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那是什么?
只见前方,一头在海水中如海藻一般飘舞的冰蓝色长发的绝美少年鱼尾紧紧的缠绕在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身上,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拥吻着,兀自忘我。
下一刻,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个正对着她的方向有着亮丽鱼尾的少年猛地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她。
阿乐被吓了一跳,赶紧逃跑。
浮出水面,少女惊惧交加,脸色发白。
“安邑、安雅,救命啊,我不会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吧?”
神呐,你彻底的抛弃我了吗,为毛最近走到哪里都很危险?她现在,会不会被灭口?
救命啊,她还年轻,还不想死!老天,你可不可以让我再悲剧一点,再悲剧一点,你敢不敢?
水下。
“羌笛,怎么了?”黑帝斯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少年的臀部来回摸索着。
“没什么,黑帝斯,我们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回去?”男人皱眉。
“煌该等得不耐烦了。我们中途突然停下来,回去后不知道煌会怎么生气呢。走吧。”
男人叹了一口气,知道他和羌笛单独相处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果然,等两人回去的时候,就看见林煌一脸怒容的站在沙滩上,眼睛冒火的看着慢慢从海水中走出来的两人。林煌的身边,伊斯塔满脸无奈的宠溺。
“羌笛,你们去哪里了,不是说比赛吗?我都一来一回好久了,你们怎么才回来?”他有种兴致勃勃的开始,结果半途被人放鸽子的感觉。
“煌,我是在渡蜜月啊好不好,看到海中风景不错,所以多逗留了一会儿。”
渡蜜月!
三个大字重重的压制到林煌的头上,他瞬间萎靡了。
“好吧,你赢了。”死皮赖脸跟过来的是他们,林煌自知理亏,再也无法理直气壮。
“走吧,我们回去了,衣绫还在等着我们吃饭呢。在外面玩的差点忘了时间。”李羌笛挽着身边男人的手,也不揭破好友脸上的心虚和不自在,轻轻笑了笑,拉着黑帝斯走在前面。
只是,当几人回到海边别墅后,走进客厅,李羌笛微微皱了皱眉。
客厅里的味道,有点怪!
不等他想清楚,身后的林煌已经大声的叫了起来:“衣绫!衣绫!阿刻罗斯,阿刻罗斯?奇怪,怎么都不在?”
二楼,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
“阿刻罗斯!”
“衣绫呢?”李羌笛抬起头,他仔细地看了看阿刻罗斯的脸色,发现那张冰雕一般的脸上似乎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冷冰冰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比起离开前,这个男人的眉宇间少了一丝郁色,多了几分餍足。
“伊西丝谟在休息!”
“休息,这么早?”林煌嘟囔,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
“衣绫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他。”说着,李羌笛就想上楼。只是,他身边的男人突然拉住了他,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羌笛,阿刻罗斯会照顾好他的。”
“黑帝斯?”少年抬头,望进男人深邃的眸子中。
“走吧,你也累了,我们吃完饭早点休息。”说着,男人半抱着有些犹豫的爱人,给了那边的阿刻罗斯一个眼神,把人给带走了。
之后的两天,楼衣绫都没有出现,阿刻罗斯一直呆在他的房间里,也没有出去。直到第三天,众人准备回去了,李羌笛这才看到缓缓下楼的好友。
比起之前好友眉宇间的犹豫和清冷,现在他的脸上似乎多了一层深深的倦怠。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对,比平时更慢,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咬牙忍耐什么,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不让人看出什么。
阿刻罗斯在旁边扶着他,衣绫竟然没有拒绝?
难道,真的如阿刻罗斯所说,衣绫的身体不舒服?然后因为男人的悉心照顾,他们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
不、不可能!
衣绫和阿刻罗斯之间有什么是一定的,甚至……
李羌笛是过来人,他平时被黑帝斯过度折腾过后就是这样一幅模样,少年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那根一直横在好友和北域城主之间无法跨过的线,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层陌生。
只是,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衣绫这么快就接受了阿刻罗斯?
以前可是一点征兆都没有,衣绫明明对阿刻罗斯保持着疏离排斥的态度,为什么……
那天,他们出去后,衣绫和阿刻罗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尽管好奇,李羌笛却一点都没有问。他理解此刻衣绫的心情,当初自己还不是这样。问出来,只会让衣绫尴尬和恼羞成怒。死党的感情纠葛,他还是不要搀和在其中的好,任他们自由发展,总有一天,衣绫也会幸福的。
阿刻罗斯人不错,对衣绫的执着他看在眼里。有那个男人在衣绫身边,自己也算放心了。
等将来他们有了孩子,阿尔华达就可以有弟弟照顾了。
想到这里,李羌笛轻轻一笑,面色如常的和好友打着招呼,然后坐上车准备回去。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阿刻罗斯一把抱起了衣绫,随之也坐进了车。整个过程,衣绫的脸色虽然变了变,却并没有拒绝。
伊斯塔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谁也不知道,他转过头看向身边没心没肺笑闹着,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其中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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