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哦,想不到还有人能对海安恁个好。”卢素鞠唉声叹气,“本来我都还有点怪他,结果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啥子都说不出口了。”
严海建闷在一边,不说话。他也很纠结,严海安为了孙言命都不要,孙言对海安同样上心,男人和男人真能过一辈子吗?
他的诺基亚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严海安脱离生命危险了。
卢素鞠一下就哭了出来:“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
“走,走,切医院!”严海利站起来的时候差点闪到腰,严谨立马扶住。一家子人匆匆赶到医院,严海建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惯性地往icu跑,跑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晕了头,严海安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严谨落后一步,反倒是问清了地点,领着严海利和卢素鞠先行一步。他心里也也着急,看清门牌号后推门而入。
“砰”
卢素鞠撞上自己的孙子,着急道:“你搞啥子?咋个把门关了?”
严谨瞪着眼睛紧紧握住门把,没控制住嘴巴,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刚才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太好。
严海利刚刚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伸手要去推门:“堵在这儿爪子?咋个不进切喃?安?”
刚才的一幕冲击太大,严谨不禁结巴:“他,他们……”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宽敞明亮,所以也一目了然,严谨纠结又吃惊,刚刚孙老板是在吻叔叔吗?还是孙老板只是弯腰在查看什么?
他看到严海建姗姗来迟,转过身靠在门上,本能地不想让大人们进去,决定把这件事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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