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看上去已经睡了,呼吸平稳,白凛饿得发慌,偷偷跑去把箱子里装的饼干面包拿出来几包,他不敢在房间吃,一是怕楚峰被他吵醒了,二是觉得被男人发现自己半夜爬起来吃零食真的很丢人。
白凛攥着手里的面包饼干,做贼似的钻出了帐篷,更深露重,寒气入骨,激得他打了个寒战。外面的景色倒是很美,今晚能看到错落有致的繁星,这是城市里很难见到的。
这边有一条河,是给这里的居民取水用的,白凛走到河边草地上盘着腿坐下,百无聊赖地拿出了面包来啃,河边都是灌木和树,就属白凛找的这个地方视野最开阔,可以边看星星边吃东西。他真的快饿晕了,啃面包的速度很快,咀嚼时嘴巴一鼓一鼓的特别像只藏食的小仓鼠。
他吃完两个小面包感觉差不多了,坐了一会儿就打算走,没想到之前一直没动静的身后灌木丛里,突然传出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别在这儿,会被人听到的。”“听到就听到,老婆我忍不了了……”“死鬼……嗯……”小仓鼠白凛就听到灌木丛后的那一对聊着聊着就变成了限制级,他知道应该是楚峰的某个弟兄和他女朋友,至于是哪个他就不清楚了,听那动静,那男的还挺激动的,那女的,一开始还挺不情不愿的,后来也越来越配合,那声音也越发不堪入耳。
白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墙角,甚至听得太入迷,手里一包饼干不知不觉地掉地上了,轻轻“啪”的一声,在如此寂静的夜晚这声响还挺明显。
“是不是有人来了?”“不是吧,老婆你这逼夹得更紧了,嗯,真爽……”“不要脸……啊,轻点……你轻点……”“我就不……呼,操死你……”“啊……啊死鬼……不行了!”可怜的孕夫被吓得目瞪口呆,连饼干都没捡,慌不择路地跑了,他回到帐篷之后就把自己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去,以此平复自己扑通扑通跳得异常狂野的心脏。
等他平静下去一点,他突然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如今性文化开放,男女间很难得个孩子,不管是为了ròu_yù,还是为了生育,这种行为都无可厚非,而且不就是幕天席地么,他和楚峰又不是没有过。
白凛努力将盘踞在他脑子里的男女欢爱声赶走,他好困了,想睡觉,可惜不行,方才听到的动静似乎扎在他脑子里了,反反复复地给他回放着,倒也不是别的原因让他睡不着,就是他这副开发后的敏感身子又来感觉了,明明上午才要过的……白凛憋了一会儿还是不行,本来他就是去填饱肚子的,也没什么异样反应,可惜听了一整场活春宫,那声儿跟小刷子一样在他心头一下一下地挠,孕夫这身子本就饥渴坏了,不撩也罢,这一撩,可很难消停下去了。
白凛瞅瞅楚峰,楚哥睡着呢,他下午给大家伙儿都弄了东西吃,手把手教学,有的更是亲身上阵,肯定累坏了。男人睡觉的姿势很标准,说一半被子就是一半,两条手臂伸出来压住被子,正面仰躺合眼,估计这一晚都不会有别的多余动作了。
楚哥睡着了,小模特肯定不能打扰他,上午在车上做过之后穴口有点麻麻的,楚峰的那根太大了,虽然他每次吃的时候那小眼都被操得yín_shuǐ横流,丑态百出,但事后被过度撑开的洞口还是会很酸麻,得缓上一阵儿,这会儿那种酸麻却转变为了痒,yín_shuǐ开始往下流了,蜜水经过的地方就更痒了,很快淫汁糊满了洞口,又糟蹋了他一条底裤。
忍不住了,白凛心想,手指熟门熟路地伸进了内裤,夹住了那朵小花。
“唔……”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yín_dàng的呻吟声传出去。白凛最近经常给自己摸穴,孕夫火气大,yù_wàng经常来得突然,忍不住了就自己摸一摸,即使自慰只能算是饮鸩止渴,只会让yù_wàng的下一次发作来得更强烈而已。
小模特有双漂亮的手,现在却用在抠挖自己的xiǎo_xué上。肉道湿透了,白凛把其他四只曲起抵在穴口边的肉唇上,中指伸直埋进了花穴里,模仿男根chōu_chā的动作在肉道里冲刺,力道也一次大过一次。手指和ròu_bàng没得比,但他娇嫩的贝肉对外来异物的chōu_chā还是很敏感的,立刻害羞带怯地绕了上来,咬紧了手指。白凛动作了两下就感受到了阻力,使上蛮力去拔,帐篷这个不大密闭的空间里立刻传来了“啵”一声手指离开身体的声音,同时这种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也如过电一般爽得双性人头皮发麻,叹出了一声暧昧不已的呻吟。
白凛下意识去看楚峰,发现他仍然无知无觉地睡着,大概眼皮子都没掀起来过,有点放心,还有点小小的怨气,接下去他就一直瞅着楚峰的脸自慰,气鼓鼓的样子像是要把楚峰吃掉,可是手指真的太细太短了,只能越挠越痒,越挠越想要,孕夫气得要命,最后实在是抠得骚水越来越多,他才忿忿地住了手。
这下孕夫更睡不着了。
他看楚峰睡得那么好,立马就不乐意了,恨不得用眼刀在男人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他的注意力一开始放在楚峰冷峻深沉的面孔上,后来突然注意到了男人伸在被子外的手,楚哥是打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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