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这般盯着小女子看,可是想要云雨一番,道友倒是好样貌。”
女子声音娇媚酥人,她额心一点贴花,唇上的色彩明艳诱人,端的是一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人,这美人半伏在廖云沉怀中,她伸出自己保养得极好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廖云沉的脸颊,眼中还闪过几分痴迷,丁香小舌自唇中探出,似乎想要尝尝廖云沉嘴唇的滋味。
“翟裘……”廖云沉冷冷地看着怀中的人,怀中美人娇俏一笑,音色如银铃一般美妙:“道友在说什么,奴家是龙衣啊。”
她伸手抓着廖云沉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怀揣着一抹嫣红的雪白sū_xiōng上,微微踮着脚尖似乎这个人依偎在廖云沉的怀里。
“你是不是想摸摸?”女子声音愈发柔媚,周身气息也散着淡淡的香甜,似乎诱惑着廖云沉去做些什么。廖云沉冷冷地盯着她半饷,原本放在女子胸上的手没有取开,却是直接破胸膛而入,一把就抓住了那自从心脏生长出的血藤。
龙衣依旧躺在他怀中,任由自己胸前的鲜血染红了衣衫,任由嘴中的血从嘴角溢出,她因为不能呼吸而开始咳嗽,可就是如此她也依旧顺从地躺在廖云沉的怀里,带着血迹的手抚摸着廖云沉的脸颊,生怕自己下手重了会伤到他似的。
而廖云沉已经管不上这些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晃动想要逃离的藤蔓,最后一把抓紧,直接就从女人的胸膛中把它的根拽了出来。
“啊……”
龙衣发出一声痛呼,最终惨白而轻微抽搐的白皙柔软手掌还是滑落了下来。她在他的怀中失去了呼吸,廖云沉神情莫测地抚摸着藤蔓底部那颗坚硬的石头,这无疑是自己放进去那一块,为什么会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个西域男人才不小心沾上血藤的吗?
那么这个女人才是本体?
廖云沉突然将手中的尸体丢开,原本已经死t透了的人突然在地上爬了起来,脸上沾满了血迹。她趴在地上痴痴的笑着,而原本那些对他们视而不见的人突然都停下了脚步,一个个都双目无神地看着廖云沉。
果然……这个女人是阵眼。
廖云沉一伸手原本背在背后的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一出剑就好像在这昏暗的巷中映出了一抹雪光,那些人却依旧呆呆地站着,两目无神的看着他,好似丝毫察觉不到来自廖云沉寒刃上的危险。
就在廖云沉手上的剑要砍下去的时候,突然这个空间轰鸣一声,结果街口的一块砖墙彻底破碎,一个女人满脸杀气地出现在那里。
是练旎月。
练旎月闯进来的哪一刻,这个空间一瞬间就崩塌了,廖云沉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那个龙衣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安静地看着自己。
刚才的她只是一个假象。
她发现廖云沉醒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胸前那一抹血藤依旧待在它原本应该带着的位置。廖云沉没有动作,只是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回头看向窗外,下一秒练旎月就从窗外破窗而入,手中长刀就冲着龙衣飞过去。
龙衣躲都不躲,依旧趴在廖云沉身上,抬手那长刀就飞了回去,下一秒她自己就被廖云沉掐住了脖子。
“你是什么人,和翟裘什么关系?”
女人轻轻颤抖着,眼中泪光点点地看着廖云沉,语气沙哑中带着一些委屈:“郎君真当是不怜香惜玉,先前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杀了奴家,现在又要动手吗?”
廖云沉的手更加紧了些,语气也更加冷硬:“说,什么关系?”
女人原本正一脸失望地看着他,最后嘴角突然满满勾起一抹笑意,那抹笑看在廖云沉的眼中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郎君问得如此详细,这是吃醋了吗?”
女人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朱红,如玉一般的双手去抚摸廖云沉的脸,却在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就被旁边的刀罡直接砍断了一只手,面色阴沉的练旎月早已来到了她的身后。
“少主,莫要放过这合欢宗妖女。”
练旎月的刀抵着龙衣的后背,却因为没有廖云沉的吩咐不敢擅自行动,廖云沉在听到吃醋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白了一下,是掐着女人的手下意识的用力,女人发出一声痛呼。
“你果然知道他,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龙衣喘息着:“我只能告诉你,不要想逃,也不要逃,你离不开,也走不掉,不管你在什么地方。”
廖云沉再一次用力,龙衣紧紧地闭着双眼,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一般,睫毛如点点欲飞的蝴蝶:“你生来就是他,所以不管你长到多大,逃到多远,不管是谁抢走了你,你依旧是他的……”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练旎月的刀已经破丹田而入,刀罡立即结成一片薄薄的冰霜,把女人最后一刻欢愉的神情定格在了脸上。廖云沉面无表情的松开她,任由她滑落在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之所以如此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脑海中有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自从十三年前他入定,这个老鬼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今天在他刚刚杀了龙衣的时候识海里突然有了动静。
“你为什么突然醒来?”
老鬼脸上露出一个莫名其妙,格外令人寻味的神情:“先前我一直感觉有人用什么力量束缚着我,今天你杀了那个女人,这个力量突然就减弱了,我自然就苏醒过来了。”
廖云沉垂眸,他大抵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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