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照说着将之前与鸿影谈话的事情和贯仲讲,末了,说道:
“鸿影以前是南风馆的头牌,多少恩客要赎他他都没同意,你赎他,他本就和我一样是你的人,让他和我一块儿伺候,免得每回都让你不尽兴。”
贯仲只觉是让他俩耍弄了,有些不爽快,说道:
“你就是为这个将我灌醉么?”
雪照耳根红了,还是劝说道:
“我之后要去临县那边的店里,你过来我可能不在,所以让鸿影陪陪你……”
鸿影也在床上跪下,红着眼眶对贯仲道:
“是我心里喜欢你,求着雪照让我得偿所愿,若是爷不喜欢鸿影,我这就还了爷赎我的二百两,以后不敢再回来,免得扰爷心烦。”
贯仲心里烦躁得要命,他想起小时候他娘没死之前对他说不能随便占女儿家便宜,若是占了就要娶了人家,他觉得和男人也是这个理,故而才和雪照在南风馆春宵一度就把他当内人看,家当财产都由雪照保管。
贯仲对跪在地上的雪照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就像在劝我纳妾。”
雪照道:
“我和鸿影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鸿影则说:
“鸿影是低贱之人,只求能伺候爷,不敢奢求其他。”
贯仲刚刚和鸿影一块儿也不是没有舒服到,他也算认识鸿影一年多,虽然没有太过仔细观察,也知是个要强的干练的,的确帮了雪照不少忙,吸一口气,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么?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阳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操弄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同。
雪照和鸿影感情挺好,动作也默契,尤其是两人一块儿跪在地下舔贯仲的阳物,鸿影舔yīn_jīng,雪照含着gāo_wán,贯仲爽得闷哼出声,总算是明白了齐人之福的妙处了。
鸿影曾经以为不想和其他小倌一起服侍,惹得那张公子大怒,他以前只觉这样有些恶心,但是和雪照一块儿却没有不适,反而乐在其中。
贯仲将雪照和鸿影都操趴下,才第一回开始腰酸了,雪照和鸿影放一块儿就和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要不是贯仲乃是习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估计都能马上风累死。
雪照和鸿影趴床上,两个染上j,in,g液的白皙屁股搁在一处,雪照的屁股带着一些稚气未脱的浑圆,鸿影臀型窄一些,但是一双长腿却是妙不可言。
贯仲在他们臀肉上一人掐一把,雪照和鸿影都发出无力的呻吟,都累得几乎睡着。
雪照和鸿影次日起身的说话,雪照不无感慨地悄悄对鸿影说:
“还好有你,否则我肯定又要屁股痛好几天了。”
鸿影耳朵尖有些红,明明早就在南风馆就将羞耻心抛开了,如今居然是阴差阳错又捡了回来,他和雪照如今算是共侍一夫,感情也愈发好,倒也不因为贯仲争风吃醋。
酒楼的生意不能耽搁,雪照扶着腰在后厨指点跑堂的归置新送到的菜,鸿影坐在柜台里理昨天没理完的帐,他肛口还疼,只敢沾一点椅子边扭着身子坐。
福鲜楼两个掌柜被操得纵欲过度,罪魁祸首却是在雪照床上睡了一上午,就将精神养回来了,估计是饿了,大摇大摆往福鲜楼前厅一坐,不用他吩咐,鸿影立刻让跑堂的下去传菜。
都是按贯仲口味做的菜色,贯仲却皱眉,问跑堂的道:
“怎么没酒?”
这跑堂的自打福鲜楼开张就在这干活,他认识贯仲,知道乃是自家酒楼掌柜的熟识,于是便点头哈腰回答:
“是掌柜的说爷您昨儿已经喝多了,今儿个不能给您吃酒。”
贯仲道:
“你们哪个掌柜?”
跑堂回答:
“是两个掌柜都吩咐过了。”
吃肉没酒仿佛吃菜无盐,贯仲一边无味地吃一边又郁闷了,还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连喝酒都不让,只怕这就是传说中的悍妇……不,悍夫……
“爹爹!爹爹!”
小狼刚刚起床,正在由着侍女帮忙束发洗漱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团子从门外滚进来,跌跌撞撞地趴到小狼膝头就要往上爬,这时月息气急败坏冲进来,小狼怀里的小崽子立刻噤声,试图往小狼怀里躲,以免被发觉。
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月息显然已经看见了极力隐藏自己的小崽子,小狼道:
“义父,你追小小做什么?”
月息指指名为小小的奶娃子,怒道:
“你仔细看看你儿子。”
小狼低头看才发觉小小脸上嘴上衣服上手上全是艳红艳红的颜色,就连小狼衣摆上也被小小的小红手蹭了一块红。
小狼连忙取了帕子给儿子擦脸,一边疑惑道:
“这是什么东西?”
月息额角爆出青筋,道:
“小王八蛋将我的胭脂打翻三盒估计还吃了不少。”
小小拉着爹爹衣摆哼哼道:
“胭胭……香香!”
还好月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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