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被他舔得晕乎乎的快活,闻言却很机灵的直摇头:“不要哭……只要舒服。”
苏错刀笑:“阿离,这回可由不得你。”
说着手指潜行上移,抚摸着胸口肌肤,目光灼灼,只盯着那两粒小小茱萸,唐离被他瞧得心慌意乱,更有种隐约的期待,身子紧绷,呼吸愈发急促,苏错刀手指灵蛇般摩挲滑过,珍惜的爱抚过数道红痕,在rǔ_jiān周围轻轻重重的绕着圈,却总也不去触碰那最渴望被抚慰的两点。
待作乱的手指再度逡巡及近,唐离忍不住用力推了推他的手,又挺起上身靠过去,两相一凑,粗糙的指腹就直碾着rǔ_jiān擦过。
一阵火辣辣的古怪痛楚传来,唐离啊的一声,眼睫毛簌簌的直颤,小巧的乳首已浮凸立起,石榴籽也似,莹莹的艳光惊人。
苏错刀看得愣了片刻,方两根手指轻捻复揉,百般挑逗,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阿离喜欢么?”
层出不穷的快感一根丝线也似扣着心拨弄,唐离嗯嗯连声,毫不做作更不怕羞,道:“那边,那边也要……”
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急不可耐,整个人缠在苏错刀身上,缚着丝带的那物,直往苏错刀腹下挨挨擦擦,一手悄悄摸了下去,要扯开那恼人的丝带。
谁料手刚刚碰到如意结,一侧rǔ_tóu猛的一热,随即既湿且疼,竟是被苏错刀以唇衔住,更用牙齿轻轻拉扯厮磨。
一股奇异而锐利的酥麻刺激,从苏错刀吮吸搅弄着的齿舌间迅速直窜到了唐离的心口腰腹,欲火蓬然如潮,唐离嘶的倒抽一口凉气,立时就带了哭腔:“疼,疼……苏错刀你个大混蛋!”
苏错刀闷声直笑,热气喷在他受刺激不过早已硬得充血的rǔ_tóu上,唐离浑身一哆嗦,只觉血液滚烫,纤细柔韧的腰骤然绷直如弦,腰侧弧度薄而圆润,极尽流畅,美得杀人不见血。
苏错刀抬头凝视着他,点漆双眸黑得发蓝:“阿离……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唐离微有瑟缩之意,却主动分开腿,一条腿架到他肩上,轻声道:“我不怕……不会疼的。”苏错刀在他眉心一吻,哄道:“好乖的阿离……”
取过一只软枕,垫在他腰后,一手托起他紧窄挺翘的臀,粉嫩的穴口微微收缩,色泽作浅樱,形状精巧,未开的花蕾也似,有些怯生生的畏惧即将到来的风雨,却更透出招人凌辱的媚气蛊惑。
苏错刀口干舌燥,未尝过情欲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一时竟有手足无措之感,更有些不忍下手,两人衣衫在身下揉成一团,身子半裸露半遮掩,苏错刀略往前靠了靠,膝盖却被一硬物咯到,伸手翻了翻,骨碌滚出一只瓷瓶来,想起是唐飞熊所赠,忙打开一瞧,但见羊脂也似大半瓶药膏,当即心头怦怦直跳的大喜,手指蘸得满了,抵着穴口轻揉着,慢慢送入甬道。
甫一进入,便感觉到密密匝匝的被裹得严实,触感是未曾经历过的细嫩炽热。
唐离失声颤颤的呻吟一声,凶狠的掐住苏错刀的手臂,悬着的脚掌一绷,足趾都往里蜷缩了起来。
手指再往里深入,苏错刀呼吸突的一滞,毫无章法的错乱。
那里面一分分都是活的,活色生香,鲜活无匹,手指到处,黏膜内襞尽拥拥簇簇而来,推挤着入侵之物,紧致的缠绞噬咬着,手指微一后退,那刚垦辟开的一条小径却又天衣无缝的浑然无隙。
天生内媚!
苏错刀脸色变了,瞳孔亮得有如饿极了的兽,眸底深处却又闪烁着一丝慎而重之。
一直知晓唐离体质异于常人,是万中无一的名器,而七星湖素来有一句话,鼎炉易得,内媚难求。
七星湖以道家为尊,外三堂的须弥、绛宫、无漏之名,即寓意头顶、龙虎交会与精固神足之意,初始几代宫主均重炼精化气等术,常立身边同修之人为继任者,久而久之,内堂就又贵过外堂,苏错刀自己虽不习长生不练合气,却也免不了鼎炉无数精擅双修,因此亦知天生内媚者精元通透无暇,对修道乃至修习内力者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珍奇,单看黄吟冲对唐离口水滴答了这些年,也知他这绝佳资质是何等的怀璧之险。
但自己原本只是知晓而已,却从未当真放在心里过,于自己而言,再放纵激烈的情欲交合,也比不上武学之旷远宏美。
此刻寻幽探胜,方通曲径,尚未入室,已领略到了风光绝艳,一时竟隐生晕眩之感。
心里对庄崇光平生几分感激,若不是他一意维护,唐离幼时爪子再利,也难免被众人榨成药渣,便是骨头,想必都要入丹炉炼药,根本活不到自己夺位掌宫,能将他一力置于羽翼下的那天。
苏错刀出神之际,手指停住不动,那湿滑的后穴却受不得这种怠慢,婴孩小嘴也似润润的张合着,一吞一吐,悄悄将手指吃了进去。
唐离眉梢眼角浮出一层轻而娇嫩的绯红,嘴角笑容无辜清纯。
这一刻的他,不是清灵纯美,而是妖,极致的媚,yín_dàng到了骨髓里,还不懂得收敛。
苏错刀无声的暗道一句妖精,多挖了些药膏,又添一根手指进去抽动扩张。
唐离眼神氤氲散开,鼻端发出甜腻的嗯啊之音:“好舒服,错刀……啊……还要多些……”
这样的阿离,独属于自己,苏错刀呼吸深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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