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想要离开这个怀抱,但是叶鹂下了死力气,他甚至能感受到叶鹂的指甲一点一点扎进自己背上。
他只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无力的说:“你不要伤害他,他也不是你能伤害的人。”
刚才还俏皮可爱的叶鹂瞬间变了脸,她将自己的眼睛睁大最大,露出了一大圈的眼白,里面掺杂着令人可怖的红血丝。她就这么盯着白岑看,然后像疯子一样尖叫:“我为什么要伤害他!是你一直在伤害我!”
“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明星?”
“你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
“你怎么可以谈恋爱啊?”
叶鹂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的拽着,发狂发癫,然后充满恨意的把白岑推到在地:“你为什么可以过得比我幸福!”
猛烈的摩擦让白岑的手肘破了皮,白岑疼的皱了眉,他抬起头看着神经质的叶鹂,眼神满是厌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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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这座复古的洋房,何睿祺就知道自己被骗了,这里哪里有叶鹂的影子,整个洋房都笼罩在阴森的气氛中,空旷的像个鬼屋一样。
何睿祺站在洋房二楼的某个房间,从窗户口向下望去,枯萎的大树旁有着看守的人,每个人都整装待发,全然没有犯法的不安感。他知道自己被囚禁了,而这群人,全是亡命之徒。
同样被没收了所有通讯工具的何睿祺,还能够保证着一日三餐,虽然跟猪食没什么两样。至少他在这座洋房里是行动自由,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寻找点蛛丝马迹,然后想尽办法可以和外界取得联系,这是他现在最为紧迫的事。
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等kate找到这个地方了,幸好他来的时候把所有的邮件都发给了她。只求kate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想见白岑……
何睿祺所在的这个房间,正中央摆着钢丝铁床和白色床单,床的右边是一个书架,左边是一张木质书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家具。何睿祺觉得这样的摆设非常奇怪,而且让人极度不舒服。他开始怀疑这只是用来囚禁人而随意装饰的房间,待他走到房间的浴室看到洗漱池上的瓶瓶罐罐,他心底升起一种预感,也许,这就是叶鹂的房间。
可是这太奇怪了,能够利用那么多国外黑客造势,在国内还能掀起一阵风波,叶鹂必定是有手段的。且不说这座洋房是不是她买下来的,就算只是租住,也必定非富即贵。而她自己的房间,如此的简陋和单调,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何睿祺翻翻找找,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时他翻到木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一个包装完好的牛皮纸袋,上面沾了灰,何睿祺沉下急躁的心,慢慢擦拭干净打开它。
一张病历被何睿祺攥在手上,是国内的诊断书,何睿祺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字“叶鹂”“重性精神病”
他压制住自己喷薄而出的冷意,何睿祺不敢去想象自己被囚禁的这段时间,白岑会经历什么。一种无力感袭上来,何睿祺眼前花了花,差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他镇定下来继续翻牛皮纸袋的东西。
一张褪色的照片,四个少男少女。
两个女生长得十分相像,她们举着小蛋糕伸到白岑眼前。眉目灿若星子的白岑还,笑的天真烂漫,挨着他站的是一个略高的少年,他低着头看着白岑笑,暖意溢出了眼睛,像是溺爱弟弟的哥哥,又像是……
一时间,何睿祺不想再猜测下去,那些尘封在牛皮纸袋里的故事,谁又知道全部呢?
一个黑衣外国佬打开了房门,看到何睿祺明显有翻找的痕迹,上去想给他一拳。奈何何睿祺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然后长腿一踹,正中黑衣男子的膝盖。黑衣男子叫痛,被惹恼了!
天天在这里看人的他,出现了极端的逆反心理,要不是因为那几个钱,他现在应该还是喝酒玩女人在y上正嗨呢!
一想到这些,黑衣男子利落的反踢一脚,落在何睿祺的肩膀处,逼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毕竟不是练家子,而且他也不想吸引太多看守的人过来,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当黑衣人擒住何睿祺后,他狂傲的嘲笑:“中国功夫烂到家了!”
何睿祺被困住也没有用流利的英文反驳,而是用中文淡淡的说了句,:“放你妈的屁。”
黑衣人不懂中文:“你在说什么鬼东西?讨饶吗?”
何睿祺眼神冷冷的,语气轻轻的:“呵呵,傻吊。”
黑衣人:“……#¥”
于是,何睿祺拿起了他混军区大院的痞气来,噼里啪啦,中英文夹杂,把黑衣人妈的找不着北,俩人“愉快的”打起了嘴炮。
在当天没有联系到自己大老板就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她启动了应急方案,通知了在北美的分公司,让他们准备点人,能打的、抗摔的。然后自己在国内通知了何老爷子,但没有说大老板被禁锢,只是说在国外遇到了点麻烦,需要火拼。
这消息一经走漏,何老爷子还没发话呢,大老板的外婆耐不住了,差点靠着自己的关系去军队里面借人。笑话,国外火拼,中国人怎么能输!
就算对方有千军万马枪林弹雨又怎么样,咱们人更多啊,怕个屁!
外婆让kate稍安勿躁,用最快的速度给她搞到了一支精英部队,听候差遣,她已经发话了,输了就卖去当黑工,谁都逃不了!
所以明明是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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