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休息了几日,晏端淳被几人逼着吃药调养,总算能稍稍发出点声儿了,但是袂德道士还是禁止他说话,再好好养养,彻底好了再说。
这几日里,晏端淳与黎相轻商量了一下,总不能一直假装不知道他男儿身的事,这样日后很多事都不好办,还是得找机会在父皇面前捅一捅的。
于是,某日早上,皇上刚上朝回来,就见驸马已经候在了承寰宫,神色有些慌张,但是自家小心肝却没来。
皇上以为发生了什么是,便皱眉问:“相轻,发生何事了?如此慌张?”
黎相轻忙追随皇上的步伐,等皇上坐下来了,才支支吾吾地道:“皇上,公主他……”
“淳儿怎么了?”皇上有些奇怪,昨日袂德师父还说孩子恢复得不错呢!
“公主他……性别似乎不太对劲?臣今早摸到……”说到这里,黎相轻说不下去了,尴尬地站着。
皇上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家小心肝正是年少,清晨总会有些冲动,怕是被驸马不小心摸到了那里?这岂不是穿帮了?小心肝准备什么时候与驸马摊牌呢?
看着对自家小心肝如此爱护,对大晏又做出如此贡献,还一直往国库里充钱的驸马,皇上觉得很愁苦,他如今更加能体会到自家小心肝以前保密的痛苦了。
“咳……”皇上有些不自在,又站了起来,言辞闪烁地道:“相轻这是什么话?公主就是公主!朕没看过,朕怎么知道?”
黎相轻心里很想笑,皇上这谎话说的实在是太假了,他若真不知道,又怎会是如此淡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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