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显已经瞒不住了,常昱索性摊摊手,老实交代了,“没什么,只是有除了您以外的东西呆在身体里,很令人恶心罢了,尤其是一个月过后钢笔早就没有您的气息了。”
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是出乎陆遥的意料的,他本来以为是生病之类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你不会偷偷拿出来吗?反正我也不会知道。”
陆遥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关心这个变态,于是以粗鲁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几步上前把常昱按在洗手台上,轻松地拉下居家穿的休闲裤,动作略微顿了一下,伸手打开水龙头在手指上沾了水,才借着水的润滑取出了那支温热的钢笔。
陆遥以为这样能让常昱好受一些,没想到常昱站起身来后,反而委屈地望着他,“不是说好了放一个月您就考虑接受我吗?怎么能在最后一天反悔?”
错愕地愣了一下,陆遥随即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常昱头上,顺手把那支钢笔扔在垃圾桶里,“白痴,那是逗你玩的。”
“真过分……”
“知道过分就该离我远点。”难得看到常昱这样委屈得像只小狗一样的表情,陆遥心情也好了不少。
“才不要,我最喜欢律师先生了。已经十一点了,您等一下,我去为您做饭。”
对于常昱会做饭这一点陆遥感到十分惊讶,不过既然有人主动解决伙食问题他也很乐意。
常昱下楼后,陆遥便无聊地在常昱的卧室里这翻翻那看看,丝毫不觉得这是侵犯了个人隐私的行为。顺手拉开一个抽屉,陆遥就看到一本精致的相册端正的被摆放在里面,封面上还被画了一个恶心的心形。
翻开相册,可以说是陆遥意料之中的,入眼的是自己的照片,有审判时的照片,有独自查看文件时的照片,也有平日里放松时的照片,甚至还有跟别人做时的照片,照片中的另一个人的脸被用笔重重地划掉了。
果然不能太高看一个变态的节操。
如果是最开始的陆遥,现在说不定已经恶心得离开这个房子了,但是现在被常昱荼毒了一个月之后,他发现他的忍耐力也大大增强。
对相册失去了兴趣,陆遥便随便从旁边的书架抽出一本书,借以打发时间。
“律师先生,饭做好了哦。”
闻言,陆遥放下手中的书,跟着等在门口的常昱一起走下楼,边走边问道:“该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生化武器吧?”
“怎么会,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怎么会给您吃呢?”
“但愿如此。”
常昱做饭的手艺的确不错,那一桌子饭菜不但卖相很好,味道也同样是上等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的常昱似乎特别老实,老实到有点异常。
没有说一堆恶心的话,吃饭时也总共没吃几口,那双筷子的作用几乎只有给陆遥夹菜。
“嗯?您为什么盯着我看?”
见常昱注意到了,陆遥便收回了视线,淡定地咽下口中的饭菜,回道,“看你什么时候晕倒在饭桌上。”
常昱单手撑着头,若无其事地笑道,“怎么会晕倒呢,都说了刚才只是有点恶心而已。”
懒得跟他扯东扯西,陆遥直接放下筷子,伸手摸上了常昱的额头,入手的除了皮肤的光滑还有滚烫的温度。
“你是选择120还是打车去医院。”
见已经被揭穿了,常昱也不再掩饰,直接将脑袋靠在了陆遥的肩上,嗓音糯糯地道:“才不要,医院很讨厌,这种小病睡一下就可以了,您无聊的话可以先离开的。”
“好主意,然后明天我就能收到法院的通知了。自己上楼睡觉,我出去买点东西。”
“是——”
待陆遥拎着一袋子药回来,就看见客厅里的碗筷已经统统被洗干净归位了,真不知道该说这人作死好还是脑子少根弦好。
但是很显然,常昱绝对是那种奋斗在作死前线的人。这是陆遥打开卧室门,看见某个变态在冲澡,上前试了一下发现还是冷水之后的感想。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的智力,早知如此我就该直接买老鼠药回来的。”动作相当粗鲁地关上花洒,陆遥随手扯了一条浴巾简单给常昱擦了一下,就不耐烦地把人给丢进了床里,没等常昱开口要说些什么,就直接一把药被塞进嘴里,差点没被噎死。
折腾完了这一切,陆遥又给他量了体温,39.8°。
“果然还是给我去医院。”
一听去医院,常昱连忙抓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还湿漉漉的脑袋,委屈兮兮地望着陆遥,“不要去医院,真的睡一下就好了,要不然您陪我一起好不好?发烧而已,您愿意陪着我的话很快就会好的。”
这话也就在电视剧或里看看就得了,如果陆遥真的很傻很天真地相信自己陪着睡一觉就能好,他二十几年才真是白活了。
虽然心中不屑,但陆遥还是没再说什么,脱了外套,只穿着一层单薄的衬衣,掀开被子的一角就钻了进去,表情不耐地伸手抱住常昱,“敢踢被子你就死定了。”
常昱丝毫不觉的自己浑身上下□□有什么不对,高兴地也抱住陆遥,用脑袋在陆遥的衬衣上磨蹭着,深深地呼吸着陆遥身上的气息,“能这样被您的气息包围,真是幸福啊。”
“我认为那是正常男性都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要说得我好像重体味的大叔。”
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常昱的头,陆遥觉得两个大男人这样抱在一起实在是有点太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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