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久了,应常是真找不着什么想恋爱的感觉了,但是吧,他也觉得自己都三十五六了,是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毕竟他不是啥不婚主义者,也蛮向往有妻有儿的家庭生活的。
可是他不是只追求婚姻的人,他还是想谈场纯洁甜蜜的恋爱,再跟那个人步入婚姻殿堂的。
只是……他已经想不清楚自己上回谈恋爱是啥时候了……
应希:“……”
应希看,确定他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然后就有点同情他了。
说实在的,赚钱时候不是还有点脑子么,怎么这种事情上,一点脑子都没有了?
看这俩找感觉,别把自己找沟里去了。
反正不管应常是不是会把自己找沟里去,但许乐跟应帆俩还是挺甜的。
他俩在医院里一共住了有半个月,等到都拆了线以后,才出的院。
应帆头上的伤拆线以后,没了纱布的阻挡,就变得有些明显了,特别是现在头发还没长出来的关系,那道从眉尾到头顶的伤,更是显得有些吓人。
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能看出来当时伤的
许乐额看着那伤口,还是忍不住鼻子有点酸。
那种后怕与庆幸夹杂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应帆的手。
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失去他了。
许乐感受着应帆手掌传来的温度,心终于才一点点的安静下来、
应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许乐,小声说:“破相了。”
许乐立刻就来劲了:“胡扯,这怎么能叫破相呢!哪破相了!好看着呢!”
应帆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秃瓢一个,脸上还有疤,真不太好看。
但许乐语气很坚定:“长得帅有道疤一点影响都没有,你要介意,那回头我们搞搞激光啥的,反正我是一点不觉得有啥,男人么,怕什么有疤啊!”
应帆就看许乐,问:“真不嫌弃?”
许乐瞪眼:“我是那种只看脸的肤浅的人么!”
应帆表情严肃的思索着,许乐:“……你要不要想那么久啊!”
应帆没忍住笑了,许乐就用自己没吊着的左手戳他:“不许笑!”
应帆说:“唔,你不是,就是我自己觉得有点丑。”
许乐立刻就啧啧啧了:“不要作妖哦帅哥,多少人长成你这样做梦都要笑醒了,别嘚瑟了行不行哦。”
应帆看着他笑:“我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我只在乎你怎么想的。”
许乐又感受到了什么叫老脸一红,唉,真要命,一个秃瓢也那么好看!简直不科学!
许乐就绕着应帆转悠:“我发现你头型蛮好看的,怪不得光头也好看呢……”
许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脑袋,感觉好像也不错的样子,才平衡了一点。
应帆看着许乐刚夸完他就摸自己脑袋,当然知道许乐这是想什么呢,就说:“你剃了肯定也好看。”
许乐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头可断!发型不乱!”
不过说起发型这个事情,许乐就想起来一件事,他要给应帆买个帽子。
倒不是要遮伤疤啥的,主要是快十一月了!a市大降温了!
许乐忽然又想起来他大出血给应帆买的那件大衣,顿时眼睛亮晶晶:“哎!我给你买的那件大衣可以拿出来穿了!”
应帆就看自己跟许乐一人吊着一胳膊,觉得自己这造型穿那大衣应该是没之前好看的。
但他看着许乐特别期待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说:“嗯,那件之前没带过去,回头去我那拿过来。”
他们这些天当残障人士,也不是一点事都没做的,应帆除了远程遥控下公司事务之外,就是跟许乐俩看房子装修效果图。
两边家长都开始商量婚事细节了,他们的新房也该准备起来了才是。
许乐一边跟应帆选装修样式,一边啧啧感叹:“怪不得说不存在选择困难症,只有穷呢……”
其实好多次应帆看中的设计,他都觉得太贵了,但是想到以后这个家是他俩一块住的,他就咬牙同意了。
反正他俩肯定是要纠纠缠缠一辈子了,这种事情上就不用分的太明白了,还是要以让应帆高兴为主!
应帆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又心疼钱呢,就逗他:“说好的嫁入豪门的,怎么着房子也要装修的好点才行吧?”
许乐:“不要引起我的阶级情绪,回头让你给我钻石铺地,看你怎么搞!”
应帆表情微妙了一下,许乐顿时颤抖了:“别别别!帅哥!我说着玩的!”
许乐要内牛满面了,他都忘了自己丈母娘是干啥的了,说不好他们家库房里钻石多的真能铺地呢!
许乐为这个认知简直菊花一紧,他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当着应帆的面跑火车了,不然这个火车可能真的要上轨道!
他俩都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人,等选定的效果图都差不多了,新房那边就火速开始施工了。
应家本来就是搞房地产起家的,应爸爸名下靠谱的装修公司就有好几家,各种一条龙服务。
许乐愣是没有感受到一点,以前常会听人提到的装修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啥的。
许乐看了看正跟设计师说话的应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仇富一下好,还是感慨下有钱真好。
等到十二月的时候,应帆已经不是个秃瓢了,而是顶着一头有点短的圆寸头了。
许乐觉得自己可能是滤镜太厚了,不然怎么会怎么看应帆怎么觉得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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