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知这少年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那他的朋友圈可真丰富,既有西域的魔教教主,也有中原的世家子弟。
看见少年一副了然的样子盯着自己呵呵直笑,邢舟就觉得面色发红,於是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两个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少年处於领导地位,青年一直很被动的接受他们俩的关系,根本不原打听他的来历。所以在少年听到邢舟的问话以後明显愣了一下,才道:“我还以为娘子一辈子都不会想知道我是谁呢。”
其实这也是邢舟的真实想法,他们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即使现在身体上有了别的联系,在邢舟心里自己也是有朝一日会跑掉的,根本不想和他有什麽交集。
最好不要知道对方的名字,邢舟有些消极的想,这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别处听到了他的名字也不会有其他联想。
就在邢舟为自己的问话而感到後悔,打算阻拦的时候,却是少年主动道:“嗯……我有很多身份,具体的不能告诉你。不过……现在你可以叫我点苍穹。”
邢舟皱眉,不是因为他古怪的名字,而是因为他记得现今圣蟾门门主和他相似的古怪,名为点青兰,於是问道:“你和圣蟾教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说了,我是他们的贵宾啊。”少年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
看见邢舟仍然是严肃的看着他,少年才无奈地道:“你要相信为夫,只要说出口的,我都不会骗你。”他盯着青年的眼睛:“如果我有想对你隐瞒的,就干脆不会说。”
邢舟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评判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不过联系到他刚才所说……邢舟顿了顿,少年等於直接告诉他,点苍穹是他众多身份中的一个,可能是化名,也可能是他的真名,谁知道呢。
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邢舟想罢摆了摆手,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看见邢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少年又灿烂起来,道:“对了,你对武林大会有没有兴趣?”
邢舟懒得看他,心道自己是绝对有资格出席大会的,只是现下逃不出去而已。
少年乐呵呵的道:“娘子别担心,为夫下个月也要去呢,大不了多带你一个就是了。”
邢舟的第一反应是,这家夥打算去捣乱?
“别用这样的眼神嘛,”少年道:“我是有请帖的哦。”
说着便掏出武林贴来伸到青年面前。本来邢舟不打算看的,但少年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示意邢舟来看。被他晃得头晕,没办法,邢舟只好妥协。但刚想要伸手去拿,却见少年在他还差一点拿到的时候收手,然後慢腾腾地收回怀中。
“你这个……”邢舟都快被他气疯了。
“哎呀,你这样可真有趣。”少年笑着,也不管他,举起筷子专心吃起饭菜来,好似刚才都是邢舟的无理取闹。
邢舟虽咬牙切齿,但同时心思百转千回。这牛皮糖是肯定怎麽也甩不掉了,不如先利用他的身份去找到封魂骨的解药,再去武林大会,看他到底要搞什麽花样。
而且邢舟相信修月很了解自己,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话,修月应该也会去武林大会,因为他知道青年很在意我违剑法的事情。
这麽想着,邢舟也就不得不决定先呆在少年身边。
只是这想的容易,做的却不容易。这一路上少年简直可以说是极其骚扰之能事,似乎非常喜欢看邢舟气的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日便又是如此。此时两人共乘一骑,渐渐行至一深山老林,鼻尖闻着的都是树木独有的清香。
如此良辰美景了无人烟,两人本就贴的极近,少年又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自然忍不住对身前的人上下其手起来。
“你做什麽!”邢舟厉声道,用力想把身後的家夥甩下马,无奈没了内力威力不济,反倒被少年给顺势制住。
其实少年比邢舟还矮半个头,身形也不似青年那般结实,只是他偏偏爱坐在邢舟身後将人揽在怀里,看不见前面路後干脆让邢舟驾马。
此时他一只手伸进青年衣襟揉捏rǔ_tóu,另一只手顺着裤子就要摸上邢舟股间mì_xué。
青年身子一僵,双手不禁扯动缰绳停下马来,口上也骂道:“青天白日的,你……啊!”
少年收回刚才狠掐他乳珠的手,道:“少说些没用的,还有,谁准你停下了?”
一边说一边夺过缰绳:“驾!”
骏马狂奔起来,使得青年东倒西歪,劈手便想去抢那绳子,但几次却都被少年轻而易举躲过了。点苍穹出手极快,指间几个起落就点了他的穴道,又压下他的上半身,让邢舟两手被迫抱住马脖子,然後才抽出腰间衣带将他上身和马捆在了一起。
这马也算通灵性,或者知道这少年不是好惹的,一直往前奔跑,也不管身上两人的动作。
“你……你到底要干嘛?!”整个上身动弹不得,邢舟只能伏在马背上,这绝对不是什麽舒服的姿势,更何况身後那人还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
“哎呀,早想到这个方法就好了,这样我不就可以驾马了吗?”少年语带笑意,道:“多好,现在你骑马,我骑你,两不耽误!”
第二十七章
邢舟气的都要破口大骂。被人绑成这样连回头都是个难题,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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