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噤声,看看段涵,再看看sunny,真是一出好戏啊。
苏唯一瞧见了sunny吓了一下:“祖宗啊,你怎么没换衣服来!”
y头发乱糟糟的,他抓抓头,目光还有些呆滞,说的理所当然:“啊,就忘了。”
苏唯一:“你助理呢,昨天不是通知好时间的吗?”
y皱眉想了好几秒才说:“嗯,睡过了。”
说完,休息室又进来一个人,将防尘袋套好的衣服递给sunny,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跑那么快做什么,衣服落我车上都不知道吧?”
y脱离男人的包围圈,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声音却没了平时那么冷漠:“你烦死了。”
男人是江冬晨。
白岑看了眼江冬晨、又看了眼sunny、之后眼神又飘到段涵那里,默默叹气。
gay圈真是一言不合就来情敌。
江冬晨和段涵在后台听sunny唱主题曲,清冷的声音唱着深情的情歌,隐忍、悲伤和寂寥,一字一句深入人心。
段涵先说:“挺好听的。”
江冬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专注地盯着台上的人瞧:“他也就唱歌的时候能消停会儿。”
段涵看着旁边江冬晨的眼神,挺奇怪的,心里并没有太难过,只是有点空空的。他不知道该怎样定义现在的心情,只能笑着打趣:“孙子你也没多消停行么?”
江冬晨看着段涵:“呸!我承认你是我爷爷了吗?”
段涵:“我当你爸爸也行啊,叫声爸爸给你发个红包。”
江冬晨咬牙切齿:“你欠抽吶,段老二!”
段涵咯咯咯笑个不停,笑的鼻头都有些红。江冬晨笑骂他“有病”,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段涵又静静地站着,将整首歌听完。
在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后,段涵对江冬晨说:“这个认真的?”
“嗯,认真的,”江冬晨的语气里多了点温柔,“我年纪也不算小了,想定下来。就是这小混蛋太让人不放心了,像是老天对我当年混着的惩罚。”
段涵勾勾嘴角:“我想起kate一句话。”
江冬晨问:“啥玩意儿?”
段涵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人贱自有天收呗。”
江冬晨乐了半天,然后一脚踢向段涵的屁股。段涵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江冬晨看着更乐了:“我就等着你这贱人被收。”
段涵赏他一个结实的拳头:“屁,我是去收贱人行么!”
“行行行,”江冬晨举手投降,然后认真地对段涵说,“何少爷呢被白岑收了,我也没啥意外了,你啥时候带个人回来啊?”
段涵耸耸肩:“我是准备把下半生奉献给艺术的。”
“行了吧,我还不了解你?”江冬晨揭穿他。
“你了解我什么?”段涵沉声看着他。
江冬晨回看他,却没有再说话。
段涵突然笑了:“真不骗你,我去埃及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江冬晨愣住了:“你又要走?”
段涵回道:“摄影师也算艺术家啊,云游四方有什么奇怪的。”
江冬晨急了:“不,你这回来还没个一年又出去,国外的月亮特别圆是不?”
“那倒没有,”段涵还认真思考了下再回答。
江冬晨:“……”
段涵拍拍他的肩:“得了啊,我不就出去采个风吗,儿子别哭!”
江冬晨问:“什么时候回来?”
段涵摇摇头:“看情况吧。”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把两人的思绪拉到台上,段涵一拍脑袋说:“忘记拍照了,不跟你扯淡了。”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江冬晨想拉着再说些什么,手伸到半路还是撤了回来。他想告诉段涵,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会去接你。但又觉得太矫情了,也就算了吧。
段涵拍照的时候走神,镜头有意无意都扫到sunny脸上,过后又笑了下。不带自嘲、不带嫉妒,浅浅的淡淡的笑着。
真的都算了吧,幸福就好。
半个月的路演很耗费精力,白岑也渐渐没有初上台时的紧张,开始找回了原来的感觉。但是他天天都想罢工,实在是太!热!了!感觉时时刻刻都在铁板烧啊!
比粉丝更热情的一定是明天的太阳!
也就这么想想,反正他踏上了路演这条贼船,苏唯一就不会那么简单就让他全身而退。笑话,人家的金牌经纪人可以御赐的!
终于熬到最后一场路演,虽然都在室内,可白岑还是觉得自己黑了一个度y看看自己小麦色的手臂,再瞧瞧白岑白的发亮的脸,白眼都快冲破天际了。
除了楚辞没有抽出时间外,主创团队都来了。白岑邀请了萧安来参加,就连打个酱油的段文文也死皮赖脸地拉着kate来了。何睿祺主动要求参加路演,并且作为投资方被安排在了贵宾席。
因为最后一场路演是在白岑的母校a大的大礼堂举行的。
林楚知道这个消息后开心的嘴巴就没合拢过,白岑看着他傻呵呵的样子竟然有点感动。林楚整个人都差点挂在白岑的小身板上,得意地说:“感觉自己跟荣誉校友一样好激动!”
白岑被勒的岔气,一巴掌把他拍下来:“是我!那是我!”
林楚不在意:“咱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
苏唯一在一旁听着,心说幸好大老板不在化妆间,不然一定会把林楚的头按到马桶里去,一定!
林楚接着说:“毕竟在宿舍养你这么久终于给我扬眉吐气了!是不是啊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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