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秦信望走去,思索着直接亲上去会不会太猴急,突然发现秦信望对面坐着个人,被绿植给挡住,除了是个男人以外看不太清。
我心想,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贸然上去打扰可能有些不好,我就去吧台点了杯咸狗。
吧员苏程认识我,我指了指秦信望那儿问他:“和你们老板聊天的是谁啊?”
苏程对我笑:“老板的朋友吧,找上来的时候老板还挺惊讶的,我不太认识。”
我也对苏程笑笑:“那我等等。”
得到了答案之后我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刚好能看见秦信望的那种,在旁边观察他们什么时候结束。
西柚汁,伏特加,盐,碰撞在一起简直不能再棒。
我一边玩手机,一边默默观察秦信望,秦信望很随意地靠在座位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敲在座子上,我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敲动桌子。
秦信望随时都很帅,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他们在聊什么呢?是很好的朋友吗?
实在是聊的有点儿长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看见秦信望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秦信望附近,是要走了吗?
那个男的偏瘦,个子挺高,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看起来好像挺帅,放平时我都会止不住心里吹一口口哨,不过现在我有点儿吃醋,就那么一点点、
秦信望也跟着站起来了,那男的猝不及防往秦信望脸边凑,我只看见秦信望脸一偏,把他推开,脸被他堪堪碰到!
怎么回事!!!
不是老朋友吗?老朋友你亲什么亲?
我突然想冲上去质问他,又觉得我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再说呢,当初只说不和别人上床,有没有说不能开始寻找真爱。突然冲上去大家都很尴尬。
可是我受不了这刺激啊。
如坠冰窟,如临深渊,我站在那儿,好像被人塞了一口冰渣子,混合着奇怪的味道,吐也吐不出去,咽也咽不下去,只能等他化掉。
冰化掉了,我回过神来,冷静了一下,决定在那儿继续观察他们的动静,顺手拍了一张两个人站着讲话的照片,接着那个男的没有走,又坐回去了。
妈的,好难过,所以秦信望有喜欢的人吗?是不是隔两天就要找我说他找到真爱了?我是自作多情这么久吗?
去你妈的《婚礼进行曲》。我走上去点了几杯烈酒坐下了,一杯一杯往嘴里灌,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燃烧了。
突然有个戏谑的声音传到的我耳边:“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我心想,哪儿来的神经病,头都没抬就回了句:“不约。”
那个人不依不饶,拍了我肩膀一下。
怎么这么烦,不是说了不约吗?我有些生气地抬头看,是个熟人——陈朗。
陈朗招呼也不打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我也没管他。
陈朗点单之后看着桌子上的空酒杯问我:“怎么啦小孩儿?借酒消愁呢?”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
陈朗自顾自递给我一个汉堡:“观火的汉堡味道特别棒,称得上全城最佳了。”
我倒是没吃过观火的汉堡,不过灌了一肚子酒胃正烧着,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汉堡,热乎乎的。
陈朗问:“真没事儿?”
我心想陈朗说不定认识,往秦信望那儿指了指:“那是谁?你认识吗?”
陈朗果然很八卦的凑过去看,看了之后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他怎么回来了?”
我问:“是谁啊?”
陈朗表情怪异,如同常年便秘,憋出了几个字:“我初恋。”
我嗤笑:“你可拉倒吧,你初恋找秦信望?”
陈朗露出怀念的表情:“真的,当时我可纯情了,25岁的大龄处男,某天来观火就遇到了顾凉风。顾凉风是我当时见过的最艳丽的色彩。”
我冷笑着止住他继续发痴写诗:“哦,不想听你的纯情暗恋史。给我说说他和秦信望什么关系吧。”
陈朗就着吸管喝了一口酒:“求人还这样,什么态度啊小孩儿?”
我说:“行行行,您说。”
陈朗笑:“你当我和秦信望怎么认识的,我当时铆劲儿挖他墙角追他男朋友呢。”
我咬了一口汉堡:“贵圈真乱。”
陈朗睨我一眼:“说得好像和你没关系一样。”
我竟然无言以对。
陈朗说:“秦信望和顾凉风青梅竹马吧,好像从小就认识,我墙角没翘成。”
我说:“我好像更生气了。”还青梅竹马呢。
陈朗笑:“还有更让你生气的呢。这酒吧观火这名字还是顾凉风取的呢,不对,这酒吧就是秦信望找他爸妈借钱开给顾凉风的。”
嫉妒使我丑陋,我往秦信望他们那儿望了一眼,还聊着呢。突然想砸酒吧。
我现在胸膛里的怒火足以把整个银河系给烧没了,我还委屈。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真是风云变幻,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你将要面临什么。
第二十二章
我猜测连带着安慰对自己说,竹马拼不过天降,而我才是真正的天降系男主角,企图增加点自信心、
陈朗继续说:“顾凉风一个艺术青年,没事儿喜欢泡吧,秦信望担心他不安全,读研的时候找父母借钱开酒吧了。”
好了,你别说了,我的信心被狂风刮过,都消失不见了,影子都没留下来。
我觉得要问点儿让我开心的:“那他们怎么分手的啊?”
陈朗又就着吸管喝了一口酒,啧了一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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