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旁三只羽民雌鸟,看果儿消失在街头,开始八卦。
“唉,你说刚才那只就是鹰崖雌鸟?”黑色翅膀的问。
“是啊,没看出来吧?人长得挺漂亮,没想到心那般黑。”红翅膀的回。
“那个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上个月我还听说鹰峡雌鸟差点将那只灰羽打死呢,今天怎么变成鹰崖雌鸟为了和灰羽争鹰崖,差点把灰羽打半死了?”粉色翅膀问。
“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这样传,不管是鹰峡雌鸟打的还是鹰崖雌鸟打的,灰羽肯定不会原谅他们的。”红翅膀回。
黑翅膀点头,想到什么感叹道:“这鹰崖雄鸟也真有福气,竟然有两只羽民愿意当他的雌鸟!而且,不是说那只灰羽特别会打猎,如果真被鹰崖雄鸟接回家,想必鹰崖家将来会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了。”
“你可拉倒吧。”红翅膀反驳道:“我可听说当初是鹰崖雄鸟将人给扔到野外的,灰羽他还能跟他回来?”
粉色翅膀乐观道:“也许呢,当初,灰羽可是鹰峡雌鸟给儿子亲自选的雌鸟啊!”
黑翅膀:“咱们不说这个了。前不久,我还听说九山家的,哦,就是灰羽的阿父阿母,他们带着几只雄鸟到山林中去找灰羽了。回来的雄鸟说,灰羽特别厉害,他不仅会打猎,还会食物的储存秘法,据说咸肉挂在通风的地方,就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呢。”
粉色翅膀睁大双眼:“真的,这灰羽可真了不得啊!”
果儿又听了一会儿,无非是夸奖灰羽,然后同情并暗讽鹰崖肤浅,不要勤劳持家的,非要娶个漂亮不会干活的摆设。对此,果儿倒不是很生气,只要不是议论他引兽伤人的事就好,看来那个追捕他的羽民掉下悬崖已是凶多吉少了。想到此,他笑了。
回到家,他看到鹰崖挂着一张闷闷不乐的脸,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竟出神没有理他。果儿阴下脸,轻轻推了鹰崖一下,“鹰崖,你怎么不理我啊?”
“啊?没有啊,怎么了?”鹰崖将手中的坚果放回陶碗里,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果儿皱眉,娇嗔道:“鹰崖,你脸上明明写着一堆事,我是你的雌鸟啊,有什么话,你还不能和我说么?”
最近,好友追问鹰崖传言是不是真的,又将果儿打伤灰羽的可能性分析得头头是道。他仔细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因为他阿母虽然脾气不好,但骂人多过动手打人,虽然他下手也挺狠的,但将人打死还不至于。鹰崖呐呐:“他们都说是你打伤了灰羽。”
他还记得,那日回到家,看到院子里一地血点,马上猜是灰羽留下的,他本想问问灰羽情况,可看到阿母生气的脸,他就忍下了,他可不想因自己多问一句,导致灰羽再遭一回罪。之后,是果儿同他讲是阿母打伤了灰羽,而且灰羽看样子已经不太好了。那时,他心里挺急,就听了果儿建议,也没问过阿母,直接将灰羽带了出去。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过阿母,是不是他打伤了灰羽。
“你这是在怀疑我?”果儿瞬间红了眼眶,“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了解我么?嘤嘤嘤嘤,鹰崖,我爱你如宝,你却怀疑我!”
鹰崖看不得他掉眼泪,立刻道歉,“都是他们瞎说,我就问问。”他是有点想不通的地方,大不了明日亲自问问阿母这事,事情便真相大白了。
第二日,鹰崖起了个大早,他想要向阿母询问灰羽之事。他在灶台间找到正在做饭的鹰峡雌鸟,然后回过头去看自己的房间,见果儿还没动静,这才大着胆子凑到阿母身边。“阿母,我想问你点事。”可能是雄鸟本能,他潜意识里惧怕果儿,但他并不知道,只当自己是怕他伤心。
鹰峡雌鸟眼中爆出晶亮,他儿子终于肯听他说话了,急切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想问我什么?”说完,垫起脚尖偷偷观察果儿有没有出房间。
“当初,到底是你,还是果儿将灰羽打伤的啊?”
鹰峡雌鸟摇头:“你最了解我了,我下手有分寸的。灰羽还在的时候,是果儿哄我说对付懒惰的人就要重重的打。最开始,我打了灰羽几下,然后果儿过来说怕我累到,要替我打。”外面流言是他散出去的,现在回想果儿当初所作所为,就是想将灰羽挤走,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
“怎么会!”鹰崖喃喃道。其实,他已经察觉到果儿的变化,他们结成伴侣前,果儿很勤快,亲手做的烤肉味道很不错,可之后桌上的烤肉总是油油的,很明显是阿母的手艺。还有果儿会将水果切块端上桌,之后他们一直都是吃整水果。
不过,懒不懒的,也没多大关系,只要他喜欢果儿,果儿也喜欢他就好,而且阿母也没向自己报怨果儿不好。果儿将灰羽打伤,叫自己将他送走,也正是因为太喜欢自己,想做自己的雌鸟罢了。
想通后,他松了一口气,笑问鹰峡雌鸟,“阿母,早上吃什么?”
鹰峡雌鸟诧异儿子竟然将事带过,只问了那么一句,就转移了话题。“鹰崖,你不觉得果儿很可怕么?你知道不知道他连我都……”
“阿母,你在说什么啊?”果儿已经走到灶台间外,站在鹰崖背后,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他。
鹰峡雌鸟一个激灵,干笑两声,摇头,“没什么,我说咱们今天早上吃番薯,还有糖桔梗水喝。”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鹰崖,你先到桌边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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