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情况,很难撒谎。宁双喜已经无法忍受,脑袋抵在他的肩窝上,急促喘气。
“你想像的状况,是把我压在下面吗?”梁天意贴着他的耳根,继续逼问。
“……是,啊啊……不要摸了……”最后的哀求带着一点哭音,他下意识想要把对方拉开自己内裤的手拍开,却被对方顺势拉到了另一个硬邦邦的性器上。
“我呢,你怎么不管我?”游刃有余的梁巨星下一秒就能把气势汹汹的逼问模式切换到撒娇模式,宁双喜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混混噩噩地就开始给对方撸管。
几分钟后,他的身子猛地绷紧,抓着性器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梁天意闷哼一声,差点跟他一起泄出来。
“哈,哈,哈……”大口喘气的宁双喜瘫软在梁天意身上,都不敢看自己的千万子孙pēn_shè到对方哪里。
“我还没有。”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的手被强迫着,继续刚刚的动作。
等梁天意终于shè_jīng的时候,宁双喜终于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被溅射到的腹部。
……太可怕了。
他捂着眼,自欺欺人地想要逃避眼前的事实。
一种即将被彻底改造成yín_dàng星人的危机感,让他羞耻到恨不得跳床而逃。
不过对方显然不会给他退缩的机会。
那只作孽的手绕到后面,直接带着冰凉的润滑剂,开始探索他的股沟。
宁双喜的后背瞬间僵硬,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可对方贴着他的脸蛋轻轻摩挲时带来的酥麻感,让他的负隅顽抗变得有气无力。
他再次明白,自己如果接受被压的地位,那么后门是迟早要被攻破的。
没有人再说话。
亲吻的声音和润滑剂带出的水声,完全压住了了彼此的心跳。
身体被嵌入异物的感觉并不算太难受,梁天意的动作非常温柔,富有感情的亲吻又让情绪化解了许多的不适,直到他手指探到某个地方,宁双喜身子一震,差点没跳起来。
他控制住自己恐惧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用呼吸放松身体。对方也很体贴,一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却又残酷地开始玩弄他前端肉柱。
入侵了他后方的手指仍然在肆意地开发着他身体里不为人知的细节。
前后夹击,本就缺乏经验的青年只能丢盔卸甲,完全瘫软在对方的身子上,脑子一片浆糊,仅仅靠着兽性来回应对方越来越助长情欲的亲吻。
梁天意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来让身上的人放松身体和后穴,此刻他的分身已经硬挺挺地硌着宁双喜的腿根,烫得宁双喜几次在接吻的时候都想往后缩。
他拔出手指,在对方还没拉得及尴尬前,咬着他的耳根低声撒娇:“我腿疼,要不你坐上来?”
宁双喜差点没疯。
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也没到可以接受自己坐上去的程度。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他很想趁着这个台阶赶紧滚远,恐惧让他的情欲至少消散了大半:开玩笑,坐上这个棒棒,老子还不被捅成串串?
梁天意却低笑一声,沿着他的下颌,慢慢地啃噬到他的颈项,锁骨,然后是rǔ_tóu。
已经把宁双喜撸到接近又一次高潮的手,却很不友好地停了下来。
……特么的坐过山车停在最高处,你试试?
宁双喜顾不得面子,蹭了蹭,想求他继续。
“你都第二次了,我呢?”梁巨星委屈得非常有道理。
反正都是宁双喜的错。
尊严和放纵,到了床上,谁还会选择前者?
已经被对方挑拨到不想再讲理智的青年终于抬起身,面红耳赤地扶着对方的分身,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作为一个受方,第一次就搞骑乘位其实很辛苦,他努力了半天,也仅仅把对方的guī_tóu给塞进去。
梁天意盯着他满头大汗又全身泛红的样子,眼底的占有欲变得越发狰狞。
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心底的野兽。
刚刚还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被他猛地压倒在床上,在对方慌乱和诧异的眼神中,毫不在意自己打了绷带的伤口,跪在床上,从他的前方,狠狠地进入了宁双喜。
宁双喜痛得叫出声来。可事实上,对方的润滑和扩张做得太好,他的痛感也仅仅是一瞬间,更多诡异的酥麻感随之蔓延。
梁天意像个中二的小年轻,冲撞的速度和力道都脱离了他预想的设置,宁双喜被侵犯得太狠,几次想要逃离,都被他压制住,完全无力反抗。
破碎的呻吟和哀求溢出,梁天意不想听的时候,就用嘴堵上,想听他呻吟的时候,就故意去撞击他敏感到极致的g点,把宁双喜撞得全身发麻,好几次爽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彼此的j,in,g液早就蹭得到处都是,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咬痕,而宁双喜一开始最在乎的伤口,则因为主人的肆意妄为被再一次扯开,鲜血也渗透了最外一层的纱布。
“你的伤口……”第二次shè_jīng后,宁双喜大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提醒梁天意。
“嗯。还是不能跪。”梁天意勾起嘴角,将人重新从床上扶起来,再一次坐到自己腿上。
宁双喜软趴趴的任他摆布,直到坐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害怕地想要往后缩,干笑着求饶:“不行,刚刚试过已经不行了……”
“放松就好,挺直你的腰。”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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