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孚若整个动作都暂停了,连放在铸春霖头上的那只手也僵直的像根竹竿一样,他呵呵笑,笑声却有点干涩,“你前妻脾气好像也挺大的。”
铸春霖头靠向他的耳边,深深呼吸着贾孚若身上的肥皂香气,那香味明明跟自己的一样,但为什么在贾孚若的身上,那青草味仿佛更柔和、更清香,也更诱惑人?
像甜甜的花蜜,勾引着人舔一口、再舔一口,然后将整朵花吞噬殆尽。
经过这段时间,他本来只想更认识贾孚若,也许是因为她对孩子真的很有一套,而那似乎是他该学习的,可是愈是相处……他愈是想要跟他有更亲近的关系。
“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
“什、什么?”他靠得太近,贾孚若有点不太自在,血液流得超快,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靠!就像璀璨烟花在他头上炸开千花万花一样,问题是他还来不及去看那烟花的美丽绚烂,就先被四溅的火星烧得狼狈不堪。
贾孚若惊得想要跳起来,目光忍不住望向铸春霖掩在被子里的隐秘地方,声音都颤了,“不、不会吧!”
隔一天才发作,这铸春霖的体质是有多特别,没听过有人一天后才醉酒的。
“我很难受……”
小夜灯之下,铸春霖看起来还是一副禁欲样,但是贾孚若看出了他脸蛋微红,呼吸急促,两只眼睛好似像暗夜里的饿狼一样闪着绿光,急需一个牺牲者扑咬撕裂。
而眼前唯一的一块肉,也就是唯一的牺牲者,好像是自己耶……莫非他要像他老爸讲的,铸春霖因为虎鞭酒的药效冻末条的时候,就该由他上了?
贾孚若也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因为铸春霖靠了过来,两个人同在一条被子里,而且贴得很近,铸春霖身上强悍阳刚的体味一直钻进他的鼻孔,而他看铸春霖的胸膛看直了眼,睡衣的扣子滑开,衣襟微敞,他几乎可以看到铸春霖胸口的小红莓。
啊,不行,非礼勿视!
贾孚若想要转过头去,但另一个不要脸的声音在他脑袋里响起:就看一下嘛,反正看看又不犯法,你又不是上去舔跟咬,不要这么没种好不好?
他妈的,我真的好想看哦,而且其实更想舔跟咬!
“其实我大学时有男人跟我表白过……”
“什……什么?”
铸春霖怎么忽然讲起自己的恋爱史,而且还是被男人告白的恋爱史?
贾孚若抬眼看对方,两人近在咫尺,他看见那双像燃着火的眸子充满了狼的野性,以及猛烈的渴望。
铸春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要什么没有,当那对自信傲然的眼眸瞄向你,全心专注的望着你,仿佛你现在是他世界的中心时,他会发现自己被那眼神给弄得浑身麻麻酥酥的,完全无法抗拒。
贾孚若有这样的感受。
“我以前没感觉自己特别喜欢男人。”铸春霖摸了摸贾孚若嘴边的小酒窝,好想要舔一舔这个小酒窝,看它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的甜。“但是我发觉对你,我可以。”
贾孚若被他后面的话给弄得呆掉了。
第六章
对你我可以?我可以?
帅哥说可以?
贾孚若脑中嗡嗡的回荡着铸春霖的话,也不知道是惊吓多一点还是惊喜多一点。
“我不喜欢废话,也不喜欢做多余的事,可能跟我的工作有点关系,我觉得现在我们两人各方面的条件都很适合,我们都是单身,你喜欢我的孩子,我也喜欢有你照顾他,不如我们就凑一对儿,等未来我们有歧义时,随时都可以好聚好散。”
帅哥在向他求爱吗?
不,不对,这不是求爱,他前面说得像求婚,后面说得就像约炮的台词了。
贾孚若的神智总算被震醒了,这是两人要成为炮友的节奏,要不然哪会扯什么好聚好散,谈好条件,合则来,不合则去。
贾孚若辛笠有点惆怅,但又觉得自己空虚寂寞这么久,对方又是自己垂涎的美男,人家都主动要求了,不下手好像对不起自己,一整个纠缠无比。
想必到铸春霖就像他说的,不浪费时间,也不废话,不等贾孚若回答,直接奔向主题——
铸春霖左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贴,他猝不及防,手就贴上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简直比岩浆还要炙热,不钢铁还要坚硬,而且硕大得他几乎一手握不住。
他一贴上去,铸春霖便发出浓重的呻吟,他被那声低吟电麻了全身,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被铸春霖拉着深入他的内裤里面,让他摸揉着这滚烫火热。
那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重要的位置,不是最信任的人,绝对无法交予。
铸春霖这么做,就像把慢慢的信任都给了他。
情欲正在无声无息的蔓延,空气中盈满了暧昧气息,贾孚若惹得冒汗,因为掌心里的东西太热了,而铸春霖凑了过来,唇盖住了他的,舌尖顶开了他不是很自持的牙关,舔过他的齿列,摩挲着他的舌头,舔得贾孚若当场脚就软了,酥麻感从腰部直冲而上,他低喘几声,反倒惹得铸春霖更兴奋,吸住了他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
半年多的鱼干男生活,贾孚若怎么受得了这么激情的吻,差点晕了过去。
热吻过后,贾孚若眼里盈满了泪水,眼角都红了起来,这家伙太会接吻了,吻得他感觉都上来了,他吸着气,不甘不愿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可以?”
你可以,不代表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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