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是‘我们的床’了?”
“你很过分诶,我亏了那么多钱,连‘我们’两个字都买不来。”严翊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别人骂得这么惨,我到底是为了谁阿。”
他的手无意识地蹭过贺四年的额头,发现温度有点高。严翊想着可能是自己的手太冷,于是又用自个的额头与贺四年的额头一碰。
“这么烫?你难不难受?”
贺四年摇了摇头:“就有点想睡觉。”
严翊把他按到沙发上,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药盒,接着拿出一个水银体温计。
“抬手。”严翊扯开贺四年的毛衣领子,将体温计夹进他的胳肢窝。
贺四年的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的,一看精神状态就不怎么好,乖乖地任凭严翊动来动去。
严翊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怼到他嘴边:“去医院吗?”
“不去。”贺四年一掀眼皮,“多大事,去什么医院,我睡一觉就好了。”
“喝水。”严翊往他嘴里灌了几口,由于把控不好杯子的角度,倒是平白无故让贺四年呛到了。
过了几分钟,严翊一看时间,接着将贺四年腋下的那只体温计取了出来,由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qín_shòu般的眼睛,所以只好任由其放肆地在贺四年的胸上流氓了好几眼。
三十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严翊差点一个把持不住。
他狼狈地一摸鼻口,最终移开视线。
“三十八点五,是发烧了。”严翊蹲下来看着他,“先吃一颗退烧药吧,去医院说不定要打针的。”
贺四年听到打针一词,方才还想理直气壮拒绝吃药的心立马就怂了,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乖乖回房间等严翊烧开水去了。
只不过脑袋一碰到枕头,贺四年就觉得整颗头都无比地沉重,眼皮挣扎了几下后,贺四年昏昏沉沉地就失去了意识。
“四年。”几分钟后严翊推开门,却只看见贺四年的床上有一颗圆形的凸起物。
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寻找贺四年的踪迹:“贺四年,你要是为了不吃药而躲起来,我就把你抓到医院里去打针。”
严翊翻开被子,只见被子里有一颗被贺四年的毛衣裹住的东西,只露出一根蜷曲的瓜蒂。而下边齐齐整整摆着的是贺四年的牛仔裤,里边连内裤都有。
装的这么像?严翊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于是刻意拿腔拿调道:“原来贺四年真的是西瓜精阿,这可是人类史上的巨大发现。”
他抱起圆西瓜:“把你上/交给国家,我说不定还能获奖呢。”
他玩味地看着衣柜,以为自己陪贺四年玩到这种程度,他就会忍不住笑着跑出来。
没想到衣柜了并无动静,倒是他手中的西瓜微微颤动了一下。
严翊差点吓地把瓜掉地上了,片刻后他又冷静下来,心里默念着:是幻觉,都是幻觉。
接着他打来衣柜,遍寻一番也找不到贺四年的影子。
他走进床边,阴阳怪气道:“我看到你了。”
旋即猛地一弯身子——床底下也没有!
那贺四年的这个小屋子,是真的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了。严翊细思极恐,他在烧水的过程中一直都待在客厅,保证贺四年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那么……就只有窗户。
当严翊走到窗户边的时候,才是一脸震惊,这窗户是由内而外反锁的,贺四年还不至于神通广大为了骗他,搞个密室出来。
所以……
严翊心情复杂地看向手里这颗大圆瓜,难以置信地喊出贺四年的名字:“喂,你别骗我,骗我的话我就把你榨成西瓜汁。”
手中的西瓜又十分应景地摇了摇瓜蒂,叫严翊不信也得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大概以后不能定时更新了,不过还能日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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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罪人
严翊把怀里这颗西瓜安放在床上,又用被子将它埋住了,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妥,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让这颗西瓜得以露出一截脑袋。
“贺四年?”严翊戳了戳瓜皮,发现它并不像普通西瓜那般发凉,反而有愈来愈滚烫的趋势。
严翊不得不接受这个绝对“异想天开”的事实,打了一盆温水来,对着床上的西瓜,自我质疑了几秒。依旧对方才的发现感到十分迷茫。
他不禁问自己,我真的没瞎没傻没疯吗?
尽管如此,严翊还是老妈子似的拧起了毛巾,一头雾水地将这颗西瓜的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或许是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有点傻,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
严翊对着眼前的瓜放了狠话:“你要是不是贺四年,我就把你从三楼丢下去。”
“顺带惩罚贺四年一天不许吃饭!”
床上西瓜的瓜蒂又动了一动。
严翊:……
果然还是觉得很难以置信。
严翊就这样躺在床上,偶尔起身给西瓜擦擦身子,其余时间都在手贱地玩这颗西瓜的瓜蒂,严翊玩着玩着就犯了困,最后迷迷糊糊地垂下手。
一不小心就将那株小瓜蒂扯了下来。
严翊腾地坐了起来,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试图将那根瓜蒂拼回去,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他默不作声地将这截瓜蒂丢进了床头的抽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不断放飞自我的脑洞让他无法再次安眠。
那瓜蒂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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