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警犬突然在前面某处停下不动,一副极其警惕的样子,它龇着牙,眼神坚毅而又充满防备,回头冲他们叫了声:“汪!”
王队面色一冷,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那是一个捕猎野兽的陷阱,上面一层附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底下是一个深洞,深洞里很可能还有布满锯齿的捕兽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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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王队都说没事了,我就是去他公司录个歌。”等李光宗走后,邵司在家里练歌,顾延舟听不下去,还是想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顾延舟:“我去行不行?我出单曲,我去会会他。别唱了,乖。”
“……”
邵司面无表情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
“讲真的,我是挺喜欢你这种坚持不懈的毅力,以及过度自信的样子。”顾延舟坦言道,“但是你这歌喉就算了,唱来唱去还是那样,不觉得没劲吗?”
邵司自己当然也知道没劲,但是要他明天用这种水平出现在徐桓扬面前,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只能放下歌词本,咬咬牙道:“顾延舟,你完了你。”
“只要别让你男人没有性生活,其他都随意。”
邵司摸摸鼻子:“这倒是个好主意,只可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事我从来不干。”
……
饿着他,那他自己不也饿死了。
顾延舟说归说,邵司真唱的时候,他还是会听听,有时候还会指挥他高音再往上拔一些、或者是低音不够沉导致整体感觉太平。
邵司瘫在沙发上,手中拿着a4纸又哼了两句调。
他脚原本搁在顾延舟腿上,顾延舟起身之后他就只能踩在靠垫上,一时间踩了个空。
等顾延舟把菜从厨房里端出来,邵司闻着味,跟过去看。
实际上他做的只有一道汤,那架势却搞得自己做了满桌子菜一样,可能唐唐顾影帝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种家庭妇男独有的气场。
端完之后,添上碗筷,顾延随口道:“去洗手,吃饭。”
邵司其实并不知道顾延舟刚才在厨房里忙活哪个菜,但是很好认,卖相最差并且难吃的的那盘,铁定就是。
于是邵司犹豫着从汤里捞了一小块冬瓜:“……”
顾延舟:“怎么样?”
邵司缓缓将它咽下去:“嗯……正常发挥。”
就那个水平,一块冬瓜吃在嘴里像不明生物——顾延舟做饭总是有这种魔力。
邵司用刚才顾延舟呛他的那句话反呛道:“早就劝你别瞎搞了,不觉得没劲吗?”
顾延舟脸皮堪比城墙,随他怎么说:“不觉得,我喜欢看你吃我做的东西。”
尽管难吃是真的难吃。
邵司禁不住这种腻腻歪歪的话,整顿饭下来,他喝了满满一碗汤。
顾延舟跟撸猫一样揉揉他的脑袋,随口道:“真乖,吃完再吃一块儿排骨?”
邵司:“你去死吧,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问我可能忍不住跟你动手。”
……
顾延舟面不改色地诱骗道:“晚上用你最喜欢的体位。”
邵司眼睛眨了眨,陷入沉思,然后张了嘴,勉为其难道:“……成交。”
邵司喜欢任何省力的姿势。
不过从顾延舟自己来讲的话,他还是喜欢后入,进得深。邵司腰又细,掐的时候爽透了。从臀沟到脊背再到脖颈,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度。当然这种时候邵司也骂得最狠,然而他就是喜欢他这种发狠的时候说话带着哭腔还不自知的模样,招人疼。
稀罕死了。
自从两人熟悉彼此的身体之后,邵司对那种事情倒是不排斥。顾延舟有次在床上搂着他说了一句:“最开始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奸.尸的准备。”
这人一躺床上就睡觉,走哪都能眯着眼睛歪头睡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得了什么嗜睡症。
当时邵司抢了顾延舟的烟过来抽,只是他平时不怎么抽烟,抽不惯,被呛了好两口,顾延舟立马将烟从他指尖拿过来,按在烟灰缸里熄了。
邵司舔舔嘴唇道:“……看在你技术不错的份上,给你个面子。爸爸我床技也不是盖的,身体柔韧度一级棒,算便宜你了。”
饭后。
邵司被喂得吃到撑,瘫在沙发上痛苦地打个饱嗝,在心里暗暗地想:我□□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手艺那么烂,偏偏他还心甘情愿吃那么多。
他等着顾延舟过来给他揉肚子,等半天等得无聊,顺手又啃了个苹果,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一个台。
《回村的少妇》。
画面太美,台词也厉害得很,一名妇人弯腰在地里头干农活,道:“村长,我今天的地还没种完呢,啥?王大娘家里头丢了一头猪?这可了不得,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啊,定要将人捉出来。我们靠养猪致富,猪就跟我们亲生的娃娃一样……王大娘肯定在家偷偷抹眼泪呢。你等我会儿,我跟你一道去。”
“……”
不忍听。当年拿到台本的时候,他就觉得辣脑子。
邵司切了台,最后停在某‘纪实类’节目上。
“你跟他们约好没有?”顾延舟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擦擦手走出来。
邵司:“约了,他们得跟徐桓扬打个招呼问问,说他不一定有档期,明天再给我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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