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又看脉好几回,连着小狼的眼皮和舌头都瞧了,才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喜脉呢?莫名其妙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屋里几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小狼闻言脸色就是一变,月息见小狼目露惊恐,心下就有了计较,他先将大夫请走,而后看着小狼,小狼浑身都在发抖,阴珏用手势询问,小狼却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月息叹气道:
“是有人欺负我儿了么?”
小狼顿了下,摇头。
月息接着说:
“那义父也不管那是你和谁弄的了,你不想要就服药流下来吧。”
小狼眉目间浮现忧愁纠结之色,说道:
“义父,你让我想一想吧。”
贯仲放在雪照这边的银子还剩二百两,这笔钱够一百户平常人家吃用一年也算是巨款,贯仲不常在,若是有贼人来了,光凭雪照和鸿影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雪照和鸿影在馆子里攒钱攒习惯了,吃穿用度都省着来,可是银子放在柜子里又不会生银子。恰好他们暂住的小院前边不远有条颇为热闹的街市,街上有间药铺倒闭了要盘出去,雪照和鸿影商量,又趁贯仲过来的时候和他说。
贯仲对金钱是真没概念,他搂着光溜溜的少年,在他心里估计觉得雪照和媳妇也差不多了,故而比起钱财能有个人在山庄外为他打算,努力造一个家的感觉更棒,看见雪照满脸期冀,便狠狠干了雪照一回,这事就算定下了。
雪照要开茶楼,鸿影却道光光卖茶赚得太少既然都要开店就该开酒楼饭店。鸿影托人找了厨子和跑腿的过来,又到乡下庄子里谈菜价,让他们每日早晨送菜过来,而后又是锅子灶具,又是杯盘碗碟,许多雪照自己想不到的细节,鸿影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鸿影靠卖身也攒了将近百两赏钱,本来想还给雪照,雪照没收,这回也全部投进去了。
雪照心中也感动,见鸿影为了开酒楼的事情忙得瘦了一圈,道:
“若不是你在,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鸿影却说:
“要不是你们将我赎出来,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鸿影不但识字而且聪明,花一个月学了算账,酒楼的账房便不用请外人了,雪照也在学认字,一天学十个,三个月就学了将近千字,自此平日读书看帐之类都没有太大问题,而酒楼的生意也渐渐上了正轨。
酒楼命曰福鲜楼,鸿影取的,接地气的名字,酒楼菜品价格也亲民,早晨卖茶水点心,然后就是午市和晚市的酒桌,酒馆每日天没亮就开张,直到深夜最后一桌喝酒的客人走了才打烊,雪照负责打烊清点,鸿影算账,等到都处理完了,趴在桌上睡一时辰,天已经蒙蒙亮,有庄户赶着牛车将蔬菜和鱼送来了,两人就得起来再清点给庄户结菜资。
很忙,也很累,贯仲一月两次轮休就过来,有一回发觉雪照瘦得都硌手,有些不满道:
“多请些人来帮忙不成么?”
雪照摇头,道:
“外人我不放心啊。”
在欢场摸爬过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他人。
贯仲掰开雪照的腿就操,雪照半个月见贯仲一回,也想他,每次贯仲过来,两人不免干柴烈火一回,谁知贯仲精力旺盛得要命,憋半个月过来泄火几乎是将雪照操得死去活来,雪照本来就挺累,让贯仲压到第四回终于是扛不住被做昏过去了。
贯仲发觉雪照昏过去了,摸摸鼻息并不觉有大碍,于是掐雪照人中,雪照哼一声醒过来,过了会儿才找回意识,呻吟道:
“你这样弄我,都不累么,我躺着让你弄都受不住。”
贯仲欲火泄出来倒是神清气爽,低头亲一口雪照的嘴唇,道:
“你睡吧,不弄你了。”
雪照发觉贯仲还硬着,于是硬撑着将头凑到贯仲胯下在那巨物上舔弄一番,而后含入,贯仲的yīn_jīng太长,雪照努力张嘴只含了一半,只能用手指若捏刺激后半截柱身和囊带。
雄性气味扑鼻而来,雪照口活不错,舌头绕着那圆润的柱头打圈,吹吸一番,贯仲低喘着射出来。
雪照被呛得咳嗽,有些浊液直接喷在脸上,就连睫毛上也沾到了,雪照眨眼,结果贯仲的j,in,g液都弄到眼睛里去了,只能两股战战地下床清理,等到再次爬上床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雪照趴在贯仲胸口,伸手绕着贯仲散下来的头发,贯仲的发丝也如他这人一样粗硬得很,雪照说:
“还好你每月只来两趟,否则我还真是受不住。”
贯仲伸手揉捏雪照的臀瓣,问道:
“不想我过来吗?”
雪照凑过去与他吮吻,温柔呢喃道:
“怎么会。”
雪照曾是南方人,等到酒楼开始盈利以后,特地从江南请来厨子做北方少有的精细菜品,福仙楼的名气就响起来了,附近有酒家瞧着福鲜楼客流不断便眼红想要效仿,但是又狠不下心花大价钱请南方厨子过来,自己做淮扬菜却是橘不橘枳不枳,不伦不类还是作罢了。
福鲜楼盈利第三月,一个月赚了百两银子,雪照惊喜异常,一直这样的话过不多久就能把贯仲的钱都赚回来了,他对鸿影说:
“现在午时用饭人多的时候位置都不够用,我们将店面扩一下怎么样?”
鸿影却摇头,说:
“与其扩张店铺,不如到其他地方再开一间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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