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睡衣还有她的小裤呢,虽然这不是言蹊第一次给她洗了,在她初潮时候,也是她洗的。
当时已经够羞涩了,但是现在更加……
因为她刚才做了梦梦到了她们在亲热,那么很可能小裤会有……
光想一下她不由自主红了脸:“你都……帮我洗了小裤……”
“咳……”
安之低着头,没有发现言蹊的脸也微红着,只是她强装自然:“嗯,没有关系,你出了汗,所以……要换掉。”
恐怕不是出了汗吧,安之更加羞窘地缩了缩脖子,肯定被她发现了,言蹊怕她尴尬所以才这么说的。
言蹊真的心虚极了,本来她只是想陪着安之睡一会,可是她当时给她擦完身子,安之全身仅仅穿了小裤,香沉沉地躺在她怀里,睡得很熟的样子。
还呢喃叫着“姨姨”。
少女的身子美得像幼嫩的含苞的栀子花,又香滑地像奶油,她情难自禁地亲了,也摸了。
根本不敢再做什么,也怕弄疼她。
虽然她们是恋人,但是安之是病着昏睡的,怎么想都不太好。
她果然是柳依依口中说的“qín_shòu”,言蹊发现自己有这一面,差点要崩溃了。
该不该说实话呢?是不是要对她坦白呢?
“那你进去睡吧……”安之觉得气氛太尴尬了,赶紧把言蹊推进去房间。
言蹊不自然地掠了掠头发,欲言又止。安之凑过去亲了亲她脸颊,说:“我去看下邮件,等下过来陪你。”
可是,没多久,她爬上床来抱住她,可爱的面孔挂着笑:“我要先陪你,然后再去看邮件。”
言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张开双臂接住她。
少女软软甜甜的唇亲昵地贴着她的脸侧,言蹊的嘴角弯起,接着她神情顿了顿,略羞赧道:“我有件事情要对你坦白……”
可怜的言蹊,一辈子都没做过心虚的事情,连开场白都是僵硬的,意识到这点,言蹊更加觉得窘。
少女的眼神在微暗的卧室里莹莹发亮,言蹊忘记了她的窘迫,她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我欺负了你……”
安之懵住一时,她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言蹊说了什么,脸逐渐发烫起来,她做过梦,而现实却比她想象的还要真实还要心动。
她内心是喜欢言蹊对她情难自禁的,言蹊什么样子她都喜欢,就像她此时难以启齿的心虚的表情,安之也爱死了。
安之忍不住亲她,把脸贴着她的脸喃喃道:“我当时做梦了……”
言蹊听着她的话,抚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脸上温烫的温度,或者也是自己的。
她们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安之小小声贴着她的耳边问她:“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她的语气都是湿漉漉的,却在言蹊的耳边像炸开一样。
“我……”言蹊喉中干涸,说不出话来。
她微直起身子,居高凝视着她,手伸过来,抚摸她的脸,从她幼暖的脖颈,纤巧的肩膀,然后抚摸到她的胸乳。
安之微微睁大眼睛,像只突然受惊的小白兔,然后茫然又期待着她抚慰的眼神。
言蹊柔细的手指描绘着少女甜美的桃子,滑向她平坦紧致的小腹。
她只是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她,安之颤抖着,有点受不住地咬住唇。
而言蹊的眼眸潮润,微深,像有引力吸着她的身体仰起来。
她们都没说话,只是言蹊的手指越来越往下,摸至她的大腿,撩起她的睡裙,滑入她的腿侧。
安之终于忍不住了,松开被她咬得发白的唇瓣,嘤咛:“姨姨……”
言蹊低吟一声,偎向她,亲吻着少女粉嫩的唇,她的唇往下隔着衣服亲着她的粉桃。
安之的嘤咛声越来越急促,她抓着床单,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她弯起她牛奶白的膝盖摩挲着女人的腰。
女人的手指从她的裙底滑出来,往下摸向她的小腿。
言蹊处在一个天人交战的境地,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撤出来,她把手移开少女的身体,深深地透口气,缓缓地亲着安之,让她彼此平静下来。
卧室有一层朦胧细弱的光,少女的脸庞如微粉的玉兰花瓣,眼神楚楚地望着她。
言蹊捂住她的眼睛,亲吻着她,避免自己沦陷:“我需要休息,我年纪大了……”
暮色深深,黛黑色的天幕下有萤萤的灯火。
言蹊躺在床单上,她把安之赶出去做功课了,少女红着脸跟她腻了一会儿才出去。
言蹊摸了摸自己的脸,年轻澎湃的情潮涨满了她的心。
来波士顿的那晚,她跟爷爷坦白了她和安之的事情,她说:“我和陶陶在一起了。”
在她的记忆中,爷爷总是镇定自如的样子,奶奶也是,温柔地在爷爷身边,两人默契地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要说什么。
爷爷看着她,似乎在思索这个“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奶奶也微笑地望着她。
言蹊透出一口气,怕他们不太明白,她继续说:“我不会跟另外的人在一起了,我爱陶陶。”
爷爷奶奶听到这句话也只是眨了眨眼,两人就看着她,不发一语。
言蹊不太确定二老真的听懂了没有,在一直抚育和爱护她的长辈面前,她内心还是很忐忑的,而且在她记忆中,她爷爷极少对她发火,无论是她小时候调皮捣蛋拆他的花,还是她年少时捡回来一个孩子带在身边养。他都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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