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感觉自己又要晕了, 原本以为儿子没有感情生活, 没想到是藏得太深,装得太真,她愧疚的看向刘哲。
刘哲满脸尴尬, 这时候他不敢随便发挥演技, 要是说错一句, 保不准会被贺老板打死, 他拼命向贺相尧眨眼:大佬, 给个剧本呗,接下来怎么演?
贺相尧急得发疯,哪里有心情管别人,小模特平时割破个小口子都要扑到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半天,现在居然不哭也不闹,无数话涌到嘴边,最后他只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赵羽丰眼眶里迅速蓄满泪:“咱们还是好聚好散,给大家都留点儿面子。”
“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听不懂人话吗?”贺相尧声音猛然拔高,待话说出口,又后悔起来。
赵羽丰被吼得一哆嗦,只觉得自己前些日子是猪油蒙了心,竟产生了这个人爱他的错觉,用力挣开男人的手往外跑,假的,都是假的,现在肯定还在做梦。
“宝贝,你没穿鞋”,贺相尧慌忙的提着拖鞋追:“小心着凉。”
贺母急得跺脚:“这都什么事儿。”
刘哲把人扶到病床上:“阿姨,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看看。”
两个病号跑的速度都不快,刘哲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人追上,但他不敢,小情侣闹矛盾,瞎掺和很容易闹得里外不是人。
他只是不远不近的缀在后面,准备等会儿帮忙解释解释。
贺相尧跑得头晕眼花,左脚右脚绊在一起就摔了。
赵羽丰听见动静慌忙跑回去:“你是不是傻,身体不好躺在床上不行吗?”
贺相尧把拖鞋举到小模特面前:“穿鞋。”
赵羽丰眼泪刷刷的下来了,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他产生了错觉,赵羽丰生出一股愤怒,或许老板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他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员,不该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举在空中的鞋久久没人接,两人僵持住,付南和其他人陆陆续续赶来,被一群人围观着赵羽丰终于给出反应,他抹了一把眼泪,抽抽鼻子:“我要好好想想,你别追了。”
贺相尧有错在先,底气不是很足,他双手拢住小模特的冰冷的脚:“要想多久?”
“不知道。”
“一个小时行吗?”
赵羽丰不想理他,随手招了辆出租车钻进去,贺相尧被喷了一脸汽车尾气,赶忙撑着路面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追着大喊:“最多一天,不能再多了。”
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赵羽丰忍不住按下窗户往后看。
贺相尧脑子里全是混的,跑起来也不看路,好几次都和车辆擦身而过。
赵羽丰一颗心高高悬起,急切的拨通付南电话:“快把他拉回去。”
“嗯,好”,付南巴不得贺相尧被撞死,答应了却没动,只等着出租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了才慢悠悠的去拉人。
贺相尧被拉到路边,颓然的蹲下,他只是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藏起来,那又有什么错?
贺之扬硬着头皮蹲过去,用手肘捅了捅贺相尧:“哥,嫂子年纪还小嘛,闹脾气很正常。”
高成对闹脾气这仨儿字深有体会:“对,买几个包,好好认认错,再铁石心肠也能被你哄得回心转意。”
“真有用?”贺相尧双目赤红,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可他不缺包包,我以前送了他一家箱包店。”
“那就送花”,高成接着道:“喜欢什么就送什么。”
贺相尧立刻拿出手机下单买了九万朵玫瑰,贺之扬好气哦,同样都是谈恋爱,同样都是闹脾气,高成从来没送过他花。
两人天天搁一块儿,贺之扬一撅屁股高成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你要喜欢玫瑰,我也给你买,但那玩意除了好看,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省着给你买口红。”
贺之扬想想觉得也是:“下午陪我去试口红,新出了个芭比粉,好漂亮的。”
付南静静的退到一边,掏出手机给赵羽丰回电话,赵羽丰一颗心七上八下,看到来电显示立马接通:“他伤到没?”
“没有”,付南用尽全力维持语气的平静:“哥,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当时情况太过混乱,赵羽丰只叫师傅往前开,根本没说目的地,如今冷静下来想想,还真的没地方可去,他没带钱,也没带身份证,想住宾馆都不行:“你来找我好不好?我没带钱。”
声音又沙又哑,付南心疼死了:“叫司机停下,然后给我发个定位,我马上过来接你。”
付南火急火燎赶过去的时候赵羽丰正蹲在路边,这样的季节只穿了一件病号装,看起来单薄又可怜,他慌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人披上:“怎么不呆在车上?”
赵羽丰裹紧还带着体温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抬头:“司机不让。”
老师傅坐在驾驶室叼着根烟摇,张口就把一大团烟吐到付南脸上:“你知道等半个小时浪费了我多少钱不?”
付南没说话,眼神凶狠的抬头,司机被盯着无端冒出一身冷汗,诺诺道:“没钱还坐什么车。”
别人欺负他没问题,欺负赵羽丰付南就忍不了,他仔细记住了司机的脸,又从钱夹里取出十张红票子:“够了吗?”
司机也没细数,看这厚度就知道绰绰有余,登时换了个脸色,笑眯眯的接过:“够了,够了。”
“记住我哥的脸,下次他坐你的车,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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