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江拿出钥匙打开了苏羽容房间的门。
苏羽容吓得想往卫生间跑,被他哥哥拎了回来。
郑扬捂着脸还在笑,嘴角流出血来,看上去十分狼狈。可他一点都不气,站在离苏羽容两米远的地方笑着叹气:“容容,帮我拿张纸巾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从床头柜拿了一盒抽纸,手忙脚乱地抽出七八张。
郑扬擦了擦自己被苏越江一拳打出来的血。
苏越江站在窗边脸如黑炭,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弟弟把事情交待清楚。
郑扬又叹了口气:“容容,对不起。”
苏羽容低着头仍然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偷瞄郑扬下巴上的血迹,眼睛里有一点点担忧,倔强得不肯让人看见。
“我离婚了,”郑扬把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无所谓地笑着,“容容,你以后没有舅妈了。”
苏羽容怔怔地抬头,他脸上泪痕还未干,声音仍是委屈地带着哭腔:“关……关我什么事!”
“对,是我自己的事,”郑扬坐在了床沿,手指轻轻拭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我只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你心里不那么难受。”
苏越江看得牙酸,粗鲁地拍开郑扬的手,捏着苏羽容的下巴问:“交待吧,你什么时候爬到这老男人床上去的。”
郑扬比苏越江其实大不了几岁,但他很乐意占个辈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恼,笑着问苏羽容:“容容,还疼吗?”
苏羽容莫名心虚起来,使劲往后缩了缩。
“不用这样,容容,”郑扬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为和别人做过而对我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要你快乐,舅舅乐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苏越江坐在另一边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体,用力揉捏着。
苏羽容喘息着:“不……唔……”郑扬堵住了他的嘴,舌头蛮横地闯进来,粗糙的舌苔舔舐着上颚和喉咙。
承受着舅舅的深吻,下半身又被大哥握在手中玩弄。苏羽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郑扬亲得小家伙脸都憋红了才停下,往下在柔嫩白细的脖子上亲出湿漉漉的殷红吻痕。
苏羽容大口喘息着,带着软绵绵的沙哑哭音:“你们……你们停下……不能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怎么能一起欺负他呢……
苏越江看着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的样子就越想越气,凶巴巴地撕烂了苏羽容下半身的衣服。一手揉捏着ròu_bàng和囊袋,一手又开始玩弄会阴下那个昨晚刚被操肿的xiǎo_xué。
郑扬不甘示弱地解开了苏羽容的衬衣扣子,咬住一颗粉嫩的小rǔ_jiān吮吸舔弄。
被两个长辈亲人一起玩弄身体的感觉太羞耻。苏羽容不知所措地抱着郑扬的脑袋甜腻喘息,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狠狠挖了一下穴肉,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让哥哥玩。
郑扬把他两颗奶头都吸得又红又湿,低笑着轻轻拧了一下。把已经被两人脱得精光的苏羽容抱在怀中,双腿向苏越江的方向打开。
苏羽容神志不清地靠在舅舅怀里,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压了过来。昨晚已经被好好使用过的小肉穴,再次被火热的大ròu_bàng捅开,坚硬的guī_tóu顶在了最敏感柔嫩的花心上。
他花瓣一样柔软的粉色唇间溢出甜美难耐的呻吟:“哥哥……嗯……轻点……”
苏越江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捏住他胸前的rǔ_jiān,狠狠地用指腹捻着:“小sāo_huò,不操狠点你能满足,嗯?”
“越江,你怎么猴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郑扬抚摸着那个被大ròu_bàng撑开的xiǎo_xué,勾住穴口边缘又撑开了一点,“容容,一会儿会有点疼,忍着点好不好?”
苏羽容被哥哥操得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他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地恍惚明白了舅舅想干什么:“不……舅舅……不行的……会坏的……”
另一根同样粗大的ròu_bàng顶在了被手指扯开的小缝上,硕大的guī_tóu缓缓挤了进去。
苏羽容疼得脸都白了,哭着挣扎:“不行的……这样真的不行的……舅舅……要坏了……我会死的……舅舅……”
郑扬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不许他挣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轻声安慰:“容容,没事,相信舅舅,舅舅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舅舅好不好?”
苏羽容满脸都是泪,哭着使劲摇头:“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苏越江不耐烦地用一个蛮横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郑扬快点。
郑扬扶着小家伙纤细的腰,不顾那些可怜的哭声慢慢插到了底。
苏羽容哭得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在了哥哥小腹上。xiǎo_xué里的两根ròu_bàng缓缓动起来,苏羽容躺在舅舅怀里,无助地抓住大哥的衣领,小声哽咽着:“混蛋……你们混蛋……呜呜……都是混蛋……”
他被操得又射了出来,无力地昏了过去。
苏羽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轻抚着酸痛的身体,他舒服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带着薄茧的手指用舒适的力道揉着他的肩膀,苏羽容勉强睁开眼,却对上了大哥冰冷的眼神。
他吓得忙闭上眼睛,默念十遍“是做梦是做梦是做梦……”,可再睁开眼时大哥仍用不耐烦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不耐烦,耐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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