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吧。”白球球瞥了李惟一眼,还真动手想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
“你疯了啊!”李惟反身压住白球球,“今天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说你被压会疼,可我也会疼,你就这点疼都忍不住吗,凭什么我就是在下面的那个!”白球球突然爆发。
李惟被他这一顿话弄得有些无措,只好把白球球放了,吻了吻他的嘴角道,“那好,你/上吧。”
“算了。”白球球看了看李惟又看了看自己,“我就是有点不高兴。你先欠着,说过的可别反悔。”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李惟翻身扑上去,压住了白球球,“别不高兴了……”
李悯最近也过的颇不安宁。他看到明月,就会想起她说过的那句“白公子是您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呢,又是有多喜欢呢,李悯不大清楚,然而想想白皎皎那日的眼神,又觉得有些内疚,他大概也喜欢自己,并且没有像自己忘了他一般遗忘过去的事情。然而李悯终究是无法说服自己,去承认一个在梦境中都不曾留下清楚回忆的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韩初柳出了月子,两个小皇子满了百日,日子就在李悯的不确定中慢慢过去。在与李悯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韩初柳似乎更加坦然了,连日常的应答不愿与李悯对付,只是偶尔照养那两个儿子——其他时间自然是有乳娘领着的,韩初柳无事就绣花或是抄佛经,这整个后宫中就她一人,无上的荣耀也是无边的寂寞。
李悯大概是知道知道她心中所想的,既然不想见,便不见,何况李悯一下子有了两个皇子,也能暂时堵住一些老臣之口,短时间几乎无有人再进言纳妃之事。他和皇后两人,似乎是在角逐,看谁耐不住,看谁先认输。
李悯年轻力壮,身边却没有侍候的人,憋得久了,自然是要坏事——当他在因为自du而引发的高潮中骤然看见了白皎皎的那张脸的时候,甚至比之前见面那一次都要清晰的时候,他想自己大概是输了。
输便输了罢,李悯沉浸在余韵中,似乎还能想见白皎皎的脸。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白皎皎一意孤行,非要去做那种可以恢复记忆的药,白球球拦也拦不住,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并不肯帮哥哥。于是只好白斐出手,在白皎皎身上取了八十一片龙鳞。
当初白皎皎去了一片龙鳞做药引疼的还不算太厉害,如今一下子就取走了八十一片,白皎皎疼的都快晕过去了,就连白斐也说,得静养许久才能恢复。白球球连忙问这“许久”是多久,
白斐说,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白球球吓傻了。
白斐拿着一袋还往外淌血的龙鳞去炼药了,把白球球在房中,看护着白皎皎。白皎皎现在正在休息,也不知道是真疼晕过去了,还是服下的安神药发挥了功效。一张脸汗涔涔的,粘着几缕汗湿的乌黑色头发,越发显得面容苍白而脆弱。虽然白皎皎常说这是自作孽,他欠李悯的,总归要还;然而白球球却是全心全意向着哥哥的,完全不认为白皎皎需要做到这一步。白球球心疼哥哥,拿来干净的手帕,替白皎皎擦干了额上的冷汗。
而李悯,因为心中挂念着白皎皎,终于还是耐不过内心的好奇与思念,去李惟府上寻白皎皎。
白皎皎并不在,而白球球却拿给李悯一个小玉瓶,“这里也许有您需要的东西。”
“哦?是什么。”李悯并没有伸手去接过,只是看着白球球问道。
“一种药。”白球球有些底气不足,不知道要怎么样,李悯才会信他——这时候要是有李惟能帮忙说句话,该有多好,白球球心想。
然而李惟这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方便开口的,他甚至都不知道白球球手中有这样一瓶药。白球球看了一眼李惟,又看了一眼李悯,鼓足勇气,“我哥哥他很喜欢你,他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这瓶药甚至取了他身上的骨血,您要是不接受,他可就白白挨了一场疼。”
“他错在何处?朕又为何一定要接受?”李悯反问道。
“当初……当初您忘记我哥哥,是有原因的,是他想让您忘记,现在,他又后悔了……”白球球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心想难怪哥哥说这是自己犯的错误——可不是——要是有什么人这么折腾自己,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那人了。
“你又怎么证明这不是一瓶毒药呢。”李悯道。
“我……,我没有办法证明啊。”白球球又急又慌,这件事他之前瞒着李惟,现在好了,李惟对此一无所知,都没有办法帮自己说话。
“他人在那里,怎么着,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让你来传话,不敢见朕了么。”
“不是不是。”白球球连忙摇头,“好吧,我知道你不信,我哥哥现在住在府上,并不在这里。”
“那朕便去看看,亲耳听听他的解释。”李悯道,原本想去接过白球球手中的玉瓶,谁知白球球手一缩,却是珍而重之地把它紧紧握在手中。
白府。
白斐似乎是早料到了有这么一天,见到皇上驾临自己府邸,也不显得惊讶,只是咳嗽了一声,轻轻和白球球道,“你哥哥还没醒。”
白皎皎自从被取走了八十一片龙鳞,就一直是这个虚弱的样子,醒的时间很少,白斐所有的药材,再是如何的珍贵,也只是凡间的,并不能很好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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