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身体是需要时间的,哪怕只有短短的几秒,而有的时候就是这短短的几秒,足以影响战局。
战斗之中,齐藤终的头发渐渐变成黑色,虚给他的压力致使他完全觉醒了……
在让人眼花缭乱的攻击之下,齐藤终砍断了虚的半个左手臂,而虚也一刀刺穿了他紧握长刀的右手手筋。
长刀落地,齐藤终手中再无武器,但是即便如此他的神色依旧冷静,他的眼神依旧明亮并且杀意满满。
他曲腿向前,一口咬住了虚的右手手腕,鲜血四溅,齐藤终的左手为爪,抓向了虚的心脏。
这让虚的瞳孔瞬间收缩,他当机立断的砍断了右手,迅速后退。同时被砍断的,还有阿终的发带,散落的长发映照着他的瞳孔,给人感觉不寒而栗。
这件事,以及和齐藤终对上出乎了虚的意料,他抬头看了眼开来的飞船,又回头看向松开嘴因为不死之血而怔在原地的男人,为了之后的计划,选择了撤离。
心脏的跳动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上升至脑部,震得齐藤终有些站不稳。咽喉的不死之血新鲜并且快速的入侵他的身体,那是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让他无法动弹,无法上前阻止虚的离开。
他身上的伤在快速的恢复,可是齐藤终的感觉却并不好。
他本来应该感觉不到痛苦的,半觉醒的时候就是如此,更何况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觉醒。可是他却觉得很疼……体内的血脉与不死之血相交抵抗,相互交融,拉扯着他的身体,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银时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齐藤终的发尾橙发消失完全变成黑色,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
“阿终!”跑到齐藤终的身前随意的跪在地上,银时看着披头散发的齐藤终,不知所措的喊着,他不敢碰他,因为他的身体正在全身裂开,流出鲜血而又恢复。
这样如此的反复,看得银时心惊胆战。
“你怎么了阿终,告诉我,你说句话好吗!阿终!!”
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喧闹,耳鸣的齐藤终缓缓抬头,入眼的是银时放大的,满是担忧的脸。
这个男人是谁?
是银时。
他是我的谁?
我爱的人。
我爱的人?!
伸出右手,那只修长的手正诡异的裂开细小的伤口,流出鲜血而又快速的修复,在触碰到银时的瞬间,银时注意到齐藤终的双眼渐渐退去深邃,恢复成了红瞳,同时,被银时紧紧握住的,放在脸上的手也恢复了正常。
但是这并没有让银时放心,因为他注意到,齐藤终的头发不仅没有变回橙色,甚至部分开始从发根渐渐的变为雪白。
银时……
齐藤终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咽喉像是被火烧一样,堵着什么,让他无法开口,觉醒已经解除,但是头发不仅没有变回来反而部分变成了少白头,觉醒的后遗症不容他喘息的随之而来,疼痛袭遍全身。
这一次的痛苦史无前例,就算是以及习惯疼痛的齐藤终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剧烈,如此的让他生不如死。
他疼得双眼发黑,即使使劲的想要瞪大双眼,关于银时的身影也一样渐渐的消失在他的眼里。
他连紧握银时的双手都做不到,他连叫出他的名字都做不到。
银时……
银时……
好疼……
杀了我吧……好疼……
为什么我活得如此的艰难……
为什么我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为什么我活得这么的累……
杀了我……
齐藤终说不出话来,但是银时却从他颤抖的唇瓣中看出了他的痛苦,他沉默的紧紧抱着齐藤终因为痛苦而痉挛颤抖的身体。手刀将人弄昏了过去。
“阿终……”花子担忧的看着被银时抱起的好友,却没有上前,她知道齐藤终的部分情况,也不需要人帮助他包扎伤口,此刻的他需要的,也只不过是银时一人而已,只是银时而已……
新吧唧:“那个……花子小姐,我想请问一下终哥和阿银……关系很好吗?(之前还装作不熟的样子)她有一个妹妹?活着姐姐??”比如终子小姐什么的。
花子:“他没有姐妹……”
新吧唧: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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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齐藤终的后遗症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快援队的飞船上,假发和辰马也来看了他,他狼狈的样子让假发想起了当年攘夷的时候,齐藤终无助的喊着齐恒,喊着松阳,喊着银时。
如今他的情况不仅没有好,反而更加的严重,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也只有银时在他的身边了吧。
快援队上是有医生的,再加上有陆奥这只夜兔在,对于齐藤终的身体这位医生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这位的血脉发生了变异,再加上之前似乎有活性非常高的血液注入,他的情况非常的复杂,不过夜兔之血有很强的恢复作用,你们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面对众人,医生的表情虽然不是很开心,但是也不是很凝重。只是医生啊,你刚才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哦……
坂本辰马:咦,夜兔,阿终和夜兔有什么关系??
假发:原来阿终还是个歪果仁啊,正是开不出来啊,话说歪果仁好像也挺洋气的。就是不知道阿终是哪个星球的人,不会是芥麦星球的王子吧,如果是的话那以后不就有吃不完的芥麦面了……
花子:夜兔……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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