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沧海化过桑田。高山崩塌成矮地。唯有一人一树一鹤,时常相伴。
当费心孕育的花开的时候,它就算是普通,因为时间的等待,也是极为美丽的。那时天地间仿佛都多了一层光彩,鹤鸣冲天,即便是我这个置身于外的局外人,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股澎越的激荡之情。
可惜这人精心的照料,也只得这树开花一朵。
花开终有时。花欲谢那日,那人影便驾鹤携花而去了。
我当它是场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古越道:“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
他呵呵的笑声十分嘶哑,说:“还有更好看的。”
画面一转,那人携了花,回到自己住处。那里山清水秀,不同于外界的磅礴,自成一方小世界,但隐约给我种熟悉的感觉。他将欲谢的花养在池中,仍然日日令鹤取了不知哪一方的水浇灌。直到有一日,那花中渐起一个人影,赤身luǒ_tǐ,逐渐成形。
我眯起双眼,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不知不觉便凑近了看去。那辨不清的眉目忽然间便清晰了,那人影朝我侧过脸,倏忽一笑。我便惊地啊一声大叫,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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