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匀稍微有些困惑,这醉月楼虽说是轩辕御的地盘,但毕竟是个暗桩,在这样一个暗桩搞出这样的动静几乎可以说是大张旗鼓了,虽然皇帝死了宝藏到手了,但皇帝死前的话总让人心里不是很踏实,退一步说,就算这事已经一了百了了,也实在没有必要如此暴露醉月楼,这以后还是大有用处的地方。
不过这要说是轩辕御的疏忽,韩匀又是打死也不信的,轩辕御那几根肚肠是只多不会少。所以他是真正困惑了。
这困惑了没几天,韩匀又终于见到了消失许久的轩辕御。更确切的说,只是他看到了轩辕御,远远地,他在院子里的树上,而轩辕御站在院子外,他面前是一辆由八匹马拉着的金黄色马车,数百士兵整齐地排在马车后面。
倒霉王爷裹着黑色的披风,一手扶着腹部,脸色惨白的吓人,甚至脚步虚浮,连上马车都需要人扶着。韩匀抓着树干的手紧了紧,他原本以为倒霉王爷的伤都没自己重,但眼下都修养了半个月了,怎么反而看上去更严重了?莫非是中了什么毒导致伤口无法愈合?
韩匀这边思绪繁乱,那边轩辕御已经进了马车,马车上的帘子垂了下来,马夫一挥鞭子,一行人便动起来,朝着东边出发了。韩匀呆了半晌,直到那队人马消失在山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莫不是被丢下了?
意识到这一点,韩匀起先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随即反应过来这意味着自己暂时不用再淌这趟浑水了,他本以为自己会高兴,但却隐隐约约的觉得胸闷气堵,他判断是这种身体的不适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和行为,从而导致他在
树上呆立了一个时辰后,转移到屋顶上,看着太阳落下去月亮升上来,紧接着数了小半宿的星星,直到被夜晚骤降的气温冻得打了个冷颤才算魂兮归来。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被自己莫名的情绪搞得有些无所适从,但又混混沌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决定打道回府,去睡个安生觉。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醉月楼的前院还是灯火通明,韩匀打了一盆水,想借着前院的那点光洗漱下便睡下,谁知手刚一碰到房门,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门缝里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拉了进去按在墙上,韩匀的水盆掉在了地上,水泼了一地 。
“去哪了?嗯?”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是倒霉王爷还能有谁?
☆、月光太好
声音就在耳边,轩辕御的半边脸曝露在月光下,光洁如玉,如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形成深深的暗影,而隐藏在其中的眸光却又璨若星辰,即使目光懒散却依旧威势逼人,韩匀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王……王爷,您下午不是走了吗?”
“哦?你看来是在盼着本王走啊,”轩辕御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声调拖得缓慢而又悠长,意思却是调侃的,“怎么,这么晚才知道回房,是不是偷偷跟前院的姑娘相好去了?这些日子憋久了吧~”
韩匀眨了眨眼睛,困难的消化着许久不见的“下流”模式三王爷,自己憋不憋得久了暂且不论,三王爷憋不住了他现在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两人现在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那一坨火热的东西几乎隔着布料就能烫伤他的大腿了。
韩匀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好的坏的,但表现在外头便是他生生地愣住了。轩辕御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下觉得好笑,一边拿□去蹭他,一边贴着他耳朵用极其魅惑的嗓音低喃道:
“替本王掏出来。”
韩匀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手竟然听话地去解轩辕御的裤子,都碰到轩辕御的身体了才全身震了一下僵住了,轩辕御以为下一秒这人就该掉头就跑了,甚至做好了一脚绊倒他的准备,谁知韩匀只是僵了下,便同他大眼瞪小眼起来,两人又是一时无话。
虽然说两人都是一时无话,僵住的却只是韩匀一人,轩辕御可没闲着,他一手将韩匀的手拉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面,另一手单手便解开了韩匀的腰带,过了好一会儿韩匀的手才终于半推半就地握住轩辕御那活儿,半晌像是下了决心红着脸道:
“想必王爷一会儿还有事,要不属下就用手帮您弄出来?”
轩辕御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包袱,了然,回头似笑非笑道:
“你倒是还有心思想这些。”
这话中有话,韩匀有些忐忑,在轩辕御有那么点在“勾引”他的节骨点上说这些,万一要是伤到了倒霉王爷的自尊心,还指不定会被怎么修理呢,不过幸好轩辕御面色如常,至少面上是如此,只道:
“时间确实有些紧……”
“那不如即刻启程?”韩匀忙不迭地接话,接完便后悔了,他看到轩辕御的眼角微微吊起来瞟了他一眼,顿感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秒倒霉王爷人畜无害地笑起来:
“你真是善解本王意的妙人儿,本王本来确是有此打算……”
韩匀知道轩辕御在故意恶心他,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视死如归地等待下
文。
轩辕御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地继续道:
“不过既然你这么急,本王担心你手上功夫太差,一时半会儿也满足不了本王,倒不如,你替本王舔舔?”
舔……舔?
韩匀如遭雷霹,心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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