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话题被很好地转移,妇女笑着回道:“哪有这么厉害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了,也就比一些刚开张不久的小铺子好一些的。”
“是真的很好吃。”贺四年说着一口将剩下一半塞嘴里了。
☆、吵架
贺四年同妇女互吹了一会儿,贺四年不太懂什么说话的艺术,但是胡夸还是会的,毕竟没几个人会讨厌一个长的好看的人夸自己。
妇女被夸得心情舒畅后,扬言要再去为贺四年做一桌子菜,贺四年推脱了一番,硬是拦不住这位热情似火的大姐。
妇女和小孩走后,贺四年翘着二郎腿一边吃春卷一边看吴里河:“你怎么会在人家里阿?”
“和你一样。”吴里河起身,嘲讽道:“来骗吃骗喝的。”
贺四年知道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但是作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有什么事不能在背后偷偷说的?当面说出来就很尴尬了。
其实吴里河只是路过,是硬生生被眼尖的妇女给拽进去了。他童年的时候也生活在乡下,那时候他奶奶也会养这么一群鸡,他小时候还被鸡啄过,现在看到觉得略有些怀念,于是打算稍稍在这里驻留一会儿。
结果好好蹲地上喂鸡呢,被贺四年一个小石子就砸过来了。
贺四年也不生气,嘿嘿一笑,抓起摆在一边的一堆菜叶,问道:“这也是打算拿去喂鸡的吧?”
吴里河点了点头:“剁碎了喂鸡。”
“我来剁吧。”贺四年兴奋地抓着菜叶,站到了支高了的木头桩子前面。
“不行。”吴里河果断拒绝,他这人也就看起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其实不然,内心还是比较幼稚的,特别是在木头桩子上切菜,肯定很好玩!
贺四年朝他眨眼睛:“我就切几片,就几片,就一点点。”
“……”吴里河觉得他的眼神透漏出一种——我这么可爱你不让着我吗?你不让着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感觉,他放软了态度道:“行吧行吧,就给你玩两片。”
他话没说完贺四年就提起了刀,对着两片白菜叶一顿行云流水,然后行云流水地将木头桩子都掀下去了。
“太激动了。”贺四年解释道,“再给我两片,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吴里河将一袋菜叶提过来,又从中取出了三片叠在一起,抄起另一把菜刀开始剁菜。
贺四年也不甘示弱,抢了一把菜叶也开始剁,两人势均力敌,不过贺四年才一走神,手一滑刀一飞,吴里河手上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靠,没事吧?”贺四年将菜刀塞回原位,紧张地凑到吴里河旁边,看出自己给他手指劈出了挺大的一个口子,贺四年心虚地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去问问大姐家里有没有创口贴。”
贺四年刚提腿要跑,吴里河另一只手就把他抓了回来:“紧张什么?”说着他扯出口袋里的纸,把手指上的血擦了一擦。
“含住。”吴里河把手指伸到贺四年嘴边。
“为什么阿?有什么科学依据吗?这样很□□耶,我还是给你去找创可贴吧。”贺四年皱了皱眉头道。
吴里河:“不知道,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我这么多年也是这样演的,这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他轻描淡写地一别脑袋:“含住我就原谅你。”
贺四年一咬牙:“你说的,就一下。”他比了一个“一”,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一秒后就退开,而后灌了一口豆浆漱口。
“……”吴里河收回手指,心里某处咯噔了一下,贺四年是第一个傻乎乎地对他这傻乎乎的要求照做的人。
可他就是对眼前这个傻子生出了一种“想要和他交朋友”的yù_wàng。
吴里河不是基佬,但也不直,这么多年对谁都没心特别动过,就连交朋友都吝啬的很,现在能交心的还没一个,其余都维护着表面上的塑料关系。
热情善良都是他在别人面前出演的人设,谢成是少数和他处的不错的,所以他在谢成面前就不累死累活地演了。
而贺四年,吴里河只是纯粹觉得他蠢,懒得装,这和女生那句——你都不值得我洗头,是一个概念。
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可以做朋友”的想法一出来,吴里河看贺四年都顺眼了许多。
“原谅我了吗?”贺四年顺便又灌了几口豆浆,在他眼里不会有奇怪的人,吴里河的这个举动被他理解为只是单纯想撒娇。
从怕蜘蛛开始到现在,贺四年已经给他总结好标签了,怂包幼稚喜欢撒娇。
“嗯”吴里河点头。
“那我可以继续切了吗?”贺四年蠢蠢欲动地搓手,在吴里河第二次点头的前一秒,贺四年就已经开始继续捣鼓眼前的白菜叶。
吴里河用纸简单地将手指包了一圈,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旁边切,两人玩得不亦热乎。
因为木头桩子就那么一个,才就一个脸盆大小,贺四年手腕不稳,第二次命中吴里河的手指。
吴里河的两边手都荣幸遭殃,终于发火:“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贺四年一脸忏悔:“哥,我错了,您要我跪下吗?”
“跪!”
“真的要跪阿?”贺四年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也给你还一刀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别到身后,一点诚意都没有。
“痛死了。”吴里河面无表情道。
贺四年心虚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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