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白眼,你们这些男人啊!说得话永远冠冕堂皇,你问过他的意思么?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你觉得你觉得对的就是对的?”
对方:“……你在说绕口令吗?”
晨曦:“这是现在很流行的逻辑命题,你以为的,不一定是你以为的。你觉得对的,也未必是对的。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所得出的结论也就不同。你觉得那是负担,说不定对方觉得那是幸福。你没问过他想要什么,凭什么替他决定他是否要背负?我觉得,对方至少有知情权吧?”
晨曦现在完全是有感而发,因为他觉得寒栖他们在瞒着自己做什么事,觉得自己“被”瞒着,有点不爽。既然是自己的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现在他经历了那么多,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所有事都想当然。如果真要做什么决定,他也要亲自做。连生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兴起波澜?
南风没想到,自己想拯救教育晨曦,反而被晨曦教育了。而且,竟然觉得他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我以为的,恐怕事实并不一定是我以为的。而我觉得对的,也未必是对的。我这样对待晨曦,以为是破釜沉舟将他拨乱反正。但事实上,晨曦自己并不是没有能力走回正轨。
当初他之所以会做错事,是因为年少无知并被人有意拐带。当他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后,立即开始想办法补救。虽然在这个补救的过程中,仍然会有一些欠妥当的行为。但谁家成长无过失?哪个少年不中二?等他把这些中二都摒弃了,晨曦仍然是一个好孩子。
但这需要一个过程,南风的助攻,可以说是釜底抽薪拨乱反正,也可以说是拔苗助长矫枉过正。也许是因为自己生命无多,也许是因为自己从前的经历与做事风格,从而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人非圣贤,即使是圣贤也不敢说自己全然是对的。南风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对这孩子太不了解了。晨曦说得对,自己是个老男人,代沟是个严重的问题啊!
那边晨曦又发来一则消息:“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一个撸友,怎么可能懂我的心!视频吗哥哥?撸不撸?”
南风:……
这孩子说话的画风转变也太快了,看来果然是老了,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的节奏。这么浮躁真的好吗?
明天就要上血祭台了,既然他想,那就最后再给他一次吧!毕竟,开始放血了,想再怎样,也不太现实了。
南风回答:“好,不过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要准备出发了。”
晨曦问道:“这么快?那天不是说还有十天么?我以为我们至少还能互撩上一个星期。”
南风说道:“计划有变,要提前出发。”
晨曦有些小小的失望,说道:“那好吧!我祝你一切顺利。”
南风说道:“我也希望一切顺利。那么最后一天了,我们玩儿点刺激的吧?”
晨曦:“……什么刺激的?”
当天晚上,晨曦在一个男神音的指引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快乐。感谢变声软件,南风摘下耳机,闭上眼睛将自己放空。其实今晚,他收获挺大。看到这样一个成长起来的晨曦,既让他欣慰,又让他心痛。不过,他终于可以放心的走了。
第二天,天光未乍亮,一天元气最足的时刻。宁寒栖和卫则炎悄然起床,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一起朝祖祠的方向走去。
晨曦在黑暗里摸索着,穿好衣服,披上外套。晨露微凉,他穿着拖鞋,悄然跟在两人身后。因为怕他们发现,所以离得较远。
远远看他们进了祠堂里的藏书堂,过了十几分钟,他才也悄悄摸了进去。可是在藏书堂里看了半天,却没找到他们的影子。一间一间的藏书室都看了,他们都不在里面。晨曦皱眉,好奇怪,这两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晨曦左思右想,决定好好在藏书堂里找找。最后,他摸到了最内侧里。
宁寒栖见南风已经站上了祭台,并将双手放在了两侧的玉槽上。玉槽是用来引流的,将他的血,引向祭台中间的墨珝母石上。经过九天的洗礼,灵泉才成。
卫则炎拿着一把匕首上前,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我动手了。”
南风说道:“说得好像来取我性命似的,别废话了,来吧!”经过昨夜的事,他也算是了了全部心愿。即使仪式过后,他真的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卫则炎点头,用匕首将他两只手的动脉割开,鲜红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顺着血槽流向墨珝母石。血槽两边各有两枚玉质漏斗,血液存满后,才会缓缓流进血槽里。当血液流向墨珝母石的时候,原本黑色的玉石发出一股淡淡的红色光芒。这光芒虽微弱,却透着极强的生命力。这是他的血,他的血所养出的灵泉,只会认怀着他骨肉的人为主。
耳边传来潺潺水声,那是南风的血液在流动。这九天,宁玹会和寒栖轮流守着这个阵法,以免发生任何意外。
而就在这阵法正常运行,南风的血液也在漏斗中成功续满后,晨曦忽然摸的机关之所在。那面墙迅速朝两边分开来,他满是惊讶的望着幽深却明亮的通道,缓慢的抬起脚步,朝通道下方走去。
那是一间密室,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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