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是幸福的,真真切切感到自己是幸福的。
贺震天胡子有些扎人,刺刺的在我脸上摩挲。我偏开脸抗议的说:“痛死了!”贺震天笑着在我脸上咬了一口,说:“那你帮我刮胡子吧。”
“你自己刮!”我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贺震天抱着我故意拿胡子扎我,说:“那我就不刮了,别人都说留胡子的男人很有男人味。”
“你好烦啊!”我推开他,看着他一脸的笑意和温柔,我说:“你给我到卫生间去。”
贺震天往床上一躺,说:“大病新愈,浑身没劲!”
我爬起来踹了他一脚,说:“你大爷了你!”说着把他拉起来,拖着他半推半就的拉进了卫生间,从漱洗台旁的柜子里拿出剃须刀。
贺震天很高,有185公分,我才到他的肩膀,踮着脚往他脸上抹刮胡液,手都勾酸了。贺震天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不会自己来啊?”
贺震天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放在漱洗台上,奸笑着说:“我发烧烧得关节酸痛了,小澜最好了,对吧!”说着还作势揉了揉他的手腕。
我瞪了他一眼,反正现在这个高度刚好,于是我用手指在他脸上铺来抹去的,最后坏心眼的把泡沫直接抹上了他的鼻子和额头,指着他哈哈大笑。
贺震天哪容得我这样欺负,他一整张泡沫脸直接凑了过来,我想躲,奈何被他撑在漱洗台上的双手阻止住,没了逃跑路线。他用铺满泡沫的嘴啃在我唇上,一股子薄荷味冲入我的口腔。
他热情的吻着我,惩罚般把刮胡液弄得我满脸都是。一吻结束,我被薄荷味呛到:“咳咳咳!”的咳着嗽,连忙转身跳下漱洗台洗掉我满脸的泡沫。贺震天贴在我背后看着镜子里圣诞老公公般的我和他,说:“我们多匹配啊!”我拿手肘了,狠狠撞了他一下,满喉咙的薄荷味,呛得我话都说不出来。连忙拿水洗干净。
贺震天的手不老实的向我下身滑去,我狠狠的说:“拿开你的爪子!”
贺震天的手伸进我的外裤,隔着我的内裤揉捏着我的分 身,在我耳边舔弄轻咬着,说:“是手,不是爪子……”他脸上刮胡液的薄荷味触过我的皮肤,刺激的留下微微的沁凉,我打了个寒战,他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动作。禁欲了三年的我,轻易的就被他动作娴熟的撩拨起来。
“嗯!”我明显感到电流的感觉,下身火热的硬了起来。我微微呻吟了一声,立刻羞耻的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唇。
贺震天低笑着,在我挺立的柱身上来回套 弄,敏感的我,很经不起刺激的面临绝顶。贺震天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堵住了我的出口,我哀怨的抬起头,转过脸看他,他眼里燃烧着比我更灼热的yù_wàng,他喉咙有些嘶哑的说:“宝贝,告诉我你想要……”
我羞耻的说不出口,我把手伸到了下面,可是他的大手包裹着我,不让我有丝毫可乘之机。我想用手扒开他控制的手指,他的另一只手却抓住了我想要解放自己双手,在我颈后重重咬了一口,说:“宝贝告诉我你想要我……”说着还特意加重了手掌在我分 身上的摩擦。
“嗯啊!”我受不了的叫出了声,他听到了我的叫声,用他那带着胡渣的脸温情的在我颈侧摩挲着,时不时轻轻咬着我的皮肤,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我……要……”话还没说完,我就羞得满脸通红。贺震天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说:“我也好想要你,我的宝贝。”说着他放开了堵住我出口的手指,我“啊!”的叫出了声,喷了出来。我的头后仰起,他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分明的感到他灼热硕大的柱身小帐篷般把他的内裤挺起,顶着我。
发泄后的我,疲倦的撑在漱洗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的白光久久无法散去。
贺震天乘我疲惫之际,解开我的皮带,脱掉我的外裤,我正反应着去拉,他却把我转了个面,面对着他,把我的双手撑在漱洗台上。任由我的裤子垮到了我脚边,露出我修长的双腿。
我抬起眼看着比我高好多的他,贺震天托起我臀部,用力揉捏着,把我抱到漱洗台上。我对接下来的事有些不安,正想阻止他,他却跪在了我的面前,持起我的右脚,庄重的亲吻着我的脚背……
所有的抗议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的吻顺着我白皙的小腿一路向上,在脚踝处细细啃咬,转移到我的膝盖上,轻轻咬了一口,我粹不及防:“嗯!”的微微叫了一声。他的手温柔的托起了我的膝盖,打开我的腿,吻在我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啊!”我想要并拢脚,却被他不容拒绝的拉开。他扶着我的胯部,慢慢拉下我的内裤,吻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转移到我的腿根部,他用灵活的舌头玩弄着我卷曲的绒毛,却并不触及我的分 身。我的yù_wàng被他激得有些抬头,我的手撑在漱洗台上微微有些颤抖。
贺震天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我羞涩的抱着他的脖子,把头藏在他的颈窝,不敢去看他。贺震天把我温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压在我的身上,温情的注视着我的双眼,说:“和宝贝的第一次,要在床上才庄重。”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把头偏到了一边。贺震天拉起我的t恤,温柔的帮我脱下,把我刮了干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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