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邪崖咬着下唇, 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这种恼人的声音, 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成效。
依旧是那个温泉, 两人第一次那啥便是这里,如今又一次回到这里,还是这种羞耻的事情,绕是邪崖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此时他身上未着寸缕, 趴躺在麒麟的双腿上,私密处传来阵阵酥麻之意。随着手指的进出,温暖的温泉水也跟着涌进, 除了酥麻意外还带来几分灼热的快意。
竟然……竟然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
邪崖羞辱般的闭上眼, 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为好。
麒麟一手抚上他通红的脸颊,调笑道:“王再这般, 属下可不能保证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邪崖咬咬牙,因着刚刚的情事而含着雾气迷离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屈辱,他扭头瞪向麒麟道:“你个混蛋……哈……放开……”
邪崖以为他的眼神狠辣, 哪知却是别样的一番勾魂魅惑。麒麟看着心痒难耐, 忍不住食指一扣,邪崖便话不成声, 脸上潮红更甚。
小小一个动作自己便话都说不全,邪崖暗自生自己的闷气, 可却又无可奈何。
谁让他如今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就算想反抗,那也得有那个能耐才是。
若是他龙筋未断,麒麟哪能如此羞辱他?
邪崖知现在他只能任麒麟摆布, 于是便更气闷了,干脆的停止了抵抗,任由他怎么弄也好,他却不再有反应。
既然你喜欢把本王当傀儡,那本王便成全你好了。
麒麟见他突然乖顺了下来,还以为他想通了,可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显然他的王是破罐破摔,不打算理会他了。
这可怎么行?
麒麟眼神一暗,又添了一指,这次不再是存粹的清理,而是带了挑逗的意味。
可邪崖是谁?堂堂一界至尊,即使受控于人修为尽失,只要他有心压抑,那点异样还是能忍耐的。
依旧没能引起邪崖一点反应,麒麟心情瞬间跌落谷底,红眸里酝酿起暴戾的风暴。
你不想因我而起反应,我却偏要将你拉入这情|欲之中!
麒麟突然起身将邪崖压在岸边,红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眼神仿佛想要将他拆了吞入腹中一般。
突如其来的变化,邪崖佯装淡定的与他对视,其实心中却有些发颤。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这远离眼前这个人。不知为何,邪崖总感觉麒麟的气息越来越危险了。
麒麟盯着他不说话,眼神越发的幽深,邪崖最先败下阵来撇开的脸,暗自唾弃自己丢了修为就越发的胆小了。
麒麟扳回他的脸,头一低便擒住他的双唇,用力的嘶磨啃咬了一番,直到那双红唇破皮溢出血来才罢休。
得了自由邪崖马上喘两口气,感受到顶在腿根处的灼热,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他却真的没力气反抗了。
只听麒麟幽幽道:“吾王,属下为您深陷深渊,起因在您,这果您必须受着。”
话落,随之而来的是那暴风雨般的进攻,而邪崖却只能无力的承受。
他堂堂一界至尊,若是有一日身死,怕就是死在这情事之上罢?邪崖苦中作乐的自嘲着。
待一切归于平静,邪崖也脱力了。现在他这副残躯可真的受不了麒麟的索求,中途来回昏了几次,可麒麟却没放过他。如今总算完事邪崖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径直睡去,随他如何作为。
昏昏欲睡中,却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下,感觉脸颊有些被烫疼了。邪崖没心思探究是什么,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想,大概是温泉的水吧……
赤凰端着在那里已经等了三天,随着他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守在门外的妖将们大气都不敢喘,心中暗暗祈祷着左使快些出现。
等到了第四日,麒麟总算抱着累极昏睡的邪崖出现了,可却让再场所有妖的脸色都变了。
赤凰涨红了一张白嫩嫩的脸,气的!
瞧他看见了什么?麒麟竟然抱着尊上!虽然他是鸟类化形,可他的鼻子还是很敏感的。尊上身上有麒麟的气息,而且非常的浓郁,除了那档子事赤凰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染上那浓的气息。而且尊上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若是麒麟真没对尊上做什么,他第一个不信!
赤凰腾的站起,气得双手发抖,他深呼吸几下平复激动的心情,狠厉的看着麒麟喝骂道:“你竟将尊上当成了禁胬?”
守门的妖兵们顿时面容扭曲脸色灰败,得知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看来他们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早知道他们便不守门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麒麟不喜的抿抿唇,视线轻飘飘的落得那些妖兵身上,暗藏杀气。
妖兵们顿时感觉一阵阵发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自行了断,顿时倒了一地的尸骸。
见此赤凰一言不发并未阻止,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能让他们自行了断已是最大的恩典。他随手将几具尸体抹去,一点痕迹也没留。
随后和麒麟对视,他说:“麒麟,将尊上交给我。你……速速离去罢。”
虽然麒麟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可毕竟相处了那么久,赤凰也是不忍心看他死。
若尊上恢复了,绝对不可能会放过麒麟。
麒麟双手紧了紧,将怀中的人更搂紧了几分。他直接无视赤凰抱着邪崖像卧房走去。
“麒麟!你何苦执迷不悟?”赤凰拦住了去路,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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