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张了张嘴,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他朝奥斯顿脸上看了一眼,再回想了一下他平日里的行为——甚至可以用性冷淡来形容。
奥斯顿没等鹿鸣泽做评价,自己首先说:“传言大多不可信,对吧。”
“但是如果你真这样,你的政敌不是早就有你的把柄在手里了?个人作风问题……”
奥斯顿奇怪地问:“我是ala有什么错?这并不妨碍我。”
鹿鸣泽怔愣了一下——是啊,这个世界,ala,就像那个世界,男人就该跟女人在一起。
原来他不论在哪里都是异类。
“啪嚓”
奥斯顿打开火机将烟点燃,打破短暂的寂静。
他躲在烟雾后面看着鹿鸣泽,模糊地微笑:“好吧,今晚其实是……我想见你。”
鹿鸣泽也看向他,对方用两根手指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他突然问道:“你想继续吗?”
“什么?”
鹿鸣泽还没反应过来,奥斯顿突然靠近了他一些,虽然还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是手臂轻轻圈着鹿鸣泽,仿佛将他抱在了怀里。奥斯顿的浴袍系得很松,前胸大半都露在外面,他靠近的时候令人感到一种过分的性感,几乎想要避退。
“继续刚刚的事情。”
鹿鸣泽疑惑地看着他:“刚刚是在演戏。”
“也可以不是。”
“……”
奥斯顿握住鹿鸣泽一只手,灰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鹿鸣泽下意识将手抽回来,移开视线:“不……谢谢。”
奥斯顿这次没有那么绅士,他捏着鹿鸣泽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执着地看着鹿鸣泽的眼睛:“为什么?”
——其实他应该为鹿鸣泽态度的转变感到高兴,他好像……无法再对自己那样洒脱。
“你总是把我跟你以前的情人相比。”
鹿鸣泽下意识大声地否认:“我没有!”
“你有,你在衡量我。但是……做错事的是他们,不是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没信心呢?我以为时间长了会好一些……”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不过你眼里的我可能真的很不可信。”
鹿鸣泽没想到奥斯顿会如此坦白地剖析他们双方的关系,他与他对视良久,慢慢将手从奥斯顿手中抽回。鹿鸣泽垂下头笑了笑:“好吧,既然你这样问,我就直说了吧。这只是一个小原因,你是ala,我不想掺合。”
奥斯顿垂在沙发背后面的手夹着烟轻轻抖了两下,烟灰落到地上。
“就因为这种理由?”
鹿鸣泽笑了笑:“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
与人斗尚且存有一丝侥幸可能赢,与这种不可抗因素争斗,不论几次都会输得凄惨无比。
奥斯顿将烟放在嘴里抽一口,缓慢地吐出烟雾:“那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爱上任何oa。”
“什么?”
“我不喜欢oa的味道,那种味道会令人丧失理智。而且我对他们的味道有不好的回忆……足以成为一生的阴影。所以,我不会爱上oa。”
鹿鸣泽知道不合时宜,但是他好想把话筒塞进他嘴里。
“为、为什么?”
奥斯顿笑着看向他:“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想知道?”
鹿鸣泽扭开脸:“无所谓,你不想说就算了。”
奥斯顿叹口气,把手收了回来,他用力吸几口香烟,缭绕的烟火令他不由自主眯起眼睛:“世界上有一种攻击,叫做信息素攻击。在我的世界里,ala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充满桃色味道,有时候……它们仅仅是诱饵和猎物。”
鹿鸣泽皱皱眉:“你的意思是,你是那个被引诱的猎物?”
奥斯顿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我不想提。”
鹿鸣泽却突然恶劣地勾起唇角:“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你这算是阴沟里翻船了吗?”
被揭穿后,奥斯顿反倒看开很多,对于自己偶尔的失败慢慢接受现实。
“我跟你说过,我有过一次oa。”
鹿鸣泽点点头:“他去哪儿了?”
奥斯顿笑着说:“死了。”
“……”
鹿鸣泽咳了一声:“抱歉,难道是你对那个oa情根深种,所以到现在都无法接受其他的oa?”
“当然不是那么美妙的经历。”
奥斯顿吐出一口烟雾,把还剩一半的香烟摁在桌子上压灭——烟灰缸被他扔出去,已经没有多余的了。
“还在我年轻的时候,对方真正的身份是间谍,他想从我身上窃取情报。不得不说他是个优秀的间谍,以身试险,差点让他得手。后来他被我杀掉,从那之后,我就讨厌亲近任何oa。”
鹿鸣泽觉得这个发展有哪里不对:“其实浪漫剧里你们应该相爱相杀,你痛苦抉择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
奥斯顿好笑地看着他:“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很多文学作品都是这么写的……”相爱相杀的题材经常被人用到。
奥斯顿大概觉得他不可理喻,摇摇头后拒绝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鹿鸣泽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奥斯顿,其实他说的那种情况也并非没有,更何况对方是个oa,怎么会一点好感都产生不了,而是完全的讨厌呢?
还是奥斯顿有问题吧,他忠于自己的信仰,一切与他信仰相悖的人或物,都会被当成绊脚石毫不留情地铲除。
或许这才是现实。
鹿鸣泽突然对他生出同情,奥斯顿确实是个自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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