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话都不对。”
萧敬然笑笑,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都快憋出病了,“你那天说我们八字犯冲、天生不对付,还说遇见我以后就一天安生日子都没过过。虽然我从来没说过,但是我一直认为遇见你是我命里走运。那天你是把我撞了,但是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会被追上来的杀手做掉了,而且我觉得你也是,至少跟了我以后你都不用再出去做少爷了,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钱,你多赚?”
陈飞扬翻了个大白眼,“大哥,我就是出去跟别人也一样能赚好多钱好吗?怎么就幸运了。”
“但是除了钱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对吗,”萧敬然往他跟前站站,一本正经地给他分析,“可是在我这里你不但一样能有钱,而且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陈飞扬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少来,我可从来没说过想要你。”
“我有什么不好的?”萧敬然不明白,“还有你说什么不能和老板谈恋爱,想想我都觉得特别可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拜托你能不能也好好想想,你说自从咱们在一起以后,我有在意过你的过去吗?就包括你那个什么前男友,我有跟你打听过你们两个的事吗?如果我真的在意那些,我单玩你好不好,干嘛还搞的这么复杂,我是有病啊还是想自虐?”
萧敬然搂住陈飞扬的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在意的从来都只是你的现在和未来,怎么样,给我个机会?”
陈飞扬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像是还在纠结着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但是还不等他做出个决定,就感觉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
当带着柔软的熟悉气息顺着唇间传递进来时,陈飞扬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些孰是孰非。
萧敬然只是轻轻地亲了他一下,便紧紧地把他拥进怀里,抱的他身上都疼。
“我真的很想你。”
陈飞扬心里一酸,就觉得眼睛有点热。
“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每一天都在想着你。”
萧敬然深深地呼吸着陈飞扬身上的味道,蹭着他的耳朵对他说着,“以前没办法和你说,怕我死了,也给不了你个未来。但是现在好了,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你就让我对你好吧。”
陈飞扬没有自控力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只是当萧敬然再次吻上来时,他没能再推开他。
萧敬然的亲吻还和以前一样,坚决又深沉。他就知道不能和这个人接吻的,太容易迷失自己。
后来果然就变得有些混沌,陈飞扬一直迷迷糊糊的,本来萧敬然只说送他上楼,但是从进了电梯那人就把他按在墙上亲。然后又说要送到家门口、想看着他安全进去再离开,最后却在开门时一起挤了进来,转身把门一锁,然后一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陈飞扬当时挺害怕的,被萧敬然那直勾勾的眼神刺的发毛,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能拽紧着他的衣服不抬头。
然后一切就都乱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只知道萧敬然一直重重地压着他,好像要把他啃烂了、揉碎了,衣服被扒掉的时候都弄得他有点疼。眼前能看到的也只是凌乱的画面,反过来又调过去,萧敬然赤裸着胸膛,肩膀上还能看见那处狰狞的伤疤,一直在他上面晃啊晃、撞的他也跟着晃来晃去,后面是被插到根本承受不住的限度,却还死死地往里挤着,快要把他那里撑爆了。
陈飞扬原本不想叫,可是忍不住,每一声哀嚎都是被萧敬然硬生生干出来的。受不了的时候甚至都想逃,摆着手哭着求他不行了、不行了、要坏了,但是没用。萧敬然好像疯了,无论陈飞扬怎么躲都能就着现有的姿势把自己送进去,连扛在肩上的腿都不放过,一边亲吻着抚摸着、一边用力挺动着腰身。
那种要命的xìng_ài简直像噩梦,陈飞扬被萧敬然活活干了一宿,半年没见过荤腥的人开了荤,做起来简直丧病到极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陈飞扬整个人都散架了,就是家里已经没了人。
萧敬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陈飞扬忍着满身酸疼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想起来好像是有个声音跟自己说过什么,比如“赶飞机”、“你接着睡吧”、还有“我过两天就回来。”
陈飞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觉得刚坐完牢的人是真他妈不能招惹,简直就一活牲口。
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好像又建立起了当初那种交往,虽然谈不上多和谐,但是陈飞扬也不会再把萧敬然拒之门外了。
萧敬然好像挺享受现在这种相处的,还是市来回跑,有时候回来什么都不说,进门就先扑住陈飞扬干他几次,没事时就在家陪着他,多半也是缠在一起腻着,好像当初两个人在一起时那样,就是多半都没穿着衣服。
陈飞扬不工作了,是萧敬然自作主张给他辞掉的,说什么没必要天天出去干那些打杂的事儿。陈飞扬也没抗拒,萧敬然说什么他就默默听着,始终维持着那种一步之遥的感觉。
萧敬然提过几次想让陈飞扬跟他一起去t市,陈飞扬从来不接茬,问急了也只说现在这样挺好的,他哪也不想去。
萧敬然有点沉默,但也不敢生逼着陈飞扬,就想慢慢来吧,早晚会有能进去他心里那一天的。
其实陈飞扬也不是矫情,想想这么久以来的拉锯,他承认阿信透露给他的事让他一下就心软了,甚至在得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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