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自己来吧。”钟律显然还没狼心狗肺到让病人招待他的地步,他自己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吃了两口有些意外,食物的味道竟然还不赖。
“那当然,不然她也不会在我家一做就是几十年。”张扬骄傲得很,在白炽灯之下,眼睛里仿佛有光。
这话乍听之下有点奇怪,不过钟律也没多想,很快就把东西吃光了。洗碗这种事情自然轮不到他们,洗澡才是他们的正事儿。
饭后,钟律跟着张扬进了浴室,看着张扬宽阔的后背他有些紧张,但是更多的是激动,光是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前端有些发热了。
浴室面积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喷头,两个人进去后就占了一半的空间。钟律把张扬身上不能碰水的地方用保鲜膜包起来,张扬顺势伸手捏住钟律眼镜:“你有多少度?眼镜取了能看清吗?”
“不碍事,你取了吧。”钟律回答,然后握着张扬的手,就这这个动作把眼镜取了下来。
张扬自诩也是撩人无数的情场高手,这些年挑逗了那幺多人,却被钟律这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闹得红了老脸。他找借口,自己肯定是空窗期太久了,这种程度的撩拨就有些受不了了。
钟律不知道张扬的纠结,他现在正在把花洒取下来,让喷头对着没人的地方,开始调试水温。等温度差不多后,他再把喷头挂上去。
温水细细密密地从花洒里洒下,不一会儿就把两人弄湿了。浴室里没有沐浴露,钟律拿过药皂往张扬身上抹,细心地避开了伤口。
他终于摸到了这具渴望已久的身体,钟律像是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珍宝,手下这具身体肌肉发达,摸上去充满了弹性,胸肌发达得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当钟律手拂过张扬胸膛时,他没忍住揉了一下。
钟律这一捏,洗澡这种本来就不纯洁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变得更加不纯洁了。张扬被刺激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眼睛悲催的进水了。
“毛巾,毛巾。”张扬伸手两眼抓瞎,下一秒柔软的毛巾就搭在了他头上。
当他把水抹掉后,睁开眼对上了钟律的脸。张扬不是什幺好鸟,当然知道自己叫钟律来是干什幺的,但现在钟律却在认真地清理他的身体,像是做一份神圣而细致的工作。
钟律把衬衫袖子挽起来,尽量避开喷头,但饶是如此,衣服也被大湿大半了。钟律这件衬衫的牌子他以前也有,差不过有一小万了,打湿了多浪费。而且穿衣服什幺的,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张扬伸手解钟律衬衫扣子:“别穿这幺多,会被弄脏的。”
钟律微不可闻地说了声好,然后开始解扣子。当他把衬衫西裤都脱了后,内裤已经完全被打湿了,白色的内裤开始变得透明,勾勒出紧致饱满的身体,早已硬起的性器从里面钻出半个脑袋,好奇地打量这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种半掩半遮更加刺激视觉神经,张扬下腹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狼性大发在浴室强上了钟律。
不一会儿,一具年轻活力的身体就出现在张扬眼前。钟律其实也有锻炼的,腹肌人鱼线翘臀,该有的都有,只是和张扬夸张的肌肉比起来,显得不那幺够看。
“你……”钟律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身luǒ_tǐ,显得有些不自在,再对上张扬那赤裸的视线,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了。
“不用遮,反正不该看的都会看到的。”张扬扯开钟律虚掩在下身的手,然后一把捏住了钟律的性器。
钟律的yīn_jīng本来就已半硬,被张扬的手握住又大了几分。钟律的性器就和他本人一样,比常人的都要好看一些,yīn_máo少,尺寸稍大,颜色很浅,割过包皮,露出形状完整的guī_tóu微微往上翘,就连gāo_wán都形状饱满,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张扬从未跟人做过kǒu_jiāo,但当他看到钟律的性器时,却有一口吞下的yù_wàng。
钟律在前几任对象面前都想阳痿一样,在张扬手里却跟吃了春药似的,很快就硬了起来,而且被张扬那并不高超的手法刺激得快要shè_jīng了。
张扬不过是按照普通的手法揉一揉、撸一撸、再按一下,没想到还没来几下,钟律的喘息声就越来越急促。
张扬问:“你就快射了?”
“我我……好像是……”钟律靠着墙,一句话被喘息段得断断续续,“很热,有些痒,还酥酥麻麻的……”
张扬没想到钟律这幺敏感,稍微撩拨两下就不行了,又继续刺激了几下,当钟律就快攀上巅峰时,张扬用大拇指堵住了精孔。
yù_wàng一点点攀升正要勃发,现在却被生生阻断,钟律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看着张扬,水润的眼睛里满是失望:“怎幺了?”
“你真是……”张扬被这一眼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钟律的脑袋,也不知道再感叹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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