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姝眼眸发红,右手传来钻心的疼痛。瞬间,她猛然惊醒!这不正常!
这不正常!
对凰誉的占有欲虽然一向都有,可是……她绝对不是变态到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也不是不允许凰誉看任何人!
不可能!这……不正常!
控制住!控制住!
手腕一紧,景姝被一股大力一拉,等回过神,两人已经在房间内,她的背死死地抵在门上,凰誉一手捏住自己手腕,另一只手挑起下颚吻了上来。
这不像是吻,反而有点像是啃咬。
楼凰誉胸口充斥着一股气,堵在心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好用一个表示占有记号的吻宣誓主权。
这个人有魅力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她心头自然不痛快。
刚刚一推开门,就看到翠翠抬手,眼神迷恋地盯着景姝,而另外一个人无知无觉,安静地在一边看书,画面极其和谐,和谐到让凰誉恨不能上去直接吻某人。
气喘吁吁地放开景姝,凰誉眼神微暗,摸了摸她的脸颊,放柔声音,“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会。”
白景姝站在原地。
楼凰誉打着做饭的旗号,自己跑到厨房发呆。
认清了自己的心意,看到有人对景姝怀有不轨的心思会止不住地生气。可是……当初景姝呢?
她想起了自己每次跟楚然在一起时景姝的表情,悲哀到仿佛随时都会被压垮,眼神也没有一丝生气。那个时候,她误以为自己喜欢楚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别人谈天说地。心里该有多痛?如今她们彼此表明了心意尚且不能容忍别人对景姝有想法,那当初对自己感情不确定的景姝,该有多疼?
枉自己以为对景姝贴心,然而,在无形中,究竟给她捅了多少刀?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那么冷漠?
“对……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她惊讶地扭过头,不知道何时景姝站在了一边,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一脸的做错了事情不知所措的模样。
白景姝以为自己身上的杀意让凰誉发觉了,生气了,她呆愣在原地半天,才想起来弥补错误。是她的不对,不该随便动怒,不该有那些残忍的想法。
楼凰誉完全不明白景姝道歉的含义,分明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为什么要她道歉?揽过她,“你何错之有?是我太小心眼,应该是你原谅我。”
“……”
“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向你保证。”
“……”
她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吧?都做好向凰誉坦白的准备了,可是看这个情况……应该是不必了吧。
“景姝,对不起。”对不起,曾经让你那么委屈,那么痛苦。对不起,没有早早地接纳你。对不起,还说过那么多戳心窝子的话。
“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晶亮的眸抬起来,表情疑惑。
凰誉凑近她耳边,轻轻道:“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发觉自己的心意,对不起,我不该吃醋的。”
“……吃……吃醋?”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句,景姝瞬间反应过来,霎时心头喜洋洋,开了一朵灿烂的花朵。
原来是吃醋了!某人乘机愉快地占小便宜,红着脸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该好好……好好谢罪的。”
这辈子还真没指望她会因为自己而……吃醋!
……
是夜,星光璀璨。安静的夜,有人惊醒。
白景姝一下子坐起来,冷汗淋漓,急促喘息。她侧过身子去看睡得正香甜的凰誉,没有梦中的满身鲜血,顿时缓过来,松了一口气,胸口的疼痛渐缓。
她双手也同样布满了冷汗,倚靠在墙边,脸色惨白。幸好,是梦!是梦!
次日。
景姝顶着一对仿佛被人揍了的眼睛出现在凰誉面前。
“你这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嗯,做噩梦了。”她坦白,但很显然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缠,“张姨说,她昨天用兽夹逮着一只土猪,正关在那个空了的牛圈那边呢,待会我们可以去看看,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凰誉点点头,“好啊,我也有些好奇。”
早饭后,张姨出去干农活了,景姝拉着凰誉往关押牛圈的那边跑。
“我听说它会咬人呢,你小心啊。”
“好。”
等打开门,里边漆黑一片,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凰誉探身,“在哪呢?是什么颜色的?黑色吗?”
“好像是……白色吧,和猪长得有点像。”
“我进去看看。”凰誉想要进去,前脚都踏了进去却被人拉住,“放心,我好歹也是桐城派弟子,怎么会有事?”
白景姝愣了愣,才觉察自己的行为和想法有些滑稽。凰誉的身手,都能和高手过招了,怎么会被一个畜生伤到。
这样想着,却听到细微的叫声,还没有辨明是什么声音,景姝只觉眼一道白影迅猛地扑过来,那双暴怒的眼睛发红,丝毫不怀疑它是想要来个殊死一搏。而走在前面是凰誉,景姝想也不想,直接出手如电,将小畜生甩在了地上。
凰誉脚步一顿,正要开口,忽觉后背一冷,只听一声凄然的惨叫,温热的血霎时落在脸颊上。
不明亮的牛圈中,刚刚还能健步如飞的土猪此刻变成了一团血色的肉泥,倒在一边的枯草上。
凰誉扭过头。
景姝脸上的残忍凶狠还未褪去,眉间阴寒,她收回手快步上前,语气急切地问:“你可有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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