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看着他,包子泉皱眉再搔搔头。「我真的不记得我来过这里。」只是如果没有,山洞里的事该如何解释?
再想着,他想起稍早前,他们俩曾提过的令牌。「你说黄帝曾给过我令牌,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不过我能找出来给你看看。」
「令牌吗?也好,虽然那个东西不重要,可说不定你会因为那个东西来回想起什麽。」一顿,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从椅子上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离开吧。」突然有个外人出现在宫里,若让人发现,恐怕会引起怀疑。
子泉也跟着站起。「好,我们先离开。」转身来到大门旁,忽地,他想起非常重要的事。
「啊!抢亲比赛!」他怎麽忘记了这件事!
仲孙礼笑着来到他身旁。「现在也来不及了,看来这场会是由那个张公子获胜了。」
所以他因为跌落山谷,输了今天这场吗?
包子泉抬头瞪着他。「虽然你救了我,不过会变成这样,你得负起大半的责任。」什麽用爬山当作挑战项目,他们又不是武人,不需要用体力的方式来比吧?
「负责任?」仲孙礼再笑了笑,俯身将脸凑近他。在这之前,你应该先对我负责才对吧?难不成你忘了我||」
「我知道,你用不着一直重复提醒啦!」包子泉抬手堵住他的嘴,是不悦,也是不知所措地涨红着脸,不知该对他误把重要部位给切除的事做何反应。
总不可能要自己真的嫁给他吧?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爹亲,他可能会吓得立刻昏倒吧?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八】
仲孙礼笑得凤眼微微眯起,轻拉下他的手,柔声道:「今天不算,到结果出炉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决定呢。」加深脸上的笑,把身子往前一倾,厚薄适中的唇直接贴上他。
两唇碰上,可仅有这麽一下子的时间,他便很快地退了开来,且笑看着眼前人的反应。
两唇贴上的瞬间,包子泉脑袋倏地一片空白,睁大双眼,就这麽一直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
仲孙礼显然也被自己突然的行为给吓住,分开双唇後,微愣地看着他一会,扬起嘴角,在他的脸颊上又印下一吻。
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浅意识下做出的事,他甚至很高兴自己这麽做,把内心的感情给表达出来。
不过喜欢他的原因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说的,差点被年仅六岁的小男娃骗去当太监,还因此而一直挂念着他二十年,这说出去应该会被笑吧?
很快恢复理智的他,看见眼前有些呆愣的心上人,脸上的笑不由得再加深了些,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出别院。
「我大概能猜出二十年前发生了什麽事。」
二十年前?
「可惜了……」
「可惜?」包子泉一怔,思绪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二十年前发生什麽让人遗憾的事吗?
「是啊。」转头淡笑地看着他。「如果不是天色已有些暗,我还真想把你多留在我身边,帮你受伤的手臂上药,还能做些其他的事。」
「……」其他……他实在不想问他说的到底是什麽。
「而且送你回去後,我得赶回来处理那件事。」
包子泉再怔了下,抬头看着他。「你是说找到的那件太监衣服吗?」
「嗯。」视线看回前方,仲孙礼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年,但如果知道对象是他,那就必需立刻处理了。」
「处理?」包子泉用力拉了下他,慌忙道:「可那件衣服上沾着血,那个人不会是什麽危险人物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温柔地笑看着他,手也握得更紧了些。「宫里的人每个都很危险,你永远不知道身旁的人哪个是真心对你好,哪个是为谋权。」
所以,他才不当皇帝,改当王爷吗?
「说来,我现在能这麽自由自在,还得多谢你呢。」
「……我?」
「因为当年你的那席话吧。」虽然只是两个孩子毫无意义的对话,可却影响他极深。
当年?是二十年前吗?
他老对自己说他们以前见过面,可那些事他早就都不记得,就不明白他怎会这麽执着。
「明天只是单纯的比谁先抵达目的地,要比今天安全的多,你应该不会再受伤才是。」
当然不会,只是走路而已,能出什麽意外?
包子泉抬头睨了他一眼,敏紧双唇,默默地跟着他再往前走。
他是不是该再对他说声谢?
如果不是他跑来找自己,现在他很有可能还待在那个地方,且生死未卜。
走出皇城门外,包子泉抬头再看了他一眼,拉着他止住脚步。
「等等。」
仲孙礼愣了下,诧异地看着他。「怎麽了吗?」
「送我到这就可以了,你不是还有事情得处理吗?快去吧,我能自己回家。」
「你要自己回去?」
「当然,我没受伤,能自己走回去。而且……我也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他也想搞懂二十年前的自己到底发生了什麽。
当时他只有六岁,照理说,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可能会遭遇什麽奇怪的事。可从山洞里挖出衣服,还有隐约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那些都让他感到疑惑,所以他想搞懂,而知道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问爹亲。
「这……」看了眼昏黄的天色,他点点头。「好吧,回去的路上小心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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