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扬问蓝远道:“卡卡米唱的什么歌?”
蓝远说:“他瞎编的歌。”
关扬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几分钟后,卡卡米唱完了,他走出了录音棚,而随着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呆得无可比拟的脸越靠越近,仍沉浸在那首歌中的三人也都回神了。
袁时也第一个说道:“师弟唱歌很棒嘛,嗓音好,感情充沛,就是这歌没有高低音暂时还弄不清你的音域是否宽广,嘿,但配上你这张脸,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卡卡米对袁时也视而不见,一个劲儿地看蓝远,蓝远被他看得不自在,捏住卡卡米的下巴强迫人扭开头,让卡卡米对着关扬了。
关扬笑道:“唱得很好,你能走歌星这条路子。”
卡卡米说:“哦。”随后他又摆正了位置,对着蓝远。
蓝远说:“你非要我表扬你啊?”
卡卡米诚实点头。
蓝远说:“艾玛,你唱得惊天地泣鬼神,好得我都要五体投地了。”
卡卡米问:“艾玛是谁?”
蓝远说:“就是你。”
卡卡米说:“我的名字是卡卡米,是我的父亲和母亲赋予我的神圣的名字,你不能随便给我改名字的,这违反了……”
蓝远说:“闭嘴!”
卡卡米不情愿地住口了,可住口不到两秒钟,他又说道:“你不能随便改我的名字。”
蓝远无语地说:“知道了。”
几人在录音棚外闲聊了几句,袁时也识趣的先告辞了,关扬也领着卡卡米和蓝远去参观别的地方。
关扬说:“卡卡米,刚你哥说你唱的歌是你自个儿瞎琢磨的,你唱的是哪国语言,这首歌要传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卡卡米说:“托卡星语。”他话一说完就得到蓝远的眼刀一枚,遂又说道,“这是我自己命名曲唱的是思乡之情。”
“自己命名的语言?”关扬似笑非笑地说,“你真的很有意思。”
这一天关扬没给卡卡米安排什么任务,把公司各个部门给人介绍了下就算完事了。
关扬说:“你明天早上九点就来报道吧。”
卡卡米问:“可以报销车费吗?”
关扬问:“你住得很远?”
卡卡米说:“是的,要五十块钱的车费,蓝远很穷,他付不起钱。”
蓝远隐蔽地掐卡卡米的腰间肉,卡卡米不为所动。
关扬说:“那是挺远的,公司有宿舍,要么你过几天搬到宿舍来?”
卡卡米果断拒绝,“不。”
关扬说:“你住得远太耽误事了,艺人的训练很辛苦,你一来一回把时间都花在赶路上,这会让你得不到足够的休息,影响到你的状态。”
卡卡米说:“我不搬家。”
关扬问蓝远道:“蓝先生的意思呢?”
蓝远说:“哦,年轻人多跑动跑动对身体好,如果车费能报销那就更好了。”
关扬对这对兄弟没辙,也不强人所难,答应了卡卡米报销车费,但前提是卡卡米不能迟到,否则那一天的车费就要自己掏钱了。
两人回到家后都累了,卡卡米把重力调节器扔到茶几上,他就飘啊飘的浮在空中了。
卡卡米像条鱼似的在空气里游泳,摆出各种造型,自娱自乐。
蓝远躺在沙发里,说道:“你把灯光都挡住了。”
卡卡米调转方向,让出客厅的壁灯。
蓝远接过小卡泡的茶,称赞了小卡的手艺,小卡就欢欣雀跃地滚去煮饭了。
蓝远说:“你飘着做什么?”
卡卡米说:“放松,当你的身体不再受重力的限制时,才是最放松的时刻。”
蓝远说:“我怎么看都觉着怎么不科学,你是身体构造和我们地球人不同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你就能浮空呢?”
卡卡米说:“这和地球人去月球是一个道理的。”
蓝远说:“不对吧,月球上又没有生命体。”
卡卡米说:“不,月球上是居住了兔子人的,他们能在人形和兔子形态之间转换,拥有高超的制药技术,在五千多年前,银河系中大部分星球的人都是到月球进货买药的,就连我们海蓝星系也有到月球进货。可是,你们地球上的一个女人在误打误撞地登上某个文明星球来地球考察时遗留下的太空飞行器飞到了月球后,她同时也带去了地球的病毒。这种病毒很厉害,兔子人闻所未闻,他们自己擅长制药却也制不出能消灭这种病毒的药,在树百年后,这种病毒经过一代一代地传承愈发的难解,月球上的居民再也抵挡不住病毒的侵蚀,至此全部灭绝。”
蓝远瞠目结舌,说:“……卧槽。”为什么嫦娥奔月那么浪漫的故事转眼间就成了种族大屠杀?!童年毁得渣渣都不剩了!
蓝远尽力遗忘惊悚的奔月故事,拿起了重力调节器,用弹硬币的手法把这张小芯片弹上天,再用手心给接住。
蓝远说:“你这重力调节器能让我浮空吗?”
卡卡米说:“能。”
卡卡米头下脚上,双手从背后绕过蓝远的脖子去拿重力调节器,想要帮蓝远调一个合适的重力度,但他忘了调节器上的指数对应的是地球的重力,他的指尖才碰到调节器,他就如同戳爆的气球“啪”地坠落,连带着压倒了蓝远,两个人就叠罗汉般地挤在沙发上了。
蓝远惨叫道:“我的腰啊!”
卡卡米两只手撑在蓝远的腰背上,说:“你的腰一定很痛。”
蓝远说:“废话,你特么来试试一个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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