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学东下意识地就去接,正气头上是该吃点水果消消气,正要往自己嘴里送,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呢,抬手就把半个苹果砸向季安知的脸。
季安知激灵地一躲,啧啧两声,“不吃还扔掉?浪费。”
“别转移话题!你是想把你爸我气死?!”季学东捂着心口,喘气喘得厉害。
季安知看了眼季学东明显有些气红了地脸,也不好把自己亲爹给气晕过去,只是悠悠地开口,“不瞒您说,我现在确实很喜欢顾执。”
“你!”
“他脑子很好,和季余关系不错,顺带也不用我多操心什么。另外那么点钱您会放在眼里?别逗了。而且这不是我给他的,是他问我借的。”季安知如实交代了事情,当然,这是顾执单方面认为是借的,现在说出来哄哄季学东,也是不错的。
“借的?哼,就怕你是鬼迷了心窍。”季学东当然不在乎那钱,但是堂堂季氏总裁喜欢男人这种丑闻,最好他不想看到第二次的报道了。
“当然,我说了,我确实现在很喜欢他。”
季安知眯着眼,并没有说更多。
季学东倒是有些疑惑,“你的意思……?”
季安知没有再回答,“我先上去了,有些累,你待会儿睡的时候让张妈把地上的苹果收拾了吧。”
“……兔崽子!”季学东气得不行。
季安知那话什么意思?挑明了喜欢顾执?但是‘现在’……?季学东想想也是,季安知一向理智有主见,作为决策人,不可能真的就想和一个男人一条道走到黑,他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自己就敲打敲打也就行了。再不济天天看着季安知,看他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说到季安知就不得不想起最近学习成绩飙升的季余,季学东想想就舒心了许多,成绩好起来以后考个好大学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啊,以后出去和老友聚会也不用每次都是听人家说酸话了,中!
不得不说季学东虽说生意场上是老狐狸,但是人老了,孙子本就分走了自己大半的精力,儿子的事真是没明白也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过了。季安知确实是说现在很喜欢顾执,但是并未否则,将来也会喜欢……那谁知道呢。
季安知洗完澡出来看老爷子已经关了灯睡下了,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顾执的房间,整个人动作迅速到行云流水。
果然顾执还没睡。
顾执放下手里的,翻了个白眼,“我尊敬的季先生,请问您这是又半夜爬床来了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季老先生应该是已经在怀疑您对我的叵测居心了吧?劝您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季安知一点都不客气,仗着是自己家根本不会像在外头那样收敛,直接把顾执就那么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穿,顾执反抗不了,一个不稳就搂住了季安知的腰,光溜溜硬邦邦的,还带着水珠,水渍不小心溅到了顾执的上,顾执不由得有些生气,“季安知你放我下去,你把我的书弄湿了!”
“一点点而已,不影响。”一边说一边把人抱得更紧,季安知故意把头搁在顾执肩上,“你继续看书吧,我抱着你,不动。”
“这样还怎么看!你!你别太过分了!”
季安知敲着顾执越来越禁不起他的撩·拨,只不过微微勾唇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声点,否则半夜被查房可不好。看,我们像不像……偷·情?”
顾执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去你妹的偷,偷·情!哪儿来的情!你倒是让我下去啊混蛋!”
“某人忘了?某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们都有些动情然后互相……”季安知眯起眼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蛊惑。
顾执连忙捂住季安知的嘴,“不过就是男人之间有时候互相帮助一下而已!就那么一下下算什么!大学宿舍不是也有?!”
季安知眯起眼,眼里露出危险的目光,“你大学宿舍的时候,跟谁做过?”
不管你跟谁做过,要是让老子遇见了老子就弄死他。
顾执当然就是个□□一只啊!大学时候他自己都还稀里糊涂地不太明白这些,跟女人都没做过当然也不可能开放到和男人互相帮助啊喂!但是现在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问题,那必须把自己的面子给撑起来,那必须把牛皮往天上吹甚至冲破宇宙。
于是顾执很大胆地冷哼了一声,“司空见惯的事!互相帮忙用得着挑对象?又不干嘛的。”
“再说一遍?”
季安知听着这小呆子说这种话,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给吃了,居然敢这么放1浪?看来真是他调·教不到位。
顾执这种时候当然不会服软,面子要撑住!必须撑住!
“我……就,就大家都懂的嘛!你干嘛?烦死了,这种事别想有下次,上次那是我看书看昏头了神志不清!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季先生,夜深了,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慢走不送!”
季安知就知道这小呆子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他们俩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有经验,季安知多年来就是洁身自好,年轻气盛时有的孩子,三十岁的时候倒是偶尔会有床伴,但从不固定,也不过是解决一下需求,直到后来他开始明白,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不是那样的,慢慢的根本对人挑不起欲·望。也就只有顾执,在他面前就跟行走的春yao没什么差别。若不是念着要循序渐进才好玩,他老早就把人给办了。
“别忘了,我可是你债主。你这是对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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