进去。
一个短短的周末,软糖又咬坏了三双拖鞋,并且打碎了客厅的花瓶。
这个年纪的小狗本就调皮,阿拉斯加又是拆迁队中的战斗机,怎么都不够折腾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小崽子只会傻不拉几的冲你摇尾巴,转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在林渡看到棉花都被扯出来的抱枕时,内心已经麻木了。
其实先前易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软糖已经把沙发抓烂了,只是林渡太忙,每天回家都很晚了,没什么精力去管,就连喂食和打扫卫生,都是钟点工阿姨做的。
而现在,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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