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嘉成,”谷嘉诚口齿伶俐地回答,“我们什么时候上床啊?”
伍嘉成被他的直接惊掉了下巴:“谷嘉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啊!”
“当然知道,嘉成你不知道,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多想扑过去把你给——”
“谷嘉诚!”伍嘉成发觉谷嘉诚用词快要超出自己的想象,连忙喝止。
“到!”谷嘉诚回答的语气像小学生。
“你去洗漱一下早点睡好不好?”伍嘉成循循善诱。
“我不!”谷嘉诚嘿嘿一笑,“我要去你剧组,我要当男主角,和你演吻戏和床戏!”
“好啊好啊,”伍嘉成无奈的回答,“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你骗我。”谷嘉诚委屈地说。
“哪有?”伍嘉成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没有吻戏也没有床戏。”谷嘉诚认真地指出他的错误。
“呃……这个吻戏和床戏是专门给你开的。行了吧?快去睡啦。”伍嘉成心说这人喝醉了更会胡搅蛮缠。
“那咱们这么拍,我到你住的宾馆去看你,然后你一开门,我就抱住你,然后亲你!然后你又紧紧抱住我,脱我衣服!然后我们两个就去浴室——”谷嘉诚说的逸兴横飞。
“好了好了,你真是好有做导演的天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伍嘉成哭笑不得。
“明天拍什么戏?”谷嘉诚的声音清醒地像是刚喝了一升咖啡。
“拍……床戏?”伍嘉成猜着说。
“我明天去不了,怎么拍!”谷嘉诚很是愤怒地说。
“啊~那就拍打戏?”伍嘉成换着来。
“跟谁打?”谷嘉诚还问。
你管我跟谁打,伍嘉成嘀咕,但他相当包容地回答:“和男二号,还有武师。”
“那你跟男二不谈恋爱吧?”谷嘉诚继续穷追猛打。
“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要谈也是——”伍嘉成把“跟女主角”四个字咽下去,“跟你谈嘛,乖啦,早点睡,早点醒,醒来到剧组来拍吻戏拍床戏,好不好?”
“好!”谷嘉诚很是干脆地回答。
“晚安。”伍嘉成有一种终于把孩子哄睡的虚脱感。
“晚安,我爱你,嘉成。”谷嘉诚说得自然又流利,然后干脆地挂了电话。
伍嘉成呆呆地看了一会电话,他坐在床上,背弓得有点累,但是并不想换姿势,他只想沉浸在刚才那句话里,多沉浸一会儿。
谷嘉诚,可爱的谷嘉诚,亲爱的谷嘉诚。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好多ng,导演说,我对女主角的告白没感情,当然没有啦,我的感情都给你了,到哪里去找更多的感情给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子呢?我相信如果是对着你,我一定会感情充沛得冲破镜头。
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再努力一点啦。他对自己说。
他叹了口气,直了直有些酸痛的背,走去浴室洗漱。
谷嘉诚第二天早上在闹铃声中醒来,脑子里跟裂了好几条缝似的。
他眯着眼睛,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头,昨晚上,和大伟他们说了计划,喝了五六杯威士忌,后来好像又喝了点啤酒,喝了啤酒又喝了点伏特加,再后来好像……不太记得了,还有什么来着?
他拿起手机,随便按开看了一下,立刻油煎虾子一样蹦了起来。
今天爸妈来!
看到手机上好几个妈妈的未接来电,应该是登机前打来,他看了看时间,这时候飞机应该快降落了。他大叫不好,冲进厕所,一边刷牙一边洗澡,然后一边剃胡子一边上厕所,十分钟解决完个人问题,带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冲出去开车。
他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掏出电话打给大伟:“喂,大伟,你们到了吗?”
“昨晚喝太多了,你们怎么样?”
“你放心,jp公司女艺人电话号码随你要。”
谷嘉诚捋捋湿哒哒的短发,心里盘算该怎么弄干,他把暖气扭开,所有暖气口都冲着自己的头吹,可惜他头发太湿,脸都吹得起皮,头发还是湿淋淋,又把纸巾抽出一叠按住头吸吸湿气,头发还不干,都快要到机场了,他左右一看,今天风吹得树枝摇摇摆摆,连忙把车窗打开,一阵疾风灌了进来,把他半干不湿的头吹得一个激灵。
算他运气好,父母乘坐的飞机正好也晚点,竟让他安全上垒,一点岔子没有地接到了人。
一家人亲亲热热地互相问了寒暖,谷妈妈慈爱地看着谷嘉诚,手搭在他肩膊上拍拍。
“毛毛,你最近头发在哪里剪的,有点儿怪啊?”谷妈妈打量着他“速成”的发型。
“这家手法比较复杂,下次我换一家理发店。”谷嘉诚回答。
眼见时间不早,谷嘉诚拎着父母的皮箱,引着他们上了车,一路开到预定的餐馆。
他领着父母说说笑笑地走到定好的包间门口,他一边开门一边说:“今天我还叫了我北京的两个同事一起——”屋里大伟和henry站起身来点头微笑,“他们都是我特别好的朋友,大伟,henry。”
谷爸谷妈连忙打招呼,让两人坐下不要客气。
谷妈妈一坐定,便向着看起来帅气又有亲和力的henry说:“嘉诚平时受你们照顾了哦,阿姨先在这里对你们说声谢谢。”
henry露出号称“妇女之友”的微笑:“阿姨千万别这么说,jason照顾我们比较多。”
虽然知道是客气话,谷妈妈听了还是忍不住露出欢喜的笑,谷嘉诚看在眼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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