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哼吗。”吴树抓狂地要求,他已经有点硬了。
“我尽量。”秋言少扭头说,“爸妈生成了这样,没有办法……”
人就是这样,越不希望想什么就越想什么,越觉得什么尴尬就越来什么,不一会,吴树给秋言少抹好了芦荟胶,自个已经硬成了旗杆,从宽阔的裤衩伸出来,几乎看得见guī_tóu。平时开玩笑归开玩笑,真这么耿直地在秋言少面前硬,吴树恼火得不知该怎么办。
但秋大少是不可能不发觉的,他一轱辘爬起来,低头看到吴树的窘境。
吴树已经想好了台词,秋言少应该会嘲笑他没定力,他就会回他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在浴室里摸小兄弟,秋言少八成会凑上来揍他,接着……接着……
秋言少伸手戳了一下吴小树。
吴树的大脑空白一片,雄性动物的性行为是受睾酮影响,睾酮分泌得越多性欲越旺盛,精子活性越高,质量也越好,但没听说分泌睾酮还会造成失忆,吴树经历了短暂的——或许就几秒钟的记忆空白——
意识复苏时,他成功剥掉了秋言少的裤子,手里握着他那根半硬的yīn_jīng,而他自己已经脱得不着寸缕,喉咙里干得冒火。
他箭在弦上,想发却不敢发,一口气不上不下,郁结在胸口。
“你——”吴树开口,嗓音哑得自己不敢认,“你要不要先去浴室一会儿。”吴树确信自个现在下床估计得鸭子步走过去。
秋言少垂眼,突然就笑了,他挪挪屁股,那根半硬的yīn_jīng随之在吴树手里滑动了几下,他凑上来在吴树耳朵边说:“咱哥俩互相解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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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别讨厌秋言少啊,这是个好银呀
互相……解决解决?
吴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带节奏了,他靠在床头上,门户大开地岔开腿,秋言少凑上来摸摸他的腹部,那几块本打算用来去追赵自加强过的腹肌在他手下缩了缩。
似乎gay总是视觉系的,吴树以前不觉得,如今不得不承认,光是看着一黑一白两个肤色,他就硬得直冒前列腺液。
秋言少很奇怪,他垂着头,一只手从他胸口滑到腹部,勾着他一绺绺蜷曲的毛发,又摸到他大腿,在他髋骨上挠着,却总是绕过重点,走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路线,可问题在于——
“你到底会不会……”吴树伸手,被拍开了,被握住了,他不再说话了。
男人喜欢别人给自己撸吗?因人而异,吴树是不大放心的。谁能知道他除了guī_tóu敏感,还喜欢被揉一揉囊袋呢,谁知道其实他yīn_jīng底部被紧握的时候也有强烈的快感呢,谁又知道他没有割包皮,直接触摸guī_tóu实际上并没那么爽快呢。
秋言少竟然知道,更要命的是,当他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会阴,偶尔摩擦到菊花的时候,吴树腿都抖起来了:“你别上来就发大招。”
“这就大招了?”秋言少笑。
吴树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免得被那个笑脸给彻底迷惑住,他低头看到秋言少那根,和他的身体一样白嫩嫩的,看不出也交过那么多男朋友,他做过手术,yīn_jīng干净清秀,硬起来不比自己差,可看上去就是秀气一些。
还没想更多,秋言少手上动作快起来,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吴树的腹上,那只手打着圈上下活动着,带着吴树没有割去的包皮一次次裹向guī_tóu,秋言少另外还照顾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搔刮着,抚摸着,吴树不知道自己也会因为一次dǎ_shǒu_qiāng涌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前他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呼吸沉闷,每吸一口都要费去好大的力气,最后那几秒,他随着秋言少的节奏,弓起腰腹,脑海里炸裂了一座火山。
他躺在床上喘息着,身上汗涔涔的,好半天才笼起力气朝秋言少看去,顿时懊悔起来,秋言少脸上沾着点东西,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他还硬着,跪坐在吴树旁边。
看着他那副温良无害的样子,丝毫想象不出他知道那么多花样,却也让吴树心里泛滥着一股冲动——想吻他,非常,非常想。
可秋言少没给他机会,明明说好的互相帮助,他却抓起裤子,姿势尴尬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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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太不道德了 写完了 睡觉!
吴树处于卡机状态,满脑子漂浮着:这是用过就扔吗?可明明还没有用,为什么就扔了?他嫌弃我什么?小弟弟长得不好看吗?
他低头瞧瞧吴小树,刚经历了井喷事件,还没彻底软掉,躺在他肚皮上,露出一半的小脑袋挨着一片白汪汪的粘液,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他看了一会,确实算不上多好看,颜色稍深,硬起来还不笔直,朝上边翘,包皮也没割,guī_tóu太敏感……直看得吴小树害羞地缩回皱皱的皮肤里,只留下半寸缩不回去的,怯生生。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秋言少的身影轻轻晃动,像下午被风吹得蹒跚的悬铃木,吴树爽过一发,光着侧身,擦也懒得擦,盯着浴室,没等秋言少出来已经睡着了,他以为自己会梦见给对方dǎ_shǒu_qiāng,旖旎整晚,结果一夜无梦,睁眼天已大亮。
吴树打哈欠,揉揉眼睛,看到床边晃来晃去的秋言少:“我昨晚好像听见猫叫。”
“发情吧。”秋言少笑,“昨晚感觉怎么样。”
“这么高也听得见猫发情?”吴树爬起来,忽略了第二个问题,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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