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说没瘦,自己对比一下去年的照片就知道了。是啊!这是我的减肥成果啊!”
那天晚上,我们参加了在苗寨里举行的篝火晚会。我们在某个集合点等待,人到齐了以后一个苗族的姐姐带我们去坐前往晚会的那个岛的车,开始还以为是走路去,或者坐三轮拖拉机去,直到看见三轮车后面,在烧烤街街尾停着2辆小巴车。车上苗族姐姐教了我们2首苗语歌曲,用于等会与苗族哥哥姐姐对唱。车停下了,我们下车了。果然,是一个小岛,我们顺着小路往下走到湖边。果然,有一队迎宾的苗族哥哥姐姐,我们对唱了三首才得以放行进入,我还喝了一小杯酒。进入会场,很久的环境,木椅子,音响里传来震耳的民乐,天开始慢慢黑下来。我绕着后台转了转。天完全黑下来了,晚会开始了,篝火,舞蹈。晚会结束,没人拿一个火把外加赠送黑炭手印。黑夜里壮观的火把队伍,苗族哥哥姐姐们带路手拉手把我们带到了路边。我们上了汽车,很开心的说。车最后开到烧烤街尾,我们下了车,吃了烧烤。然后又是美妙的睡一夜。
凤凰第三天,太阳刚刚升起,我独自早起出门拍照,我想拍出一些和毕业主题有关的照片,于是带上了毕业证和毕业照、学位证。夜晚降临,我们来到江边。我脱掉了衣裤泡在了水里。深夜,你在另张床上玩手机。那晚我十分烦躁,一个人躺在了大厅很久。回房间,发现你还在玩手机,我很生气,关掉电视。那晚的我十分脆弱,我狠下了心放弃你。夜里,感觉你伸手过来想要抱我,是梦吗?
凤凰第四天,我们将要离开这里。上午,收拾了房间,我们告别了房东。沿着江边逛着,遇见了第一天给我们划船的大姐。我们坐了下来看着江边的一切。午饭是在离开的那个路口的餐馆吃的,我们点了这三天忘记吃的特色菜腊肉。在酒店等了好久,旅游社的大巴才到。大巴很晚才抵达长沙,我们在车站分了手。
“国庆快乐。”辛欣说。
“下雨天,心情不好。”我回答。
“我也心情很乱。”
“一起去淘宝购物吧。”
“没钱买,我没网银。”
“你不是要买秋装吗,一起买,我会付款。”
“你准备买什么啊?”
“我也买衣服啊,我还没挑好。”
半个小时,衣服挑好之后。
“地址是多少啊?”我问。
“湖南省长沙市芙蓉区xx大学xx学生公寓6栋636。”辛欣回。
“心情很糟啊,怎么办?”
“为什么啊?”
“不知道,想太多了。”
“呵呵。”
“你有没有理想啊?你有没有很想念的人。”
“有理想啊。放假就想嫁人。不对,是家人。”
“那不算吧,想家而已。我是说想念却见不着的人。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忘记了。”
二〇一二年,七月七日。前两天,辛欣告诉我,他男友被检查患了艾滋病,他怀疑自己也被感染了,向我借了一千块钱。而我觉得,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被感染。
“最近怎么样?”辛欣问。
“一般。”我说。
“呵呵,这两天受得打击太多了。”
“注意安全,保持乐观。”
“明天下午出结果。钱我尽快还你,最近脑子都很乱也没办法还。”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辛欣确认被感染了艾滋病,前些天,他又向我借了一千块钱。
“对不起,那你忙吧。”辛欣说,暂时没办法还我钱。
“不急还,等你工作了也可。”我说。
“谢谢。”
二〇一二年,十二月十四日。辛欣真的被感染了吗?这么容易就被感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绝症?我仍然感到怀疑。
“好难熬啊!”辛欣说。
“什么意思?世界末日?”我问。
“有世界末日就好了。”
“神经病。”
“是啊!快疯了。”
“当学生哪有什么事情要疯的?想想都幸福。”
“我就十几年时间了。”
“什么意思?”
“现在cd4只有290了。呵呵,你是本人吗?就忘记了?”
“会怎么样?艾滋病?”
“免疫力已经低于常人,要开始用抗病毒药物了。”
“跟家人说没有?”
“等撑不下去了再说。”
“怎么会这么容易感染,真的不可思议。我觉得你精神上要撑住,不可以太悲观。还是趁早和家人谈谈。”
“说了很多想做的事都做不了了。”
时至今日,我都无法相信你真的感染了hiv。你曾经告诉我,你有一个十分糜烂的生活。而我一直不相信,直到我也过上了这样的糜烂生活。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那样的一个我,更不忍心让你看到,我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罪恶的深渊。所以,请记住曾经那个纯真的少年。
在聊天群里无意中加了胡戈为好友,其实还算是个陌生人。胡戈将他的果照传到了空间里,并昭告天下,想看的向他索要密码。
“我要看你的果照。”我开门见山,给胡戈发去了这条信息。
“你是?”胡戈回复问。
“gay。”
“哦,9861028。”
于是,我进入了胡戈空间的私密相册。我偷偷摸摸地浏览着胡戈的果照,好像一个盗贼跑进别人的家里,在窥探着最隐私的秘密。
而胡戈的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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