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只有刀光剑影,几个黑衣人来来去去把他眼睛都转花了。林子白不服气道:“你们欺人太甚,居然都穿着一样来扰乱我们的视线,你们应该穿有颜色的衣服来的,这样我们也不会认为你们穿着情侣装搞5p。”
黑衣人不理解那个挂在李辄腰上的没穿裤子满鼻子血的人在说什么,只得继续奋战与李辄交战。果然是锐剑大将军,即使与五人交战,也丝毫不弱于下风。
“就说你们呢,五个穿着情侣装,你们之间不会吃醋吗?床第之私的时候不会打架吗?到底是一个压四个还是四个压一个?”
这回他们听懂了,居然把他们想成断袖,还是五人一起?尽管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面对严刑拷打的时候都能不眨眼皮子,可是,这明显比严刑拷打更要他们的命。
很快,其中一个的动作迟疑了一会,李辄看准时机,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血液喷在双方的身上。
林子白傻眼了,这是真枪实弹,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他真的吓着了,紧紧地抱着李辄,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他的脑子开始混乱,眼睛也模糊了,只觉得身子在半空中晃呀晃呀,黑色与白色互相交换着。喷出的血还在他脑子里游荡啊游荡,他眼睁睁的,看见一个人心脏被刺穿一个洞,鲜血冲出来……
没有法制的社会真是太可怕了……他要回去!
可是,林子兰又在哪呢?
在一片草地上,那里有一条河,男子蹲着先喝了几口水,又将水壶灌满。舀着水壶跑到马车前,将水壶递给女子。女子喝了几口,放在一旁。
男子驾起马车道:“我们终于出来了,你的弟弟真的没关系吗?你不管他?”
女子将头伸出来恶狠狠道:“谁管他?自他十二岁之后就欺负我够惨的,不是手脱臼就是脚脱臼,害我躺床上足足躺了两年之久。还居然舀我的画像添了满脸麻子贴在街上蘀我相亲,害的整整三年都没人敢来我们家提亲。就让他在城门口等一天吧,哼。”
林子白打了个喷嚏才清醒过来,他的四周还在打打杀杀,李辄的剑都染红了。黑衣人似乎多了起来,其中一个黑衣人笑道:“怎么?无话可说了?吓傻了?”
“你娘贵姓?”林子白忽然吐出这句话。
黑衣人怒道:“我平生最恨别人骂我娘。”说完,剑锋一转,剑马上朝林子白刺去。
一把短剑挡住了刺过来的剑,输入内力一个反弹,黑衣人就弹到数米外。很快,又出现一匹黑衣人,与先前的黑衣人开始战斗。一下子,场面马上开始混乱,重新进来的黑衣人早已各自找好对手。而最早的黑衣人慌乱了,都是夜行衣,难免会误杀同伴。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撤退”,一半的黑衣人很快消失不见。
“王爷,属下来迟。”舀着短剑的人跪下请罪。
李辄一抬手,道:“起来吧,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站起来却依然低着头,道:“东西已经运出。此次来的刺客也是四王爷安排的。”
“是藏宝图吗?还是长生不老药。需要打打杀杀的吗?不能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谈吗?”林子白的眼神依然呆滞。
“先把裤子穿上。”李辄放开他,眉头皱的更深了,真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选了这个饭桶。
“哦。”林子白环顾四周,没有找到他的裤子,却看到地上都是血迹斑斑,几个人躺在地上,不是肚子被捅破就是心脏开了洞。几个人还断手断脚了,横七竖八的早已分不清正主是谁。
“呕……”林子白吐了。在家的时候,无论是看死神来了还是电锯惊魂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然而亲身经历时,真的不能只想着让自己镇定就好。所以,他不负众望地晕倒了。
李辄手一挥,两人上前抬起林子白,将他放进重新送来的马车。
“王爷,他是……”
“一个饭桶。”
“我倒看他很有过人之处,至少嘴上功夫不错。”男子笑笑。
“好你个安珏,你早早就来了是不是?”李辄又将剑换成扇子,打开,又闭上。
“王爷是何等的英勇,不是几个杀手就可以和您抗战的。”
李辄手一挥,道:“哼,既然如此,本王身边也不需要你了。你去迦域国办点事吧。”
“这……”想拒绝,可收到李辄的眼神,他只得道,“是何事?”
“把东西处理掉。”
安珏这才呼出一口气,好在不是什么大事。
……
林子白已经连续做了七天的噩梦,到处都是血,都是死人。脑子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成萎靡状态。
他坐在门槛上,呆呆地望着远方,再待下去,他迟早会发疯。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起身回头,空无一人……
阿里为上次的事一直对林子白耿耿于怀,又听到王爷要他去给林子白送药,气的他是牙痒痒,恨不得林子白被吓死才好。走到假山处,他见着林子白好端端地坐在门槛上,满脸苍白,两眼空洞,鼻子上贴着纱布,像是被别人控制了一般,样子极其可怕。
正好两人被一块假山挡着看不见对方时,他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却发现门槛上的人没了。仔细一找,他已经摔在门槛下,晕倒了。
林子白又开始做梦了,能感觉那堆死人里,他自己也在。他的心脏被开了口子,血淋淋地夹杂在死人堆里,痛的受不了,可在梦里是不可能会痛的。所以他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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