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每次操完都是这样。只要过一会儿就又会缩得紧紧的,操起来还会爽得要命。”胖子朝着小飞笑着补充道。
“嘿嘿,恨不得马上就想试试......”小飞死死盯着顾斌的gāng_mén喃喃说道,葛涛的表演和胖子的话已经把他刺激得欲火中烧了。
“那急什么,比完了赛他俩由你轮着操......”小波大方地说道,然后他坏笑着向小飞一挤眼睛:“......虽然都是pì_yǎn,但操起来感觉可是不一样呢!”
“是嘛......”小飞兴奋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较比较,看看谁的pì_yǎn儿能让老子更爽,哈哈哈哈......”
听着男孩们无耻地谈论着自己的gāng_mén,顾斌简直羞臊地无地自容。他眉头紧锁,红着脸从葛涛的身上跨了下去。男孩们踢打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把他俩驱赶下了大床,让他们叉腿抱头并排面墙而立,为下一场的比赛做短暂的休息。
第一场,陈虎无疑是胜者。
很快,第二场比赛——“小鸡拔河”开始了。
陈虎和顾斌面对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约两米远,一根紧拴在根部的细绳将两人的jī_bā连在了一起。两人正中间的地面上划了条中界线,两人要用jī_bā去拔河,把对方拉过中界线的自然就是胜方。
灵蛋站在两个“选手”中间,稚嫩的童音一声令下,伴随着围在四周的男孩们的助威声起哄声,两个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开始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们的目光中去相互较劲了。俩人卯足了劲向后一用力,绳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紧,强烈的疼痛让陈虎和顾斌都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叫声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们兴奋异常。
“嘿,真他妈带劲!”听到俩人的尖叫葛涛兴致勃勃说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jī_bā的劲给我使出来。”小波也兴奋地命令道。
“哈哈,jī_bā都抻长了......”小狗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着被绳子牵在一起的两根jī_bā高声说道,那两根jī_bā都由于绳子的大力牵引而从根部远远地拽离了各自的身体。
“一下都不许停,用力拉!”铁柱手里挥动着根长长的树枝,逡巡在陈虎和顾斌的周围,在他们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着俩人再加把劲儿。
在男孩们的监督和催促下,两具高大的躯体互不相让,竟然僵持起来。这时胖子走到俩人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两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后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捻住了俩人之间那根绷紧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后一松手,绳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动起来,疼得陈虎和顾斌不约而地同地惨叫了一声。胖子又连续拨动了几下“琴弦”,伴随着“琴声”的伴奏,陈虎和顾斌的“二重唱”也一句接一句地“同声高歌”起来。
“噢噢....啊啊.....”傻蛋尖着嗓子也调皮地叫嚷着,不知是在学陈虎和顾斌的惨叫,还是在学小波、葛涛他们操人时的叫床声,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渐渐地场中的比赛有了变化,尽管仍在艰难地僵持,但绳子还是在慢慢地向陈虎一侧寸寸移动着。顾斌狠咬着牙,试图阻止绳子的前移,但陈虎也似乎决心要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任由顾斌瞪眼咧嘴使尽全力,可是仍然无济于事。伴随着绳子一段段向陈虎那方移动,他赤裸的双脚也不得不随之向前挪动着。
“员警叔叔,这场再输了可要受罚了。”小飞幸灾乐祸地冲顾斌喊道。顾斌听在耳里,心中越发地紧张,哪知慌乱之下,猛地被陈虎又拉过去了一大截,使得双脚已经站到了中界线旁。
眼看着陈虎胜利在望、顾斌几近心灰意冷之际,忽然陈虎“嗷”地一声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蹦了起来,并被绳子牵扯着向前猛窜了过去。顾斌哪里料到有这样的变故,依然在竭尽全力向后使劲的身体由于惯性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噔噔倒退了好几步也没站稳脚,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陈虎好容易站稳了身体,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越过了中界线,他登时就愣在那里。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就输了!陈虎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海手里拿着顾斌的电棍,也正坏笑地看着他。陈虎心里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来的剧烈刺痛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更明白了男孩们是不会让比赛这么早就结束了的。这场比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胜者,对于那些小恶棍们来说,重要的是比赛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嘿嘿,怎么也不让让你的员警弟弟,太不像话了。”阿海的话竟让陈虎无言以对,明明是一群虐人为乐的小恶棍,现在却仿佛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士”。
第二场,在阿海的帮助下,顾斌自然是反败为胜。
决胜局——“射击”比赛。
陈虎和顾斌脸冲外并排跪在大床的边沿,双手抱在脑后。铁柱和胖子都屁股侧搭着床沿坐在俩人的身侧,一人手里攥着一根jī_bā。小波的“开始”一声令下,他们的手便灵活地在两根黑jī_bā上忙活起来。他们在软塌塌的jī_bā上连揉带撮,只一小会儿,两根jī_bā便互不示弱似的逐渐挺立了起来。俩人又把手套成环状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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