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怎么了?”路远听到声音就跑出来了,手里还拿着那张存折,看见客厅里火气腾腾的两个人,着急地问道,
“三儿,你媳妇怎么跟泼妇似的,我就说她怀孕了,恭喜她呢,谁知她跟疯狗似的,见人就咬。”路平似乎还嫌不够热闹似的,继续火上浇油。
“你说谁是疯狗?你给我滚出去,我家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高雅尖声叫道,喉咙都破音了。
“你说滚就滚啊,这是我弟的家,我爱待哪儿就待哪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管得着吗?”路平也来了火气,面对高雅,毫不示弱。
“哥,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说了,存折给你,我现在就送你出去。”路远见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急的喉咙都快冒烟了,连忙把存折递给路平,半推着往大门方向走去。
“给我站住,你们手里面拿的是什么?好啊,原来是来我家里偷钱来了,我说呢!原来是小偷,想从我家里偷钱,门都还有,把存折给我。”高雅被路平气的失去了理智,也不管自己身怀六甲,大步走过去就要抢路平手中的存折。
“这个存折是我们家的,凭什么说是我们偷的?”到手了的钱,路平哪能再被别人夺去,推搡着高雅,硬是不给她。
“你们别抢了,哥,我求求你,不要再争了,快停下来,高雅还怀着孕呢!小心别伤者她。”路远怕慌乱中伤了高雅,就试图过去拉开两人。场面顿时一阵混乱,三个人缠斗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老爷子在公园里逛着逛着就说有点冷了,也许是身子骨弱了,不禁风了,没办法,吴秀就只好折回来拿衣服。当她一走进客厅,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三个人打在一起,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很像是路平路远俩兄弟合着伙儿打她的宝贝女儿一个人,吴秀爱女心切,这还得了。一声大吼,
“你们在干什么?”
“我…我们……。”
“啪……啪……” 路远刚想开口解释,哪知吴秀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拉着路远就是狠狠地左右甩了两个耳光。路远脸上瞬间五个手指印若影若现,少年没站稳,被惯性摔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口中一阵腥甜。可想而知,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你们在干什么?两个人合着一起来欺负我女儿,我还没死呢!路远,你平时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尽然吃里爬外,合着外人来欺负我女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真以为你进了高家,就是高家的人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在我们高家,在我吴秀眼里,什么都不是,还不如一条狗呢,你听清楚了吗?”吴秀简直就像疯了一样,说话恶毒至极。
“你这个老女人,会不会说人话?”路平见路远被人骂成这样,也不甘示弱的顶撞了回去。
“你叫路平是吧!好!反正今天话已经到这了,我就明明白白痛痛快快的告诉你,你以为就凭你们家的条件,就能攀上我们高家?跟我们高家做亲戚?你不会真以为是老爷子看上你弟路远了?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们小雅结婚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孩子当然不会是你弟的,你现在明白了吧!这桩婚姻,是我们从头到尾在利用你们,在利用路远。要不然就凭你们家的条件,就是倒贴给我们,我们也不要,真是可笑!可怜!可悲!一个男人,从结婚那刻起,就注定了带一辈子的绿帽子。你现在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你现在就带着你弟弟一起从我们家滚出去,我们高家不欢迎你们。”吴秀说完就赶人了,如果身边有扫把,估计就像扫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一样,把路平路远扫地出门了。
“妈,你跟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啊?”高雅劈头散发的,哪有一点大户人家小姐的样子。
“三儿,这疯女人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你说话啊,说话啊!”路平抓着路远的肩膀不断的摇晃。只见少年满脸泪痕,脸肿的有半拇指高,狼狈不堪,嘴角的血滴在白色的衬衫上,散开血晕,异常夺目。
少年颤抖着嘴巴,说不出话,瞬间像回过神来似的,挣开路平的手,夺门而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撞到了刚回家的高俊和杜康,少年也没停留,低着头冲了出去。
高俊被路远撞了一下,正想开口,却看到了少年脸上的泪痕和伤,嘴角似乎还流着血,模样惨不忍睹。高俊一下子缓过劲儿来,跟着追了上去。
“我叫你呢,你跑什么跑?”男人一把就拽住少年的手,少年死活挣扎着,脸上又是伤又是泪的,模样惨不忍睹。
“你放开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以为谁愿意管你,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懒得跟你废话,走,跟我走。”男人不由分说的就把少年拽上车,扬程而去。
“喂,你们等等我呀,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啊!”杜康一路跑的差点背过气儿去,看着开出老远的车屁股一顿国骂。
杜康刚一回头就撞见脸色黑的像包公的路平从高宅走出来,看见他的一脸衰样儿,就更是来气,有意着就想上去怼几句,正愁一肚子火儿没处撒呢!
“喂!路远他哥是吧,上次餐厅里刚见过,没事在这瞎溜达干什么啊?我说你怎么就生的这么一副欠揍的样儿,一看见你,我就手痒,跟路远比起来差远了,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呀?不会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路远的家庭情况,跟高俊闲聊的时候,说过几嘴,所以杜康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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