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帝注意到一个人,并且对那个人产生了兴趣,那么,无论如何,生命中都无法摆脱帝的存在了。”他敛了敛笑意,似乎回忆起什么,声音轻了不少,在静的耳中一片模糊地过去,“他啊,是个固执到了极致的人。”
“唉?那帝对什么人不感兴趣呢?”好吧,她还是比较关注这个问题,毕竟比较实际嘛。
“现在不需要担心。”他清澈的眸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内心,微微一笑,“因为,已经有一个人走进帝的生命了。”
当心里出现了别的痕迹,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抹去了。
有种东西不会被时间冲淡,像是酒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香醇,更加浓厚,更加沁人心脾,更加扣人心弦。
静不再说话,只是坐着,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
他悠然地望上天空,唇角的笑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眼中的神色被迷雾所笼罩,被浮云所遮挡。
帝,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是一类人呢。
正因为是一类人,所以我了解你一如你了解我,我在迷雾之中看不清你,你在迷雾之外亦是难以看清我。
所以,期待着你的到来。
毕竟,来了,一切才能开始,一切才能走向最终的结束。
让我们,再下一盘棋吧,一局过后,无论是你想要的还是我想要的,最终都会得到那个答案,无论,是不是我们想要的。
这次的赌注,是什么呢?
————西方————
帝睁开了眼,唇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一丝笑意,令人恐惧的笑意。
蔚蓝色的眼眸如同大海一般美丽,却也如同大海一般,在深处波涛诡谲。
“蝉,马上,就要见面了呢……”
开口生涩的中文在最后变成了熟练的连句,带有一点西方的口音反而使话语多了几分魅力。
“这次,我们玩些什么好呢?”
为了得到那个人,我可是原意,付出一切代价的呢……或许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不择手段?
“一局棋,你将临于深渊之上,毁灭或是得到,一步之遥。”
“你知道,我最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了,特别是,和你啊……”
自语随风飘散,却无法忽视自语之人眼中灼热的光芒。
————北方————
银蓝色的长发在一地落雪之间依旧显眼,并且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在冰冷与温暖中徘徊,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接近。
“蝉,你真的,还好吗?”
墨色的眸中漫上无言的感伤,那人,透着令人窒息的忧郁。
听说,你成亲了。听说,帝要去你那里了。
所以,你真的还好吗?
我亲爱的,弟弟。
……
作者有话要说:
溪溪打算再重复一遍qwq 这篇文章是溪溪自己写的,之前发表在别的网站上,然后现在自己转载到了晋江,然后溪溪的同学都是知道这篇文章的,溪溪这里还有纸质稿(因为是在学校里作业做完无聊才开始写的,一开始在同学之间传阅,后来有人说蛮好看就撺掇我发表到网站上,才有了电子稿)也不怕被误会什么的qer 5
oon nig
回忆,月光,曾经,无觅。
时光永远无法倒流,于是回忆成了曾经留下的唯一痕迹。
不敢去追随曾经烙下的印记。
因为那已无处可觅,因为那,已无法再延续。
总有人刻意勾起昨天留下的痕迹。
但我,真的无法继续追忆。
——蝉
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他的身上,好似也镀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眉若远山之黛,眸似星空之曜,墨蓝色的长发经过打理愈发柔顺,恍若天仙九玄,飘渺无影,却透着上位者的气息,虽美得足以令人忘记他的性别,却几乎无人敢直视那美到极致的面容,因为那足以令人窒息的威压。
此刻,他正平静地看着前方。
今日晚,于王宫设宴,尽邦国之谊,招待外国君主。
简而言之,今夜,是他与帝十年来的第一次见面,今夜,是棋局的开端。
帝来了,他必须平静。
心没有到位,那么第一颗棋子,他必定会占下风。
帝有他的把柄,他亦有帝的软肋,但帝可以以帝的国家为筹码,可以不择手段,但他,不可以。
如墨幽深的眸中带着点点深思,他的笑意愈发冰冷。
他了解帝正如帝了解他,他们的性格截然不同,但骨子里是一类人,聪明到极致却从来不自负的人,这天底下最令人头疼的人。
从相见的开始到结局就像是一本剧本,他们都能清晰地看见,因此,冲破剧本的束缚是最关键的一环,冲破了就是赢家,而冲破束缚的人,往往是剧中束缚最少的人。
这次……比他想象中的,绝对困难地多。
在王的土地上,限制他的,太多了。
那么,该怎么办?
——你想冲破束缚吗?
不,比起冲破束缚,或许还有更适合他的,比如……编写一个新的剧本。
——你还不了解帝吗?是他的话,不会让你有编写剧本的机会的,因为他会把任何一幕戏,都引导到他的剧本中。
嗯呐,那么,就编一个,属于帝,而又由他创作的剧本吧。
——你想怎么做?
让他把我的戏引到他的剧本,这样,他的戏,就会到我的剧本。
——你是……在赌。
是啊,赌帝,能不能从他的剧本中清醒,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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