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两个月了!”旅长话还没说完,就见关理顺手把药往桌上的花盆里一倒。“靠”了一声。
关理见阿泫眼泪汪汪的表情看着他养的心爱兰花,却又不敢过来,心情大好。
“谁规定两个月就一定要停奶了。咱家小侍子啊,想喝到什么时候你就喂到什么时候。”
旅长瞪了他一眼。
“你说的倒轻巧。这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的回家,纯属折腾老子。”
关理听见他说“折腾”两字,记起自己带回来那物事,心头顿如小虫爬过,痒了一下,笑眯眯靠过去,揽着旅长的腰拉他往楼上走,一边做恍然状,“你担心这个?早说啊,这很好解决么。”
符见峰见他拉着自己一味往楼上走,自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自进了哺乳期,身子便越发经不起撩拨。加上一周未见,食髓知味后,倒也有些想,便没很抗拒。
旅长身上是家常衣服,好解的很,关理一边上楼一边手上不规矩,进屋时往下一拉,旅长身上的衣服便落下,露出胸前,曾有漂亮胸肌的地方,如今已长成一对yù_rǔ。
关理眼眸一沉,把旅长往床上一按,拉开裤子拉链,直接就捅进去了。
旅长被他一顶到底,正撞进体内酸软之处,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回过味来就捶了他一下。
“还不如我大的东西,就知道使坏。”
关理知道他一语双关,嘴里没好话,也不接茬,只笑眯眯的看他一眼,低头在他粉嫩的rǔ_jiān上咬了一口,旅长立即身体一紧,连动下边一阵紧缩蠕动。
关理只觉得旅长内里绵软温润,这一紧之下,更是细密周到的把他的性器熨帖得无微不至,舒爽得长出了口气,对照他查到的资料,心中更是确信,这是一款名器无疑。
他对验证此事早有打算,此刻却抛开一切想法,只埋首在温柔乡中,左右征伐。眼见身下人随着自己动作,英俊的脸上渐渐满是红潮,眼角更是泌出晶亮的液体,心中不由满是成就感,直比对抗赛打爆对方还爽。
关理与符旅长第一次相遇,正是在一场对抗赛上。彼时符见峰戍守边疆15年,累积战功,生生从列兵爬上旅长少将,再无可升之处,换防回京,便担了个闲职。
那场对抗赛上,关理负责电子引导,突进到敌方,一身拖把装正趴在草地中潜伏,就听见有脚步过来,一个自带低音炮的好听声音,话说的却很是粗糙。
“总算快到了,这帮蓝军的孙子,让人安心撒个尿的时间都没有。哎,你也来。”
关理听着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便静静伏好不动,听那人和副官在十几米开外,直接拉了拉链放水,还交换了几句闲聊,提上裤子,走了。
关理默默的给红军主官立了一个弗莱格。
这场对抗最后打赢了,虽然令对方暴跳如雷,却没达到何平预先设定的目标,回去把从明一顿好削。从明转身又把整个队伍削了一顿。关理却顾不上抱怨,只琢磨着他在演习最后才听到的消息。
红军那指挥官,就那光天化日下和副官站着一起放水的,竟然不是个男的,是个侍人。
一周之后,关理少校请了个假出去,找到符旅长他父亲,提了个亲。三天之后,旅长被他父亲捆成了个粽子,嫁给了关理。
关理抵进旅长体内深处shè_jīng,然后趁着他恢复期,掏出一捆细细红绳,将他捆绑起来。等符见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摆成仰躺的姿势,大腿掰成m型,腿根分别被和两边胳膊绑在一起。关理正奋战在他胸部,孜孜不倦的致力用红绳把他胸部勒出更高耸的形状。
旅长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的挣扎了一下,发现关理绑得严实,也就放弃了。
关理帮他绑完,又跳下床,将窗帘全部拉上,四角及顶部正对着床的高清摄像全部打开,又将床头的家庭影院拉下,才又爬上了床。
旅长“唾”了一口,“变态。”
关理第一次玩这手时,是在蜜月之后,上班第一周回来。旅长原本被他整折腾了一个月,各种花式体位轮番来了一次,从最初的拼命反抗,到后来的半推半就,觉得这变态该是玩到头了,结果当晚关理就用实际行为教育了他,什么叫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
这么一想,侍人的接受能力果然也是无限。最初旅长在高清屏幕上看到自己被关理贯穿时的特写镜头,羞愤欲死,如今看的多了,也觉得平常。
符见峰陷在回忆之中,最初便没有留意投影出来的影像,等到关理在他rǔ_jiān上掐了一把,他“操”了一声回过神,一时没看明白眼前的大幅景象是什么。
关理刻意缓缓退出,又再重新凿入,一边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念叨,“唔,这个洞呢,刚进来的时候会觉察不出来特别的地方,但是干得久了就知道‘有事即应’的妙处,比如说……”
关理说着,晃了两下腰,埋在旅长体内的性器,也在里头划了两个圈。
符见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镜头似乎在紧贴着什么转动,显现出黏呼呼肉感的墙壁,然后,不知从哪里涌出的液体流过镜头,留下粘腻的痕迹。
被顶到酸软处的旅长不由“啊”了一声,关理停下来,喘了一口气,镜头上,本已紧接的内壁更加靠近。
“看,这就是我说的,不管怎么捅,都能贴过来,然后分泌出的水,质和量也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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